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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然六点刚下班就往家里赶,可回到家里却是一片昏暗,一点动静没有,家里没人。
算了算,今天周五,照往常来看陶云柏应该没什么课啊,往日里早回来做好饭等着他了,不然他也不会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赶回来。
快七点了,这人也没个电话没个消息,又不在家里,傅屿然犹豫着要不要给陶云柏打个电话问问。
刚准备拨号拨出去,陶云柏的电话却先一步打了进来。
“喂?陶云柏,你上哪儿去了?不在家也不告诉我一声”,傅屿然皱着眉,有些严肃地问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让他担心。
“然哥,你下楼吧,我在楼下等你呢”,陶云柏忽略了电话那头的人担忧的问题,对傅屿然少有的严肃。
“怎么了?我马上下楼”,傅屿然说着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穿上鞋立马出去了。
出了公寓大楼,傅屿然的车停在了花坛旁边,陶云柏靠在车边儿等着他,见他来了直接开了车门坐到驾驶位上。
傅屿然随即坐到了副驾驶上,有些着急地开口问道,“出什么事儿了,这么严肃?”
“没什么事儿,就是接你出去吃饭而已”,陶云柏发动车子,偏头对傅屿然粲然一笑。
“那你说的这么严肃,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傅屿然说得有些无奈,“怎么今天突然想着出去吃饭了?”
陶云柏目不斜视地开着车,随口道,“没什么,就是太久没出去吃饭,今天想了而已”。
“那去哪儿吃什么啊?”傅屿然倒不在乎出不出去吃,反正平日里陶云柏做饭他也吃得老香了。
陶云柏勾唇笑了笑,“订了个包厢,吃粤菜”。
粤菜?傅屿然有点纳闷儿,陶云柏知道他喜欢吃辣,虽然平时不会吃得太辣,但也不至于这么清淡吧。
“然哥明天有事儿吗?”陶云柏状似无意地问道。
“没事儿啊,今天刚结束一个,等着明天好好休息一下呢”,傅屿然靠着椅背伸了伸懒腰,说了几个小时话,嗓子都不太舒服了。
“那明天就好好休息吧,现在要睡一会儿吗,可能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这么远,你订哪儿的餐馆了?”傅屿然着实惊了一把,这得多晚才吃得了饭啊。
“城西那边儿最出名那家”,陶云柏带着淡淡的骄傲。
“哟~看来兼职赚了不少啊,那家吃一顿可不便宜啊”,傅屿然一脸调笑地看着陶云柏。
说完傅屿然又疑惑了,“你们研究生平时事儿不多吗,你怎么还能兼职赚这么多钱?”
“不是我事儿不多,是我做的兼职赚钱”
“那太好了,哥就等着你养了,好尽早退休啊”,傅屿然说着就闭上了眼睛,“到了叫我”。
“好”
......
“然哥,醒醒,到了”,又叫了几声,没反应,陶云柏凑近打量了一下傅屿然平静的睡脸,忍不住亲了亲。
“嗯?到了?”傅屿然睡意朦胧地揉了揉眼睛,车上睡得实在不太舒服。
“嗯,快起来吧”,陶云柏说完先一步下了车。
停车场挺大的,离餐馆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两人又走了一会儿。
“欢迎光临先生,几位?”
“你好,五号包厢,两位”
“好的先生,请跟我这边来”
傅屿然只有饭局的时候来过这里,装修地确实不错,服务也是高水准,一般都是商务聚餐或者过节才来这个地方,毕竟这个价格普通人也不是顿顿都消费得起的。
没想到今天人还不少,大厅里位子都坐满了,看着好像都是些情侣,几乎每个桌子上都带着玫瑰花。
今天也不是情人节啊,傅屿然一脸困惑,昨晚上陶云柏睡前也问他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他还特地看了一下,也不是什么节日啊。
“然哥,你先吃点儿这个,菜都点好了一会儿就上”,陶云柏怕他饿了,还专门去拿了些小食。
确实饿了,傅屿然往嘴里塞了个小薯团,看见陶云柏看了两眼手机,突然起身走了出去。
服务员菜都上齐了,陶云柏还没回来,傅屿然正打算发个消息问问,包间门突然被打开了。
陶云柏抱着一束红得热烈的玫瑰走了过来,脸颊微红,气息有些不稳。
“你...”傅屿然看着他目瞪口呆,这是闹哪一出?
