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站他面前把衣服抖搂开,咬着牙吼他:“你说说,这个狩猎季你都毁我几件衣服了!我就剩这一件大衣了,还让你烧了个洞,咋,一会让我穿着马甲背猎枪吗?”
嗯,后来他真的又弄来一大箱子狩猎马甲说赔罪······她有点累了,身上没什么力气,心脏在乱跳。门外好像传来了她未婚夫的声音,尝试许久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算了,她使劲捏了捏橡皮鸭子示意安全,思维却又开始不受控制发散起来。
顾云潮他俩在法国打完猎坐森林里烤肉,等吃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两个土匪对坐分赃现场:
男人取下兔子大手猛撕下来多半只直接递给了她:“阿玉你不吃吗?我洗过手了。”
顾玉锵喝了口水,咽了咽唾沫:“不了。”
“为啥?我跟你说,你哥我烤的肉那绝对不逊于任何一家餐馆。上次你还夸我来着,忘了?”
因为刚从火上拿下来,被烤化的脂肪还“滋啦滋啦”的在焦糖色皮上冒泡,这要啃上去不得被烫死?顾玉锵抬头盯着那只比自己脸都大的半只肥兔一脸诚恳:“大哥,我是个开化过的文明人。”
“怎么个文明法?”
“起码得切下来吧······”
这烂梗不好笑,真的,一点也不好笑。她闭着眼虚弱滑入水中,恍惚有气泡“咕噜咕噜”着从侧脸擦过最后爆裂水面。
“阿玉,你刀用得真好。”顾云潮称赞到,“这把送你算了。”
嗯,无论是解脱动物还是解脱自己她刀确实都用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