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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方圆钟的指针指向三点,下课铃声响起,语文老师准时切断了电脑和投影屏的连接,放了一整节课的阿房宫纪录片戛然而止,我顿时清醒了大半,趴在桌子上睁开了眼。
坐我前面的女生不知道在和旁边的人说什么,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她身上那件条纹衬衫晃得我头晕。我又重新把头埋进臂弯里,汪鸣那个没眼力价儿的玩意儿开始在后面扯我衣服,“白哥,去小卖部吗?”
去个鬼,我现在浑身无力,周末无休止的打工快把我整个人榨干了。
“不去。”我头都没抬,声音闷在被我压着的外套里。
汪鸣啧了一声,“那算了,最后两节物理课,我再看看书以防他叫我。”
操,我怎么不记得周一有物理课?我整个人瞬间清醒了,物理课这三个字比风油精还管用。我抬起脑袋,开始考虑要不要逃了徐斯闵的课。那天晚上在夜总会他自始至终都没搭理我一下,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怎么说呢,挺不安的,我怕他在课上搞我。
最终我决定不上课了,草草的把作业塞进书包里就冲向门外,刚踏出门就跟一人砰的撞在一起,肩膀差点折了。
一股熟悉的檀木香味,不用看我都知道是谁。
徐斯闵弯下身子捡起掉地上的书,抖了抖灰,然后耷拉下眼皮淡淡扫了我一眼,对我弯起唇角,“拿着书包是想去哪儿啊?”
他妈的,逃不掉了。
我抿着嘴不说话,徐斯闵揽过我的肩膀退到走廊边上,我猜我们这样看起来就像一对关系和睦的师生,温柔的男老师正在对叛逆的男学生进行说教。
谁他妈会知道徐斯闵是在问我夜总会好不好玩?我就知道这件事不会在他这儿轻易翻篇。
我看着他眼睛说不好玩,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我的真诚,我是真的觉得不好玩。
狗男人笑了笑,不紧不慢的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我怀疑他在装逼,又不近视,戴什么眼镜,呸,斯文败类。
我不知道徐斯闵想干嘛,直到上课铃声响了他才松开我的肩膀走进教室,让我在门外等着。
“抱歉同学们,这节课你们先自习,陈白同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带他去医务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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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闵带我去了楼下的空教室,关上门,猛地把我压在门板上,吓得我心脏直跳。
他摘了眼镜扔在一旁的桌子上,舔了舔嘴唇,漆黑的瞳仁看起来像林中的野兽,盯着我好似下一秒就要将我拆吃入腹。我有些发怵,慌乱地推着他,但他的力量不是我能抗衡的,一脸从容地扣住我的手,俯下身来。
他亲吻我的脸颊和嘴唇,又埋下头舔舐我的脖颈,锁骨,就像在品尝一块糖,将我整个人吃得湿答答,快要滴出水来。
他又用一只手托住我的后脑,亲昵地咬了咬我的耳垂,梦呓似的在我耳边呢喃,“你是我的。”
“操,徐斯闵,这儿是学校。”
“我知道。”他边说边解开我的裤子,伸手进去隔着我的内裤大力揉捏我屁股上的肉,好痛。“宝贝屁股好软,怎么这么会长?嗯?”
外面时不时有活动课经过的学生,我越发紧张,浑身发冷,不断吞咽吐沫。
徐斯闵将我的下半身扒了个精光,我听见他特别不要脸地低笑了两声,“宝贝,这么快就硬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亲几口摸几下就能硬,我羞耻又无措,甚至感到一点委屈,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老师来帮帮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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