其实他现在最大的想法是如果不把这花吃了的话,他将会抱着这束惹眼的玫瑰从大厅里走出去,更惹眼的是抱着玫瑰的是两个同行的男人。
社死现场。
“送花的堵车了,我过去花了点时间”,陶云柏说着把花递给了傅屿然,“然哥,节日快乐”
“好,谢谢...所以到底是什么节日啊?”傅屿然还处于懵逼状态。
“今天是五月二十号啊,我昨晚不是说过了吗?”陶云柏也有些惊讶,他昨晚还怕傅屿然忘了,特地提醒他今天
', ' ')('是特别的日子。
“五月二十?五月...520...我爱你?”傅屿然说出来都觉得有点无语,怎么连这种谐音梗都是节日啊。
“我也爱你,然哥”,陶云柏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欣喜地回应道,凑上去照着傅屿然的嘴狠狠地亲了一口,“先吃饭吧,这么晚了都饿过头了”
傅屿然慢慢地动着筷子,他嗜辣,对这种清汤寡水的菜实在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打算吃个半饱就够了。
“今天怎么想着吃粤菜啊,这么清淡”,傅屿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陶云柏一边给他夹了块儿没蘸料的白切鸡,一边说道,“吃清淡点儿,对你身体好”
平时也没让他这么忌口啊,傅屿然觉得陶云柏今天怪怪的。
“多吃点,得吃饱才行”,陶云柏说着又给傅屿然夹了几筷子菜,傅屿然含泪咽下。
吃了接近一个小时,傅屿然被陶云柏喂得胃都快撑起来了,在走出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花带走。
其实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他要是扔那儿了,陶云柏肯定得生他的气,即使现在说不计较,后边也指不定怎么报复他呢。
所以这束花,顶着社死的风险也是一定得带回去的,还得养起来,让陶云柏亲自见证它的衰败才行。
回去的路上,傅屿然又睡着了,吃得太撑太容易困了,这一觉倒是把他睡清醒了。
傅屿然进门换了鞋,刚把花放到玄关柜子上准备开灯,就被陶云柏扑到了柜子上,腰狠狠地磕了一下,傅屿然疼得倒吸了口冷气,陶云柏嘴上亲吻的动作不停,后知后觉地伸手给他揉了揉。
“唔!门...哈嗯...关...门”,傅屿然使劲儿推拒着陶云柏,瞪着他身后那还剩一大截漏光的门缝,难以想象要是有人经过会是个什么场景。
“然哥别动,我就亲一会儿,就一会儿”,陶云柏胡乱啄着傅屿然的脸可怜兮兮地说着,动作上却丝毫没有犹豫的又贴了上去,对着傅屿然的唇瓣又啃又舔,舌头抵进口腔里粗暴地扫荡。
“哈...嗯...嗯哼...”
傅屿然被亲得软了腿,伸手撑住了背后的鞋柜,却好像一把摁到了花上,手上有湿软的触感。
呼吸间有淡淡的玫瑰香味,还有陶云柏身上独特的味道,让傅屿然沉醉的味道。
随着陶云柏不断地侵入挑逗,傅屿然也渐渐地沉溺其中,开始回应他舌尖的邀请。两人的动作在傅屿然不再推拒后,达到了激烈的巅峰,舌头舔舐交缠,伴随着唾液交互咽下,仿佛要将对方吃了一般凶狠。
两人亲了几分钟,傅屿然先停了下来,他舌根都酸了,陶云柏还压在他身上,半眯着眼睛满脸潮红,像是吃糖一样对他的嘴唇舔个不停,叫一声舔一下。
“然哥...然哥...我爱你...”
