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给我舔!」寒碧翠「咕咕」的呜咽着,不屈的扭动着螓首,精致的下颌蹭过薄昭如的肉穴,黏上不少淫汁,却仍紧闭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就范。
薄昭如面色一冷,寒声道:「怎么,小贱人还敢做反,是不是想让我把整只剑鞘都插进你的屁眼里去?」说着探手手一拨插在寒碧翠屁股里的丹青剑鞘,将剑鞘拨弄得晃悠起来。
剑鞘的晃动,寒碧翠亦苦亦乐的闷哼一声,屁股一颤,彷佛怕了终归薄昭如般,张开了猩红的嘴唇,吐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贴上了薄昭如肉穴湿润的嫩肉上,舔舐起来。
薄昭如满足「嗯」的一声长吟,蹙着两道柳眉,眯着眼,一手抚着自己的面庞,一手抚弄着寒碧翠的粉腮,娇哼道:「嗯,嗯……好……就这样,小贱人做的不错,就这样……哦!」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抱过来,一手一只的将薄昭如的酥乳抓在了掌中,揉搓起来。
一根火热黏湿的根子捅着肥厚的屁股,沿着股沟上下缓缓滑动,薄昭如身子不由一软,靠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瞥了一眼目露凶光春风满面的老脸,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幽幽的道:「范大哥,你来是要偏帮小贱人欺负昭如么?」薄昭如身材不如寒碧翠般丰腻,但非常匀称,凸翘有致,一脸薄羞下这位白道侠女竟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范良极凑在薄昭如脖颈间亲吻着,嘿嘿轻笑道:「都是大哥我的好妹子,一般的奶满肉香,大哥怎会偏心哪个?」范良极淫邪的调笑之语,却让薄昭如笑靥如花,舒眉笑道:「就知道大哥最好了,这回就让昭如服侍大哥吧?」说罢一扭小腰,转过身,一手杵膝的叉着双腿将浑圆美臀一翘,嘻嘻笑道:「小贱人,你继续服侍姐姐!」又将螓首凑近范良极胯间,媚眼含着一汪春水看着那湿漉漉镀着一层油光般赤红粗壮的阳具,柔声道:「我伺候大哥!」又惊又喜的张着小嘴,也不嫌阳具上浑浊粘液污秽一把抓住吞进了嘴中。
「咕呜」的吸吞着。
口舌侍奉着薄昭如,寒碧翠万分委屈,呜咽道:「大哥,你明明答应先给碧翠的……呜,咕……」薄昭如将屁股一噘,吐出范良极阳具撸动着,冷哼道:「小贱人哪里如此多废言,不还给我好好舔!」范良极把玩着薄昭如的玉乳,哧哧淫笑道:「昭如不必生气!碧翠也不必心焦,大哥我不偏不倚,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嘿嘿……」「大哥」声声媚叫,满是春情。
屋内肉体碰撞,阳具插得肉穴「噗嗤噗嗤」做声淫水飞溅,疯狂的淫乱就在青天白日之下彷无止境的进行着,宋鲲和范良极两个苍髯老儿尽情的享用着几个女人雪白香嫩的娇躯,玩弄着那些妙处,皱纹横生的脸上扭曲着尽是愉悦。
高墙大屋遮不住淫声浪语,哀鸣狞笑,掩不住肉的波浪,满堂春色。
撕下了道德的皮,屋中只剩下发情的野兽。
兽吼。
大地满是野兽。
************风行烈望着榻上泪痕犹在一脸凄容疲惫沉睡的爱妻,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不舍死了。
两月前一伙马贼出现在无双国境内,奸淫掳掠让国小力微的无双国鸡犬不宁,不舍遂率无双国一千精锐前去讨伐。
以一千精锐控弦去追讨数百马贼,领军者又是昔日「鬼王三英」之一的沙场宿将不舍,一切似乎应该是马到功成的。
可是结果,不舍败了,不仅损兵折将,一千精锐折损近半,自己也身中数箭惨死。
为什么会这样?风行烈心里不停地问,但他并非是为不舍兵败而疑惑,而是在责问自己,为何变得如此狠心。
不错,不舍的死并不简单,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而设计这一切的正是他风行烈。
招来了马贼,暗中提供了无双国的地形图,以及不舍出兵后无论巨细的动向,不舍就说是死在他风行烈手上也不为过。
如此心狠手辣,那可是你的岳父,你的长辈啊!你还算是人么?抚了抚熟睡中谷姿仙那清雅明艳的脸庞,风行烈在心中咒骂着自己。
不过风行烈并不后悔,因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无双国。
姿仙,别恨我,我也是我们的将来啊!风行烈喟然叹了口气,起身缓步朝寝宫外走去。
