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想又怎样?我想就够了。
祁瑾瑜的眼神仿佛在这么说。
傅临溪叹息了一声:“瑾瑜,我们以前不是这样。”
“人会变,时间流逝,什么都会发生。”祁瑾瑜道,“临溪,你小心一点,不要被我吞并了。”
傅临溪看着渐渐走远的祁瑾瑜的背影神色凝重,他想做什么?或者他准备对天域做什么?
瑾瑜的野心他一直看在眼里,但他不认为他会因此做出不顾及双方情面的事。
傅临溪站在原地想了一会,直到双腿发麻,摇摇头,关上铁门转身回房。
由夏已经洗完了碗,擦好了桌子,收拾完灶台,四处检查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听到关门声,傅临溪的脚步由远至近。
声音有些沉重,有些迟疑,透着个人沉闷的意识,由夏听了一会,面露沉思,放下手中的抹布,洗完手擦干净,转身看向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傅临溪…
果然,是祁瑾瑜说了什么吧。真亏临溪能跟这个人做朋友。
她解开围裙,走出厨房。
“怎么了?”
他静坐在那,眉眼疏淡,眉骨深刻,窗外稀薄的光线洒落清凉的室内,徒生一股暖意。他侧脸美好,从额头延伸至唇瓣的流畅弧度晕着金色薄光,俊美如斯,好看的让人倾倒。
傅临溪支着下巴,眯着眼有些慵懒:“没什么。你要不要睡一觉。”
由夏看了眼墙壁悬挂的时钟,一点半。
“待会再去。”她说着视线缓缓移向他,“祁先生说了什么,让你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样?”
“公司上的事。”傅临溪只说了一句,便不想再说了,“和你关系不大,不用担心。”
那倒是了,关系不大。
她既不是天域员工,也非正式夫妻。
由夏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