“行了别舔了,先去关门”,傅屿然偏过头,推了推陶云柏。
陶云柏终于起身,一脸正色,和刚才急色的样子截然不同,“嗯,你先去洗澡吧”,说着把门关上了。
傅屿然洗澡洗了一半,厕所门突然开了,陶云柏探头探脑的进来,悄悄地把傅屿然放在衣篮里的拿走,扔了一团黑不拉几的布料进去,又悄悄地把门带上了。
厕所的水声停了一会儿,“陶云柏!你什么意思?!”傅屿然的吼声从厕所里传出来,像是蕴含着极大的怒意。
陶云柏听到了也没吱声,他在卧室外的厕所快速冲了澡,这会儿裹着浴袍有恃无恐地坐在床边玩儿着手机,手里把玩着一盒完全套。
他有信心傅屿然会穿的,反正穿不穿后果都一样。
隔了半天,厕所门才响起被打开的声音,傅屿然探了个脑袋出来,恶狠狠地瞪着陶云柏,“你什么癖好?我他妈是男的!”
陶云柏见傅屿然终于肯出来了,笑眯眯走到了厕所门口,“出来啊然哥,你都穿上了,给我看看嘛,我想看”
傅屿然在陶云柏的撒娇攻势下,终于鼓起勇气满脸绯红地走了出来。
陶云柏给了他一条黑色的抹胸超短裙,长度将将遮住屁股,沿着臀部圆润的弧度隐约能看到一点臀瓣下方的曲线。裙子稍稍有些紧,贴在身体上完整地勾勒出了饱满的胸肌和劲瘦的腰。
裙底延伸出来的腿上穿着一双渔网袜,整齐的黑色丝线包裹着那双笔直有力的腿,衬得皮肤愈发的白,透着暧昧的色情。
陶云柏看着眼前的傅屿然,这个高大的男人为他穿上了这样衣不蔽体的装扮,扭捏地站在他面前,像个羞涩的处子在等待他征服,这是一种无声的勾引,这样的美丽是傅屿然无法想象的,是只有他才能欣赏到的美丽。
“然哥,你好漂亮”,陶云柏满眼痴迷地盯着傅屿然,仿佛在用视线舔遍他的全身。
傅屿然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想缩回厕所,却在这之前被陶云柏一把拉住,拖到了床上去。
陶云柏压在傅屿然的上方,直勾勾地盯着傅屿然洗完澡带着水汽的脸,他今天带傅屿然
', ' ')('吃饱了饭,又睡足了觉,万事俱备。
阴影打下来笼罩住了傅屿然,陶云柏低下头啄吻着傅屿然的额头,鼻梁,脸颊,张嘴含住了红润的唇瓣,轻咬了几下,舌尖撬开牙关探入口腔,尝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薄荷牙膏的清新味儿。
“哼...唔嗯...哈...”
傅屿然感受着陶云柏舌头的动作,回应着他,但不一会儿陶云柏就撤了出去。湿热的舌头舔过他的下巴,滑到了脖颈,连带着印下了几个嘬吻,又在喉结上打着圈,怪痒的。傅屿然刚想叫陶云柏别舔喉结,却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
“啊!嘶~别咬喉结”,傅屿然低声警告道。
但显然没什么用,陶云柏听到警告后轻笑了一声,又用牙齿在喉结上碾了几圈,甚至包裹住用力吸了几下。
“嗯...痒...”傅屿然皱着眉,有些难耐地咬了咬唇,仰起的脖颈像是献祭的猎物。
陶云柏一路舔吻,从颈窝舔到锁骨,又从锁骨继续往下。傅屿然的肌肉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线条干净漂亮,皮肤也白皙光滑,在抹胸的挤压下,乳肉被挤得溢出。
陶云柏没有急着扯掉衣服,先用手摸了摸乳头的位置,指尖隔着衣服轻轻地按压搔刮,傅屿然的胸很敏感,他高中就知道了。
“啊...别...别摸那儿...好痒”
傅屿然在他身下微微扭动,像是想摆脱他的手,却又无助地逃不开。指尖使了些力,傅屿然的叫声更大了,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了求饶,听着倒像是在勾引他。
陶云柏忍不住了,一把扯了衣服张嘴含了上去,急切地对着乳头又吸又咬,另一只手依旧覆在软弹的乳肉上揉捏,时不时用指尖擦过乳头。
“啊!痛...呜别,别咬...你轻点儿吸...啊...”
