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冉消失在原地,赫尔墨斯抚着红肿的嘴唇,发出两声轻笑来。
惑冉外出放风的日子,赫尔墨斯答应带他出去转转。
利普星的气候和地球类似,正是春末夏初,风也轻快,赫尔墨斯开着座驾带着惑冉出了门。
出于必要,惑冉的手铐在了车上。
半空滑行的座驾飞快地滑过水面,降落在一座岛上。
“老实说,确实很棒啊,我以为你只是个醉心于工作的工作狂,没想到家底挺厚。”
跟着赫尔墨斯进了坐落于这座孤岛的别墅里,惑冉一边打量,一边毫不掩饰地夸奖。
赫尔墨斯褪去了白袍和敞衣,一头银发随意地用发带竖起。
老实说,也是要命的性感。
赫尔墨斯脖颈间感受到了些凉意在蹭擦,拉住了分明用电子手铐脚链栓着的惑冉。
“看来今天很开心,都变主动了。”
惑冉仰起头看他,实则已经掀开他的衣摆,溜进去了。
“你脸上也写着答案了,为什么不遵照心意呢?”
赫尔墨斯抒了口气,惑冉已经撩拨得他站不稳了。
“我说,总不能在门口吧。”
“当然。”话音一落,赫尔墨斯一下子被一股力量打横托起。
惑冉低眸看他,“一会儿想我怎么弄你?”
难得赫尔墨斯有些羞赧,“你……随你心意不是吗?”
惑冉一边带着他往前走,一边笑起来。
“抱歉,我以为你会说个喜欢的姿势。”
于是,惑冉就坐在了赫尔墨斯背上,手铐和脚链随着赫尔墨斯身体的颤动,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赫尔墨斯,坚持了很久了,忍耐力真好呢,我说,可以泄了。”
闻言,赫尔墨斯痛快地释放了,扭头看背上的惑冉,看到他舔了舔指尖的一抹白,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每次托在那里吞噬掉的,都会回到惑冉手里,被一点点舔舐掉。
真是优雅又色气。
惑冉与他对视一眼。
“唔,想换个姿势吗?这个怎么样?”
说着,他已经变换了位置,将赫尔墨斯双腿翻折成v字,彼此直视着。
“看着做会不会好些,希望你喜欢呢。”
赫尔墨斯岂止是喜欢,简直要畅快到昏厥。
惑冉专注又认真地玩弄他控制他的样子,怎么看都好看到了骨子里。
“心里话这时候说出来也许更好,夸奖我也会接受,也许会更卖力。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抒了口气,“就知道你没有那么简单,果然连窥听都会。”
惑冉摇摇头,“说说话吧,光做太无聊了不是吗?”
“惑先生,您什么时候成年?”赫尔墨斯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惑冉将赫尔墨斯拉近,出其不意地吻了一下他。
“与其关心这个,不如好好思考联邦的请求吧,你也知道,我不会在这里关太久,他们还需要我。”
赫尔墨斯主动凑近,伸了舌头。
“和我做吧。求你了。”
惑冉气息不稳,一道气流将赫尔墨斯推远了些。
“抱歉,我恐怕不能答应你。身体有缺陷的话,是无法让您感到登顶的快感的。”
赫尔墨斯抱住了他,“没关系,惑先生,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闲聊结束,惑冉再度操纵着赫尔墨斯的身体,直至夜幕降临。
赫尔墨斯沉沉睡去,惑冉沉默地坐在一旁,他低下头,裤子里的下身,被一道精神力环死死咬住。
呵~真要命呢,回去再杀他一遍吧。
海岛上的风光看多了总会腻,惑冉待得无聊,第三天就说要走。
赫尔墨斯没什么意见,老实说,惑冉的话他总是会第一时间执行。
只是好景都不会太长。
联邦的飞机已经降落在监狱门口。
赫尔墨斯正主持一场审判脱不开身。
监狱长说,惑冉是被电晕了带走的。
一如他被送来的那天。
少年拢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细长纤弱的腿上遍布着电过的焦痕。
他阖着眼,眉宇间都透露着漠然。
赫尔墨斯接到联邦的指令。
一级谋杀罪,谋杀对象,联邦最高指挥官。
不过少年只承认弑父的罪名,联邦在短暂的沉默后,默许了他的说法。
否则他只会被立即判处极刑。
赫尔墨斯猜不透这对父子的博弈。
连惑冉自残的原因也猜不透。
也许他成年太久,无法站在一个少年人的心态去思考,也无法理解伤害亲人和伤害自己的举措。
如果那疯癫了的看护者有朝一日清醒回来,他一定记得那天的画面。
少年自渎的画面很美,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正不怀好意地在偷窥,闪电和火花亮起后,入目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鲜血。
赫尔墨斯也没有忘记,少年垂着两只血手,脸上还残留着潮落后的余韵。
他似乎感知不到痛,还畅快地笑起来。
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注视着医生完成手术和包扎。
赫尔墨斯承认,他就这样被一个行为举止都透着疯批气息的少年,网住了。
而现在,那网还在,蜘蛛却叫人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