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恨了。
傅临溪复杂的看他。
恨意不会因为对方可怜就消失,苏知的言不由衷是为了由夏,还是想隐瞒某些事,只有他自己知道。
苏知不能不防。
傅临溪半开玩笑地说:“早知道,我就拍个照片给你看看。你说是不是?”
“没有那个必要。”苏知回的很快,“傅总想太多了,光看照片,始终没有亲眼所见来得...”
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傅临溪后脑抵着门,眼角看他。
苏知无情无绪地垂下头,抬手瞥腕表的时间,“八点半了,我要去tw的公司,你们明天什么走?”
傅临溪已经困得眼睛睁不开,但还是极力打开眼皮:“等我睡醒再说。到时候通知你。要来送我们吗?”
“不,”苏知摆摆手,走向电梯那头,没让他看到他的表情,“不用通知我。”
傅临溪望了他背影一会,打开门走近房间。
由夏把行礼放在客厅,已经倒在沙发上睡了,大概是太累了。
傅临溪找到毯子盖在她身上,不想吵醒她,便没有抱她回房间。
睡了一觉起来,吃了饭,又是一个天黑。
傅临溪打电话定制了私人航班,告诉由夏明天启程。
由夏还有蔫蔫的,妈不知道有没有事,那个人现在又怎样,她以后还得活在那个组织的监视下?
所有事情都向着越来越不好的方向发展。
傅临溪看出她心情低落,进卧室,拨了戴利的号码,询问他林阿姨的情况。
那边戴利接了电话,连夜开车去机场,刚下飞机,正好在酒店修整的时候。
“抱歉,我还没接到她。”戴利歉意道。
傅临溪知道林阿姨还在国外,就算期间不休息,这时候应该也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