乳尖被吸得又痒又痛,偏偏陶云柏还拿牙齿磨,傅屿然劝不住,想推开陶云柏,奈何陶云柏紧紧地缠在他身上,他推也推不开,只能任由陶云柏对这边下完嘴,又对另一边继续。
“然哥,乳头变大了”,陶云柏舔着被吸咬得肿胀发红的乳头,望着傅屿然笑得甜蜜。
“痛!都叫你轻点了呜”,傅屿然遮住泛红的眼角,欲哭无泪地控诉着陶云柏。
陶云柏看着乳肉上一个个像盛开的桃花一般粉红的指印,挨个舔过,又凑上去安慰似的亲了亲傅屿然,直起身来,扛起了傅屿然的腿。
“然哥,你穿丝袜好色”,说着舌头舔上了傅屿然的脚踝,沿着小腿啃咬舔舐,手掌顺着脚踝一路向上,掀开了裙底在软嫩的大腿根部吮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
“嗯哼...痒...陶...云柏”
傅屿然感受到陶云柏直起身时抵着自己屁股的火热一团,忍不住往后挪了挪,随着陶云柏在他腿上的动作,湿滑的舌尖带着丝袜压过的酥麻,他也渐渐有了感觉。
陶云柏将他的变化尽收眼底,舌尖从大腿根部划过会阴,隔着丝袜含住了阴囊,轻轻吮吸。
“唔!啊...哈...”,傅屿然的喘息越发沉重急促,伸手抓住了陶云柏的头发,似是要推开却又充满了对快感的留恋。
陶云柏伸手褪下傅屿然的丝袜,打量了一下面前这根挺翘着红中带紫的阴茎,收了牙齿一口含住了流水的龟头,舌头在铃口打转,将溢出的前列腺液卷入口中,又舔过冠状沟,开始上下吞吐。
“哈...云柏...嗯啊...唔...”太刺激了,陶云柏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摩擦着敏感的神经,傅屿然抓着陶云柏的头发忍不住挺腰,浑身细细地颤抖,面色潮红冒着细汗。
为了让傅屿然尽快射出来,陶云柏伸手揉搓着阴囊,时不时来一次深喉,反复数十次,傅屿然突然绷紧了身体。
“唔!起开...我要...射...啊!”,傅屿然揪着床单,射精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脸上带着欢愉到极致的痛苦。
陶云柏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又从柜子里翻出了润滑剂,挤满一手试探性地戳刺着股间那朵小花,傅屿然喘着气,浑身疲软地摊着任他施为。
“唔!再轻点儿...”傅屿然挡住脸,感受着股间传来的异样,这样大喇喇地张开双腿让别人触碰自己的私密部位,实在太羞耻了。
陶云柏依言动作轻了又轻,好不容易伸进了一根手指,正准备加第二根时又被傅屿然喊停。
“等一会儿,让我缓一缓”,其实不痛,傅屿然就是一个星期没做了,心理上又有了点不适。
陶云柏很清楚他该怎么给傅屿然做扩张,这会儿肯定不会疼,就是给他惯的,“啧,又不是没做过”,说着不顾傅屿然的拒绝,第二根指节探了进去。
“啊!呜...”傅屿然这一嗓子把陶云柏也吓了一跳,连忙凑近看是不是给他弄出血了。
没有出血,干净粉嫩的小嘴吐着晶晶亮亮的润滑剂,一缩一放地吞吐着他的手指,还挺有活力的。看得陶云柏阴茎生疼,现在就想肏进去教训教训傅屿
', ' ')('然下面这张故作娇贵的嘴。
凑上去堵住了傅屿然那张叫停的嘴,手下的动作不停。
“唔嗯...哈...”