无双国是小国,地小人稀,户只万余,控弦兵甲也只得数千,像样的城也不过这座比之大明一郡府也多有不及的无双城城而已,在这西部边陲就如同怒涛中一叶孤舟,一个浪头过来就可能舟覆人亡。
虽然因为和大明朝有着从属关系,无双国一时还看不到覆巢之危,但是这个靠山也不是好像与的,不仅每年要进贡不少金箔钱粮,每次大明对瓦剌用兵,作为属国,无双国哪次都得出钱出兵,偏偏朱棣即位后几乎年年都在打仗,让无双国国力是日渐干涸,在这样下去不用人打,无双国都撑不下去了。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是,大明朝这个靠山并不把无双国放在眼里。
风行烈永远也忘不了那次,那昔日的大明高阳郡王,如今大明的汉王殿下,朱棣的二公子朱高煦竟然在得胜后的庆功酒宴上对他说:「无双国主,小王素闻昔日江湖奇派双修府的不传之秘双修功神妙无比,已是神往已久!尊夫人乃是双修公主,想必此功已经如火纯青,听闻此时正在军中,不知国主可否为小王引见引见,让小王见识一下这双修功是究竟如何?」双修功乃是男女行房交欢时的奇功,人尽皆知,朱高煦之言不吝直面让他风行烈将谷姿仙,他的王后献上供其奸淫。
奇耻大辱啊!虽然当日让他借酒装傻插科打诨煳弄了过去,朱高煦事后也再没有提及,但是那耻辱风行烈一辈子也忘不了。
而朱高煦完全视他风行烈如无物,视无双国为草芥的行径则让风行烈心彻底冷了。
如果无双国再这样落拓下去,只怕不久就会有一天,他风行烈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人们宽衣解带的钻进明朝权贵的房中,以双修功换取什么了。
堂堂大好男儿,岂能让爱妻们任人亵玩,受如此屈辱?!风行烈攥紧了拳头。
如果不想有那么一天,无双国就一定要强大,摆脱大明朝的压榨才行。
可是风行烈虽有心自强,但无奈国中掌权者却大多是逆来顺受之辈。
无双国自双修府复辟后,无双国沿袭了双修府的风貌,女尊男卑,风行烈这个「入赘」女婿虽名义上是国主,但军政实际上都是由太夫人谷凝清掌控,而军队具体之事则是由不舍统帅,风行烈这个国主手上即无权也无人,可算徒有虚名,使得一切报复皆只为空想,改变无双国自然无从谈起。
所以风行烈的第一步就是将无双国掌握在自己手里。
要掌权,必先求军权,身为大明旧将的不舍自然非除不可。
「王上!」寝宫殿门口,一名着甲武官低首向风行烈行礼。
武官名唤郑宗明,乃昔日邪异门护法「定天棍」郑光颜之子,年近四旬的他浓眉大眼,口阔鼻挺,被北方风霜日晒洗礼出的黝黑皮肤一身戎装下却是仪表堂堂。
邪异门的旧人自然是风行烈的心腹。
而郑宗明则因三年前和谷姿仙的近身女卫私定终身,令女卫珠胎暗结,坏了双修府和宫中的规矩,致使谷姿仙大怒,险些被处以宫刑贬为贱奴,亏得风行烈力保得免,更成全了他与那女卫的好事的恩德,对风行烈誓死效忠,赴汤捣火披荆斩棘从无二话,更有次在兵凶战危之际为救风行烈险些丧命,堪称风行烈的左膀右臂,被风行烈引为手足。
在这无双国中,也只有郑宗明知道风行烈的心思,能助他风行烈成就「大事」。
看着已经被任命为无双铁卫统领的郑宗明,风行烈被愧疚填充的心情终于好了些,一边缓步走着,一边点头问道:「事情办怎么样了?」郑宗明驱步跟在风行烈身后,恭声答道:「回禀王上,无双铁卫已按王上吩咐补满五百之数,王上传下的枪法心法业已授于铁卫,相信不久之后,咱们无双国必有一支令人刮目相看的精锐之师。
」风行烈哂笑道:「未经战火洗礼,又仅区区五百之数,就算达到了预期,又怎能称得上为精锐之师?」回过头来,亲近的郑宗明胸前轻捣了一拳,说道:「不过宗明兄办事能力,我却是相信的,那行烈就拭目以待了哦!」郑宗明受宠若惊道:「王上抬举,末将惭愧,必定竭尽全力,不负王上期望!」风行烈笑着点头道:「好,好!哎,宗明兄,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行烈就好,你我兄弟,王上末将的叫着,可是生分的紧啊!」郑宗明道:「王上情义,末将心里明白!只是今是不同往日,规矩还是早点立下的好,王上就要有王上之尊,末将自当以身作则!」风行烈摇头苦笑:「什么都能说出道理,我却是说不过你啊!一个小小的无双国还得规矩来,规矩去的,真是累人啊,行烈还真是想念当年的江湖生活啊!」郑宗明笑道:「王上想的好,不过王上责任重大,也就只能想想啦!」风行烈叹道:「是啊!回不去了……」两人一前一后,行至无人的花园廊下,风行烈神色有些尴尬的转过身,顺手指了下西边,咧着嘴欲言又止。
郑宗明察言观色,见风行烈这副模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带着丝邪气嘿嘿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行烈老弟,可是想问那事儿?」郑宗明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又以兄弟称呼相称,风行烈也放得开了,点头低声道:「不错,是否妥当了?」郑宗明眉梢一挑,俨然一副奸臣嘴脸,全没了刚才武官的威武,鬼祟的四下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压着嗓子道:「妥当,当然妥当。
