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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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十

桌上除了一摞书,还有几部大部头,全英文,郑雁生用自己仅剩的一点英语拼读能力,拼出诸如佛洛伊德、荣格的名字。这时如果郑雁生再好奇一点,随便拿出一本书打开扉页,就能发现那扉页上写的名字还有韩珈。

卫琉擦擦手,走到座椅上坐下。

郑雁生这时候想起要和他说说话了,你早上回来的吗?

卫琉拿过一本儿书来打开,从折角的那一页开始读,昨晚。

郑雁生身形一顿,不过他很快调转话头,说起来,我妈生日快到了,我本来想攒钱送她一份特别的礼物,时间有点不够,我都不知道该送些什么给她。

卫琉翻书的手一顿,只要你好好学习,就是最好的礼物。

郑雁生没忍住,笑了。

你怎么回答得怎么官方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去写题了。

郑雁生见话题实在尬得不知如何说起,只好作罢要告辞,卫琉却拉住了他。

郑雁生对不起

郑雁生没回头,他脸上有些勉强的笑意,各取所需不是吗?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在你床上干坏事确实很刺激

卫琉拉着他手腕的手收紧了些,总之,我以后不会用这样的事来要挟你了。

郑雁生急忙抽回手,好了好了,说开了就行,你别想太多,我真没放心上。说罢匆匆离去。

卫琉收回目光,那一串串英文字母也不再能看进去,他的目光落到阳台上晾着的校服衣裤,心里的骇浪又搅得他不得安宁,只好从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一袋药来吃掉。

回了自己房间的郑雁生坐到桌子边上,揉着被捏红的手腕,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来。

凭什么做过恶,到头来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结呢?

凭什么让他疯癫,最后又要他变正常呢?

不如一起陪他疯了吧,免得人间孤独。

是夜,郑雁生洗完澡坐在阳台上吹风,一边吹风一边背书,睡觉的时候感觉嗓子痒痒的,第二天早上起来果然感冒了。

上了一上午的课,脑子昏昏沉沉的,午饭时候去校医室拿了点药吃了,下午又是晕晕叨叨的。

晚自习的时候,趴在书桌上昏睡到不省人事,直到卫琉叫他。

郑雁生别在这睡,起来,回去了。

郑雁生埋着头,没反应,卫琉一摸头,烫到灼手,赶紧背起人下楼。

医务室里医生还没走,见卫琉背了人进来,赶紧扶着放到床上去。

哟,下午不是才来拿了药吗?怎么烧成这样?医生给量了体温,赶紧擦酒精物理降温。

他这个情况得打点滴了,需要人按时给他擦酒精降温,只要温度降下来就没事了。

卫琉就这么守着郑雁生打了半夜的点滴,直到后半夜他温度降下来,才又把人背回去。

卫琉把人放到自己床上,打来热水给他擦洗了一番,脱去外套,盖好被子,俨然一副老父亲操劳生病的儿子般细致入微。

郑雁生快点好起来,爸爸我快被你累死了。卫琉熄了灯,爬进被窝,半叮嘱半吐槽地说了一句。

睡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郑雁生醒了。

他正对着卫琉,盯着他沉睡的模样,不知悄声说了些什么,看口型,是在喊爸爸。

叮铃铃的闹铃声响起,卫琉睁开眼,郑雁生已经穿好衣服,在煮早餐了。

你感觉好点没?要不要给你请个假?

郑雁生随手磕了个鸡蛋,不用,我没什么事了,煮的鸡蛋面,吃吗?

卫琉嗯了一声,进了洗漱间刷牙洗脸。

刷好出来,热腾腾的鸡蛋面已经盛好在桌上,还点缀了几颗零星的海苔片。

两个人各自吃完,卫琉洗了碗,八点,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门上学。

郑雁生在网上给韩珈买了礼物,今天快递到了,他准备去拿,随手发了微信问了卫琉有没有快递要拿,卫琉发了串取件码过来,晚饭煮部队火锅。郑雁生回了个流口水的表情。

郑雁生买的是一条蒂芙尼手镯,这已经是他能力范围内最拿得出手的礼物了,送韩珈的,他总不想太随便也不想要敷衍,特地要求在手镯上刻了字,送给最爱的妈妈

这看起来是个又直男又傻气的礼物,郑雁生心里却还是期待着,希望韩珈喜欢这份礼物。

卫琉的快递是个方形盒子,郑雁生晃了晃,很轻,心里想的是,卫琉就送这个?不至于不至于。

上了楼,卫琉的门开着,郑雁生已经闻到泡菜的香气,刚走到门口,就和面对面站着的卫琉韩珈撞了个正着,不过韩珈背对着他,卫琉倒是看到了,与郑雁生对视了一眼,后者落荒而逃。

