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在他身下挣扎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抵制。
她没那么妥协,这点要让他好好记着!
由夏趁傅临溪不注意,抓着他手臂一扭,翻身,就把他摁倒在地板上。
砰地一声,他被她摔得又重又狠。
傅临溪望着天花板:“……可以的话我真希望是另一个意义的动手。”
由夏丢开他手臂:“都说让你安分,你非得乱来。下次我就不是摔你了。”
傅临溪面无表情的看她:“不是摔我,你想做什么?”
由夏活动一下手腕:“扔你。”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现实。”
由夏白他一眼:“你不给我实验的机会,当然不现实。”
傅临溪摔的背疼,龇牙咧嘴地爬起来。
“你够狠,一晚上对我动手两次。”
“你要是乖乖地不动手动脚,谁想拿你做靶子打。”
傅临溪:“我特地舍身取义,给你做练习的靶子,你应该感谢吧。”
由夏打开房门:“行,我不跟你闲扯了,夜深了,你赶紧回去。”
傅临溪躺沙发上,赖着:“我就睡这。”
“不行!”
由夏过去拖他,没拖动,她的力气哪能搞定成年男人?
除非傅临溪让着她。
“行吧,”由夏拽得满头大汗,放弃了,“你睡这就睡这,安分点。”
傅临溪意味深长的看她,仿佛在说你看我会不会安分。
由夏磨了磨后槽牙,实在没办法,战战兢兢得睡了一晚。
傅临溪仿佛知道她在警惕他,躺在沙发上愣是一动不动。
沙发哪有床舒服?
一夜过去,由夏竟对自己两次朝他动手的事,生出几分愧疚来。
早上一起下楼吃早餐,傅临溪睡得腰酸背痛。
她瞥他一眼,说:“要不,我来帮你吧。”
傅临溪意外看她。
进了餐厅,服务员把早餐端上来。
傅临溪边吃边说:“所以,你原谅我了?”
“这个暂且放一边,”由夏在这点上决不松口,“我也不想看着天域被蛀虫消耗殆尽。既然女性这边好入手,我们找林雨商量一下吧。”
傅临溪抬眼看她,不满道:“你那么想见林雨?也是,几个月没见,想念了?”
好吧。这家伙又吃飞醋,吃得莫名其妙。
由夏想了想,把那事告诉他:“你可能不知道,林雨是安娜夫人的人。呃,这么说有歧义,总之林雨和连禾的性质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