傅屿然被亲得七荤八素,连陶云柏什么时候扩张完了都不知道,回过神来陶云柏正抓着他的头发,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挨肏的。
“嗯!进去了...”
陶云柏舒服得喟叹了一声,甫一进入,傅屿然湿热的洞口就贴上来紧紧地包裹着他,肠道的软肉蠕动挤压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阴茎,让人忍不住想更加深入。
“啊!好胀...呜...先,先别动...”傅屿然欲哭无泪地求着陶云柏,生怕他不管不顾地开肏。
陶云柏缓了一会儿,看傅屿然没了声儿,知道他差不多适应了,掐住傅屿然的腰开始浅浅地抽插了起来,力道不重。
有些胀又有些痒,忍不住想叫,傅屿然张嘴咬住手臂,细细的呜咽声还是溢了出来。手臂被掀开压到了床上,陶云柏的唇又压了上来,舌头配合着下身的动作,有节奏地在口腔里抽插,傅屿然恍惚间觉得像是上下两张嘴都在挨肏一样。
“呜...嗯哼...啊...”
“然哥...阿然...好舒服...爱你...我爱你...”
下身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陶云柏舔咬着他的脖颈,耳边是清脆的啪啪声和陶云柏低沉色气的呢喃声。
“啊!”陶云柏加重了动作,粗硬的阴茎压到了他的前列腺,傅屿然压不住喉咙里的声音,上扬的尾调带着欢愉。
“肏到了?舒服吗?”陶云柏坏笑着舔了舔傅屿然的嘴唇,要他开口回答。
“啊...舒服呜...哈啊...轻点儿”
傅屿然前面又立了起来,快感累积着无法发泄出来,无意识地伸手摸了上去,想给自己撸出来。
“不许摸,我今天要给你肏出来”,陶云柏把他的手压过头顶,身下开始加速使劲儿,耻骨重重地撞击着他的臀肉,啪啪声回荡在整个卧室。
“啊!不...太...快了...云柏...哈啊...我射吧呜呜呜”,傅屿然被顶得说不清话,带着哭腔挣扎着,脑子沉浸在想射射不出的煎熬中,但他挣不开陶云柏铁了心箍着他的手,只能哭着求饶想唤起陶云柏的怜惜。
殊不知这样更是坚定了陶云柏肏射他的想法,下半身加速打桩,拽下傅屿然还挂着的裙子,在乳肉上一阵乱啃。
“哈...吸得真紧...肏射你...哭给我看!”陶云柏低吼着,汗湿的短发黏在了精致潮红的脸上,下颚线绷出了锋利的弧度,发尖的汗珠在激烈的动作间,甩落在傅屿然的肚腹上,白皙精壮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发力。
陶云柏俯下身严丝合缝地贴住傅屿然的身体,在脖颈嘬舔着,将傅屿然想要推开他的手捞到自己脖子上,腰不断挺动着,明明他比傅屿然还瘦弱,却拼命想把傅屿然塞进自己怀里,是保护,也是禁锢。
“哈啊...呜呜呜啊...啊...啊...”傅屿然也觉得自己想哭,可他就是哭不出来啊!这难道是他的错吗?!
小腹传来一阵酸软的感觉,尿道管扩张,射精的渴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啊啊啊啊...”
射了...傅屿然腹肌上,胸上布满了自己的精液,他瞪着天花板,还沉浸于自己居然真的被肏射了的事实中。
陶云柏看着傅屿然一副贤者时刻的样子,把自己的也拔了出来,被肏得熟红的洞口翕张着,仿佛在不舍他的离去,他可还没结束呢。
“然哥,你趴着吧”
傅屿然瞥了一眼陶云柏还翘得高高的阴茎,无奈地撑起来翻了个面,抬高屁股凑到了陶云柏面前。
“唔!你慢点儿...”
