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被弄脏,他却毫不嫌弃地抚了抚她的脑袋。
“做得好。”
纾解后,妄图寻求更深的慰藉。
“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这样做。”他眼底满是轻蔑,又从枕下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把傀儡当作他心里想的人,狠狠剪烂撕碎。
满絮棉花与黏糊的星点融合,韩从朗阖上干涩的眼,脑里全是浮云卿的一颦一笑。
想她想得要死,恨不能立刻将她绑来,用他的霪打湿她懵懂的眸。
这厢浮云卿下车刚站稳脚,便被敬亭颐从正面紧紧抱住。
他比她高许多,每每拥抱,他都要弯下腰,低下头,头靠在她的肩头,呼吸的热气撒在她耳边。
可往常没有一个拥抱,像今晚这般黏腻,紧实。
他恨不得把她揉到骨子里,几欲要把她连根揪起。
一,二,三……
浮云卿屏气凝神,慢慢数到十。往常的拥抱,只要她心里默默数到十,他就会松手,克制有礼。
可今晚没有。
他修长的指节扣紧她的腰肢,没有半分松手的迹象。
他环得太紧,慢慢地叫浮云卿呼吸不畅,不得不仰头竭力汲取新鲜的空气。
浮云卿暗自用力,丹田憋一股气,一鼓作气,慢慢将他推开。
然而脚面刚往后挪半掌,未曾来得及呼口气,便被敬亭颐揿紧手腕,复而揽回怀里。
那股不容人拒绝的力道从手腕传到她扑通乱跳的心头。
她怎么就忘了呢,她手无缚鸡之力,只要他想,她根本无法拒绝。
“别走。”
敬亭颐没有再抚她的脑袋,反而把手放在她的颈侧,摁着她的骨,她的肉。
他做着蛮横的事,可却说着乞求的话。
浮云卿愣在原地,她想抬眸觑觑敬亭颐脸上的神情,可脑袋只能靠在他的胸膛前,被他摁着,抬不起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他问。
他好像一个差点丢了孩子的母亲,寻了孩子一天,这会儿孩子回了家,又气又恼又心疼。
“路上,遇见了几件诡异的事。”浮云卿泄恨地咬住他,听他闷哼一声,才满意地松开口。
她说,“敬先生,我好累。”
敬亭颐说声辛苦,随即将她拦腰抱起,踅至内院。
本想带她去卧寝,洗漱歇息,却被她扯着衣襟,“我要沐浴。”
“先去床上坐着等,好吗?等婆子放好水,您再过去。”
甫一迈步,便听浮云卿回了句不好。
敬亭颐眼神一愣。在此之前,她从未拒绝过他。
他问原因。
浮云卿只是把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扭扭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窝在他怀里。
“我们一起,去泡温泉罢。”
言讫,伸手揽紧他的脖颈,乖巧地待在他怀中。
她说的是“我们一起”,而不是她自己。
被敬亭颐抱起,浮云卿轻松地抬抬眼,就睐清他面颊烧红,红意蔓延到耳廓,蔓延到脖颈,甚至蔓延到她看不见的地方。
“不合规矩。”敬亭颐说罢,转身朝温泉走去,“您自个儿待在温泉里泡,臣守在外面。有事唤臣即可。”
“嘁,公主与驸马之间,还有什么规矩。”
公主府内,共有两处温泉。一处在信天游,即从前敬亭颐与卓旸住的那进院。一处在群头春,即如今浮云卿与敬亭颐住的内院。
穿过一道紫藤花廊,穿过一间繁花小圃,来到氤氲的温泉。
紫藤花廊下,敬亭颐捻起那片紫藤,风代他揉着浮云卿的脑袋。
繁花小圃里,浮云卿挑散几处系带,月代她擦过敬亭颐的嘴唇。
公主府内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日复一日,那些痕迹愈摩愈深,亘在心里,亘在眼里,无法忽视。
麦婆子听闻公主驸马今晚共浴,不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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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一大把年纪臊红了脸。
侧犯尾犯问:“咱们要跟过去伺候吗?”
话落,一人捱了下麦婆子送来的眼刀。
“没眼力见的死丫头,这个时候,还去什么?来,你俩把衣裳手巾都交给我,我去跑一趟,给驸马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