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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还得上学,我醒过来的时候正被徐斯闵圈在怀里。
他昨晚上折腾了我好几个小时,我们从客厅做到浴室再滚到床上,就连我做作业的时候他也没放过我,昨天数学卷子上最后那道数列题我没留下做题痕迹,做爱痕迹倒是有。
我拿开徐斯闵压在我身上的手臂,稍微动了一下就疼得直抽冷气,全身都疼,我怀疑昨天这个狗男人卸了我全身的骨头把我拆了重装。我移动身体,像一个半身不遂的坚强人士。
操,都怪徐斯闵这个人模狗样的老东西。
“宝贝,别蹭了。”
徐斯闵又把我重新搂进怀里,贴在我耳边说话,也许因为刚醒,说话声音懒懒的,还带了点沙哑。不过我没心思细品他的嗓音有多撩人,因为我感觉我的后腰上抵了个硬硬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我忍下了剁掉它的冲动,讲道理,我他妈还得靠它吃饭。
“没蹭,我要起床。”
我把身残志坚的精神贯彻到底,艰难地下了床,一步一挪地迈向卫生间。镜子里的我眼睛红得像兔子,嘴唇和奶头也被徐斯闵啃肿了,最要命的是我脖子和锁骨上被他种满了草莓,看着瘆得慌,真庆幸我还活着。
我想,徐斯闵是个变态。
我洗漱完穿好衣服瘸着走出房间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说实话,徐斯闵的外貌无可挑剔,双眼皮桃花眼,鼻梁直挺,下颚棱角分明,他就坐在那儿不动,就像造物主最完美的一件作品。可惜了,就是多长了根鸡巴。
“收拾好了?过来。”
狗男人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坐着,扯到后面差点疼死我。我的脸色此时肯定极其难看,我不想说话,就等着他开口。
“还很痛?学校里我给你请了假,床头柜上有药膏,等会儿记得擦。”
我发誓这是我从他嘴里听过最像人的话,我点了点头,依旧没开口。
“宝贝,叫我的名字。”
“徐斯闵。”
我按他的要求叫了,老公都叫了,名字算什么。
“我怎么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点咬牙切齿的感觉?”徐斯闵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桃花眼弯弯的,像月牙。
我没回答他,因为他听得挺明白的。
“以后就这样叫我的名字,有什么话都直接跟我说,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
谁他妈跟朋友做爱?我看了他一眼没敢吐槽,想了想之后问他:“那我可以骂你吗?”
“什么?”
我人怂没再重复,因为昨晚上的钱他还没打给我。徐斯闵沉默地看了我两眼之后才开口:“可以,你现在就可以骂。”
我眯着眼打量他,他没有生气的感觉,一脸真诚。对嘛,现在的社会讲究人人平等,他是金主不代表我就要低他一等,忍气吞声。
“你先把昨晚上的钱转给我。”我看着他掏出手机打开支付宝转账成功才放下心来,然后才趴在他耳边说,徐斯闵,狗男人。
说完的感觉就是好他妈爽,我早就想骂他了。
徐斯闵听了之后低笑了两声,他捏了捏我的脸,说骂得不错。
我愣住了,操,徐斯闵果然是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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