傅屿然还处在不应期,轻微的摩擦都让他敏感得过分,偏偏陶云柏一进来就开始提速抽插。
“嗯啊...太深了...轻点儿”
“啊!太深了!慢点儿...会顶坏的呜...”傅屿然的求饶没有丝毫作用,背后的动作反而越来越激烈,粗大的阴茎在他肚子里不断深入冲撞,可怕的感觉油然而生,恍惚间想着陶云柏会不会抱着肏死他的意图。
“啊...我爱你...我的阿然...我的…”
陶云柏眯眼盯着眼前被撞得晃眼的雪白肉浪,忍不住伸了手。
“啪!”屁股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陶云柏这个小兔崽子居然敢打他屁股,傅屿然憋红了眼角羞耻地想着,紧接着又是几声响亮的啪啪声。
傅屿然无助地哭叫着往前挪,却被陶云柏跟上来一个挺腰肏趴在了床上,只能像个飞机杯一样随着陶云柏的动作晃荡。
“陶云柏...啊...云柏呜...小早...”
陶云柏突然听见这个多少年都没再从这个人嘴里听到的称呼,不禁一愣,眼眶一瞬间湿润,咬了咬牙继续动作。
“小早...小早...”傅屿然转过头,
', ' ')('眼里含着眼泪望向他,微张着嘴唇索吻。
“唔!”陶云柏伸手掰过傅屿然的下巴吻了上去,身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情感在这一刻共通,唯一的宣泄方式就是亲吻,抽插,射精。
张嘴咬住了傅屿然的后颈,最后几下狠命地冲刺过后终于射了出来,傅屿然又被肏射一次。
陶云柏趴在了他的背上,射软的阴茎并没有拔出来,两人都趴着休息了一会儿,傅屿然更是累得差点直接睡着。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陶云柏抽了出去,正强撑着精神起来打算去厕所洗干净,没想到后边那根滚烫的人肉棒子又塞了回来。
“嗯啊...还来?!”傅屿然惊讶地转过头,陶云柏在他身后笑得一脸无辜。
“才一次呢然哥,今晚带你饭也吃饱了,觉也睡过了,你明天不是休息吗”,陶云柏说得贴心,一副全然为傅屿然考虑到的表情。
傅屿然懊悔,他哪儿知道这小子是为了这事儿做打算啊。
不等傅屿然再反驳,陶云柏九浅一深地动了起来,第二次不像第一次那么急,他们可以慢慢玩儿。
......
“该叫我什么?”陶云柏摁住涨得紫红的龟头,脸上挂着乖巧的微笑。
“呜呜呜...小早...嗯啊...不做了...不”
“不对,上次然哥怎么说我来着?长得好看,该被肏的应该叫老婆?”陶云柏说着,精瘦的腰肢使劲儿一挺,被过度使用后糜烂深红的穴口溢出了一缕缕粘稠的白精。
“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傅屿然眼睛哭得红肿,他可能真的要被肏死在这床上了。
“那然哥再想想,该怎么叫?叫对了我就松开”,陶云柏舔着傅屿然的耳朵,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引导着学生说出那一个正确答案,如果他没有一手掐着别人的龟头,阴茎还捅在别人穴里的话。
“老公!老公…呜呜呜…不做了…好困啊”,傅屿然实在不行了,忍住羞耻叫了出来。
“嗯哼…叫老公就这么开心吗,都把我夹射了…我爱你,老婆…我们再换个姿势吧”,陶云柏温柔的声音在傅屿然耳朵里宛如恶魔低语。
“不!不要…呜呜呜…啊!”
……
傅屿然的周六就在睡梦中度过了,唯一的好处就是那顿粤菜确实没让他受折磨,而“无辜的”陶云柏撒了一个星期的娇也没能再碰过傅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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