虽然太夫人这几日悲痛下进食很少,但却多有饮酒,那药就放在酒里,太夫人这几日已然喝了不少……」倏地跪下,请罪道:「宗明亲自查探,昨夜太夫人在清华殿沐浴温泉时,便已忍受不住药力,以伪具手指自读,泄了身子,水如泉涌,一切宗明瞧得真真的,王上今夜若去,必定水到渠成。
只是卑将亵渎了凤体,还请王上降罪!」风行烈一摆手道:「事关重大,宗明兄不亲自确认行烈还真放心不下,你做的没错,还不快起?」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边陲之地更是民风开放,郑宗明又是为他办事,事出有因,风行烈自是不会去计较。
倒是郑宗明说的,以伪具手指自渎,泄身如泉,让风行烈脑海里不由出现了她的岳母,谷凝清坐在温泉边,自渎肉穴,忘情浪叫,淫水狂喷的淫美模样,不由腹下一热。
不知从何日,风行烈对自己的岳母,谷凝清有了异样的心思。
每天看到样貌如同谷姿仙姐妹般的岳母,那将她脱光了,骑在胯下,尽情鞭挞的冲动与日俱增,只是碍于身份,谷凝清又有不舍相护才暗自忍耐。
如今不舍已死,谷凝清已是寡居之身,按照这关外的习俗,风行烈将其收入房中,乃是无可指摘的美事,只是风行烈已然没有慢慢打动谷凝清,再水到渠成的耐心,不仅为谷凝清的美色,还是她手中的权利,风行烈都一刻也不能忍耐,将其收服,虽然用上如此手段有失男儿磊落,但是如果能让谷凝清幸福,弥补其失去不舍得悲痛,又能让无双国在他风行烈的率领下蒸蒸日上,他风行烈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至于事后岳母大人的反应,风行烈有自信就凭他的温柔手段胯下丈二肉枪一定能将其弄得服服帖帖,更何况一向开放的岳母大人何尝对他这个女婿没有一分羞人心思?郑宗明被恕罪后,麻利的起身,又凑向近前,低声道:「那今儿个夜里,宗明便为王上准备好?」风行烈「嗯」了一声,点点头。
郑宗明喜道:「那末将就祝王上今夜大展雄风,嘿嘿……」一串男人心照不宣的笑声,让人牙齿发痒。
什么时候是忠臣义士,什么时候是奸佞小人,郑宗明倒是掌握的非常巧妙。
郑宗明的笑声正打在风行烈的心坎,让他心中越发急切,摇头苦笑道:「宗明兄取笑……」又谨慎叮嘱道:「那宗明兄可别忘记给姿仙倩莲她们的粥里放下安神休眠的草药,她们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让人心疼啊!」分明是怕她们夜里起来,寻不见你,万一坏事吧?郑宗明心中哂笑,面上则正色道:「王上放心,末将这就吩咐膳房!」风行烈点点头,重新迈出了步子,走着,突然道:「宗明兄,你觉不觉的,行烈如此行事,实在……丧德败行?」郑宗明似是早料到有此一问,想也不想,笑道:「行烈矫情了,人伦礼教那是中原的玩意儿,这大漠和草原从来是不讲的,父死,妻妾从子皆是天经地义,何况太夫人不过行烈岳母?如今太夫人丧偶之痛难消,行烈抚慰,不仅不碍,反是孝道呢!」风行烈吁了口气,轻叹道:「行烈确实矫情了,这么多年,还总是忘记,自己活在哪里,是什么人啊!」叹息之后,再不言语,大步向前,抬头望,万里无云,一片青冥。
趋步跟在风行烈身后,郑宗明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之色跟在后面,表面恭敬,心中却暗暗不屑。
还假惺惺的问什么丧德败行,分明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走着,不禁然回首望了望,心头又不禁火热起来。
苦盼多时,他郑宗明终于也等到这么一天。
今夜,那寝宫内,那位昔日将他郑宗明一顿好打险些丧命,之后不依不饶要阉掉他的绝色公主和其他几位夫人都将沉睡不觉。
你睡你的岳母,我玩你的夫人,大家兄弟也!郑宗明看着风行烈的背影,心中嘿然,想起那平日纵是一副高贵清雅模样,总是高高在上的双修公主那婀娜高挑的倩影,胸中盼望夜色早点降临的急切竟比风行烈还要迫切。
男人贪权好色分属应当,你风行烈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可惜你却忘了,上有好者,下必有甚其者焉这句话啊!要怪就怪你没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吧!郑宗明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