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我了,痒死我了,不仅外面样,身体里面也像是被蚂蚁啃了一样,好痒……咳咳……喉咙也痒死了……”
“快,快,快去打一桶水过来给我泡着……”
他们在地上滚,撕扯衣服抓痒,在水里泡,最后都没用。
这一夜,有上百个老百姓都是在被痕痒折磨的哀嚎声中跟救命声中度过。
天一亮,他们身上的症状突然又全部痊愈了。
大家都有气无力地倒回床上沉睡过去。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管天已经黑了,打算去神医谷讨回公道,就在此时。
又有人痒得倒在地上。
接着第二个人开始痒得倒在地上。
第三个人……
陆陆续续的,昨晚的那些人都开始倒在地上。
跟昨晚几乎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今天的人比昨天多了。
今天去山谷打砸芍药院子的人也跟着一块痒到怀疑人生,痒到想要自杀。
如此这般过了五天,镇上去过山谷讨公道的人,全部都痒得在地上打滚。
他们都是晚上痒,白天就累得睡着。
至此,没人有空去山谷里找丫丫事。
山脚下也没有百姓来看病了,被抓了好几天壮丁的芍药闲了下来。
一闲下来,她就拿着棍子站在院子门口,严阵以待,准备好好去对付那些人。
等到天都看黑了,也没一个人过来。
有些疑惑地看向在院子里睡觉的丫丫,“你说今天那些人都是怎么回事,前几天不是还挺喜欢打砸我们院子里的东西的吗?今天怎么都不过来了。
他们该不会是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冤枉了你,然后都不好意思了吧?”
跟芍药有同样疑问的人还有林潇潇。
“之前那些人不都信誓旦旦要过来找苏菀算账的吗?现在怎么进山谷里找苏菀的人越来越少了?”
林潇潇被她师父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她推开他的手,有些生气地询问。
“你不是说这法子一定可行的吗?不仅会败坏苏菀的名声,还能逼着老姑做出来,我们就可以彻底地将老谷主跟苏菀扯下来,断了苏菀当谷主的希望吗?
可现在山脚下的那些老百姓都不跟她计较,不来找她事了,老谷主还能出来吗?”
“师父,等会再干行不行,我们先说正事要紧呢。”
男人的毛手毛脚让林潇潇不耐烦了,又推开了她。
“急什么,这次大家不跟她计较,就再制造点事情出来不就行了,你是神医谷谷主,想怎么对付她还不是你说了算?”
“啊,好痒,好痒,痒死了……”林潇潇蓦地跳起来,像是疯了一样在地上打滚。
“你……”
她师父刚开口询问她,紧接着跟她做着一摸一样的事情。
屋顶上,丫丫拍拍手,一脸嫌弃地撇撇嘴:“真是辣眼睛!”
一一:“……”好恶毒的宿主!
林潇潇他们的痒跟山脚下的老百姓不一样,林潇潇跟她师父以后一旦起了那个念头就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