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言哈地扯开嗓子笑,笑得好像腹肌都在抽。
“傻逼。”女人骂了一声,端着酒走了。
傅清言把女人碰过的杯子一并扔进了空瓶回收箱。
又是一个没有清纯眼睛的干瘪灵魂。
傅清言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
venger酒吧都没以前好玩了。
祁子、小王子也回来了,几个人上了新的酒水,又开始侃天地大喝。
男人不谈女人非君子,夜店不开段子鸟根短。
傅清言也不管他们,祁子和小王子一人一句怼得热乎。
祁子给小王子发了一张动图:“看到没,妹妹自己动,哥哥不用动*。”
小王子瞥了一眼骂:“操,这种的您老人家根子长度不够。”
祁子气得要锤人:“他奶奶的,你试过?”
小王子胳膊肘碰了一下傅清言:“这姿势得言哥才够长,是不是啊言哥。”
傅清言瞅了一眼那图,切了一声,兴致不高,没跟他们掺和。
段子都走不起来,两个人都有点懵,互相对视了一眼,微信开始地下联系。
“卧槽言哥今天怎么了。”
“言哥喝多了?”
“开玩笑,言哥能喝多?”
“也是,你都没死呢。”
“屁,跟你能扯个屁。”
两个人暗号没对上都去瞅言哥,一看之下旁边座位空了。
傅清言脚步匆匆地直向拐角走廊的方向去了,背影一闪人就没了。
刚才眼神一晃,傅清言好像看到什么。
只是这会儿拐了几个弯他都没有再看见,正好靠近男士卫生间,傅清言拧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清水猛地拍在脸上。
是他看错了。
或者就是特么出现幻觉了。
那个丫头惨兮兮地跟在她那个傻逼哥哥后面进酒吧的事情怎么会发生第二次呢。
傅清言关了水龙头,深深地喘着气。
一股燥感扪心而升。
过了一会儿,傅清言稍微平静了一点,擦了擦脸舒了一口气。
“言哥你还好吧?”
跟后面站了老半天的祁子这才敢出声。
傅清言转身:“莫名其妙,老子能怎么不好?”
祁子顿了顿:“不,不是说那个小丫头走了吗?”
傅清言嗤笑一声:“走了就走了,老子一年得走一批实习生,关老子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