郑雁生一路跑到天台上,手里还抱着两个快递盒,看到追了上来的卫琉,你不是说她今天来不了吗?郑雁生本意是想表达他不小心撞见了,十分尴尬,卫琉听出了些别的意味,他走上前拉住郑雁生,我和她说你给她准备了礼物,她推掉了会议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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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雁生抒了口气,那她应该也知道我知道了。

卫琉拉着他往下走,嗯。

郑雁生闷声嗯了一句,两个人一起回到屋子里,郑雁生见到韩珈,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过去抱着韩珈都不撒手。

妈妈妈妈妈妈你能来真好!语气里都透露着雀跃。

韩珈今天穿了件白色针织长裙,温柔优雅里又透露出成熟女人的韵味,笑起来连桌上的鲜花都逊色不少。

好了好了,像只粘人的小狗,还没断奶吗过来坐,今天我给你们煮泡菜火锅,你上次不是路过韩国餐厅就在念叨吗?今天就能吃上同款味道了。韩珈将儿子拉过去坐到自己旁边,自己对面就是卫琉,他已经盛好饭等着母子二人。

郑雁生今天表现得格外乖巧温顺,韩珈走的时候戴上了他送的手镯,卫琉送她去打车时聊起郑雁生生病的事情来,韩珈红了眼。

送走了韩珈,卫琉回了房间,关上门,郑雁生在洗碗。

不是说了我回来洗吗?卫琉走到厨房,自觉地拿起盘子来清水。

我洗也是一样的,她坐上车了?

嗯。卫琉把洗好的盘子放到烘干机里,郑雁生在厨房门边擦手。

对了,那个快递不是你要送她的礼物吗?刚才你都没拆。

卫琉关上柜子,那不是送她的,是送你的。

郑雁生好奇地拎过快递盒来,真的?那我拆咯?

卫琉擦着手,拆吧。

郑雁生拿起包装盒子打开,拎起那银色的长链子看了半天,显然不解。

卫琉有些不大自在,咳了一声,嗯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郑雁生转身看他,那这个要怎么戴?好复杂的样子。

