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一问清楚,神情复杂。
“林幸之,抑制剂你还给了谁?或者说,你是不是告诉了那个组织,抑制剂的配方?”安娜厉声问道。
她声音凶狠,吓了三个人一跳。
戴利嘟囔道:“你也不用这么凶吧。林叔叔也不是故意的。”
尽管现在的林叔叔和以前不一样了,满身都是沧桑与无能裹挟的悲哀感,但戴利本能的觉得,他不是坏人,不是故意做坏事。
林幸之叹息道:“...对不起。”
深深的无奈,除了道歉他还能说什么?挽回什么?
安娜也从他的回答看出来,眉间一抽,双手环胸,转身走到墙角,手指碾压自己的太阳穴。
傅临溪收拾好东西出来,看出气氛不对劲。
反正情况本来就不乐观,他也懒得一一去惊讶慌张。
“怎么了?”他又问。
几个人见他那么平静,仿佛被带动了一般,心里也没那么七上八下的。
情绪是会传染的。
谈起的话题又重复了一遍。
傅临溪拧眉,推测道:“由夏身边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天天给她喷抑制剂,这首先得有陪伴在她身边的机会。”
戴利视线盯着他,以无声表达有声。
傅临溪看出他的意思,很坦然地摊摊手:“我没有。问由夏......不,她失忆了,问苏知吧,他能证明,我没有天天和她在一起。”
“同样的,”戴利恍然道,“你也能证明他没有咯。”
“对。”
戴利无奈道:“那不是你们,会是谁?”
由夏举手表达疑问:“那个,我失忆的这两年,最长接触的就是两个前男友吗?没有其他人?”
大家都看傅临溪。
安娜转过身,淡淡道:“林由夏,我调查过你的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