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汪汪,把身边的男人吓坏了。
得知小王妃泪眼汪汪的原因,燕殊有点儿哭笑不得。
“燕王府家训,后代子孙不可奢侈享受,且燕王府子孙十岁便要到军中历练,不会因为顶着个燕姓就差别对待,每日里同普通士兵同吃同睡,过个几年,奢侈的那份心也淡下去,对吃的自然不挑。”
“本王是男子,注定要成为燕王府妇孺的庇护,又不是没饭吃,能下咽便可,杳杳不同。”
不同二日出口,燕殊便不再继续往下说,见陶杳蠢蠢欲动想问怎么个不同法,立刻低声呵斥她,“莫要捣乱,好好吃饭。”
既淘气之后又被安上个捣乱的标签,陶杳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份感动立刻被她抛到九霄云外,气鼓鼓的拿着筷子,大口大口吃饭。
明明是他勾起她的好奇心,也是他说情话又不说个完全,让她心痒痒的想往下听,到头了反倒说她捣乱。
哼!
饭后,陶杳瞅着不懈风情的男人,一下扭过头,不要待在他这半点人情味没有的偏房。
燕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她又哪来的小情绪,哪里舍得她一人在料峭的寒风中回去?至于陶杳身后跟的那些丫鬟们全都被他无视了个彻底。
燕殊撇下书房里一堆政务,换了宽大软轿,将人拦腰抱起,也顾不得这会儿上了曾经被他嫌弃只有女子才会答的软轿。
燕王殿下粘人的态度让陶杳心头稍稍舒坦了些,伸出一根白玉手指玩着他衣前的花纹,任由他暖着自己,嘴里却还不饶人道:“王爷今日不忙吗?”
阴阳怪气的音调一出来,燕殊捏了陶杳胡乱做乱的小手,面不改色的说道:“不忙。”
陶杳内心轻啧一声,窝在他颈边蹭了蹭,“那就回后院陪我和宝宝。”
燕殊见她眼有促狭,不戳破她的小心思,又念她如今怀着孩子,该是好好陪陪她,自然没有不硬的道理,于是十分正经的点点头。
陶杳心满意足了,嘴中娇娇道:“王爷最好了。”
燕殊明知是她撒娇之语,心头却是忍不住软了下来。
与此同时,大周太子赫连靳入大夏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