卫琉耳根子有点发烫,我我也不太懂,你你拿过去自己好好研究研究吧。说着就背对着郑雁生。

背后却没了动静,响起衣物摩擦的声音,卫琉不敢回头,这声音他知道,郑雁生在脱衣服。

隔了好一会儿,郑雁生走到卫琉背后去,是这样吗?爸爸~

卫琉回头的一瞬间,整个人凝固了,然后脑门一热,鼻血有些克制不住了。

郑郑雁生!你故意的吧!卫琉一边止住鼻血,一边躲免直面郑雁生。

少年白皙的胸膛上缠绕着银色细丝,就是大白天,也免不了一番视觉冲击。

你说的合适就是什么也不穿的合适呀郑雁生半开玩笑半吐槽,捡起衣服穿了回去,那身体链他却穿着,掩盖在了衣服下面。

卫琉止住了鼻血,礼物你也收了,赶紧回去写作业吧。

郑雁生这下子才听话地点点头,知道了。

郑雁生一走,卫琉冲去了浴室,开了冷水冷静了十几分钟,最后才湿漉漉地出来。

疯了疯了他一定是疯了,看个郑雁生的上半身都能看起火来。

这估计就是郑雁生顺着电话线勾引他的那天太印象深刻,卫琉就跟条件反射一样,郑雁生随手拉个拉链脱个外套他都能吓一跳。

郑雁生回了房间,自己在浴室的镜子前欣赏了半天,刚刚只穿了一半,现在是全穿好的样子。

上半部分的银色细丝在少年的脖颈手臂手腕腰际上缠绕,下半部分绕着一只大腿延伸到脚腕脚趾,小腹的部分垂着一些流苏,若隐藏若现。

啧真该让卫琉过来看一看,他的眼光确实好,郑雁生对这条身体链的喜爱程度已经达到了想焊在身上不脱的地步了。

郑雁生转身拿衣服穿时,瞥见镜子里自己后腿上一块紫红色的团块痕迹,显然一愣。

良久,勾起一个可谓灿烂的笑来。

卫琉,你和你爸一样,经不起勾引一样的丑陋。

第二天跑操的时候,卫琉没和往常一样在前排,他按着郑雁生的节奏慢慢跑着,和他并排。

瞥见了郑雁生手腕间露出的游丝,他压低了声音。

怎么来上课还穿着万一被政教处查到

郑雁生低声笑了一句,查到我就说是你送的,咱俩一块儿玩完。

卫琉气结,不过也没有再揪着链子的事情,这个周有模拟考,好好考。

郑雁生闷声嗯了一句,卫琉这时候就跑上前去了。

郑雁生跑完步去上厕所,卫琉远远地跟在后面,好在厕所里没什么人,郑雁生进隔间的脚步一顿,显然等了卫琉几秒,丢了个很明显的眼神给卫琉,卫琉左右看了几眼,快步跟了上去,然后别上了门。

你做什么?见着郑雁生准备脱衣服,卫琉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

郑雁生只是解开了拉链和扣子,依旧显得色气十分。

做坏事。

卫琉止住了他要脱下裤子的手,这是在学校,郑雁生。

郑雁生却笑了,拉着卫琉的手游进了裤头。

在学校好,在学校刺激。

卫琉的眼神随着动作的弧度加大从错愕变成震惊,又转换成忍耐。

郑雁生,你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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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人的方式这么特别吗?卫琉承认自己又一次落败了,他在周身滚烫里,又尝到了那一夜的销魂滋味。

郑雁生半闭着的眼睁开,你不也禁不起考验吗?你说,你是喜欢女人多一点,还是男人多一点?

这个问题无异于问卫琉,是喜欢妈妈多一点,还是儿子多一点。

卫琉的手指包裹在狭窄湿热的甬道里,紧得他喘了一口粗气,郑雁生那你回答我,你是女人多一点,还是男人多一点?

郑雁生笑了,还有些颤抖,都有。

卫琉往深处一送,那我都喜欢。

进厕所的人一个接一个,郑雁生仰着头张着嘴呼吸,周身透着淡粉色,他靠在墙上,与卫琉四目相对。

郑雁生的裤子还是脱了下来,卫琉一手湿答答的,另一只手臂上挂着郑雁生的干净衣物。

他努力压低了声音喘息,此时上课铃声早已经响过,厕所里只剩下他们俩在做坏事。

卫琉咬着郑雁生耳朵,吸红了他的耳垂。

膝盖在他并拢的腿间顶开一条缝,下身挤了进去。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演都不够认真?

郑雁生因为感到疼痛闷哼一声,摇了摇头。

你太认真了,就显得虚假嗯往上顶顶嗯

卫琉在郑雁生腿间进出,蹭擦着他腿芯,一手在套弄着他另一物,郑雁生眼里泛着水汽,整个人处于失焦麻醉的状态,他得靠着卫琉的肩膀才不至于无力地滑到地上起不来。

郑雁生你要榨干我卫琉喘着气,两个人已经轮番泄过一次。

爸爸分明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先送的套又送了链子郑雁生拖着哭腔控诉他。

卫琉扶了一把他的腰,软得什么也不剩下。

是我先勾引你。合着你嘴上说祝福长长久久,身体上却饥不可耐。

郑雁生抬头笑,你不也嘴上说真心,身体诚实得要命。

卫琉用了整整一包纸都没给两人清理干净,最后拿了郑雁生的底裤。

郑雁生瘫软在马桶盖儿上,接过卫琉递给他的衣服一件件慢慢套上。

我说底裤被你搞脏了。郑雁生提着裤子,见卫琉拿他底裤擦腹肌,怪性感的。

你干的好事,怪我咯脏了我给你洗。

擦完将底裤一卷,放自己裤兜里了。

两人在厕所里待到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响,才一前一后地走出厕所。

体力消耗大,两个人也没精力自己煮饭,在食堂吃了才回住处洗澡。

下午去上课的路上,郑雁生,别老想这些了,你要爽我也陪你爽了,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你妈一直都是这样期待的虽然我和她也是各取所需,但应该比你想的要走得更久一点。以后除非忍不住我才会帮帮你。

郑雁生知道卫琉不是在说假话,点点头,你比你那个恋童癖老爹稍微靠谱一点。

卫琉轻笑一声,你夸人是这样夸的吗?

郑雁生耸耸肩,我也不是什么好的,勾引男人就像是本能反应。

卫琉拍拍他的肩膀,希望你下次遇到个更有原则的男人,会义正言辞地拒绝你那种。郑雁生翻了他一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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