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敲响。
她以为是戴利,都准备睡觉了,这小子还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一开门,由夏还没看清外面是谁,浑身裹着寒气的男人闯了进来。
由夏被他紧紧抱着,发着呆,他怎么会来?他怎么知道她住在这个房间?
他似乎熟悉房间的构造,灯被摁灭,门被关上。
房间一片漆黑。
由夏感觉茫然不知所措,只剩耳边男人的粗喘声,和衣服落地的窸窸窣窣声,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她全身仿佛被火焰炙烤,血液倒流,四肢无力,躺在地上上,望着朦胧可见的天花板剧烈摇晃。
不知过了多久,腰都快断了。
由夏抹了抹眼泪,拍了拍他汗湿的背,带着哭腔说:“地板膈应,换个地方。”
傅临溪从她身上起来,沙哑道:“又弄哭你了?真不经逗。”
你那是逗吗?是欺负人!
傅临溪抱她起来,塞进被窝里,压在她身上。
由夏推他,小声道:“你不是要订婚了?”
“来找情人,谁都不会拦着我。”傅临溪手指轻轻梳理她的湿发。
由夏踢他一脚:“小心眼的男人。待会我拍个照片发给你未婚妻。”
傅临溪压住她的腿,淡淡道:“发吧发吧。”反正这婚也订不成,结不成。
看他有恃无恐,她也没招。
傅临溪大力地按着她肩膀,不让她乱动。
一晚上,由夏被他折腾地够呛,哭的嗓子都哑了。
凌晨时分,傅临溪亲亲她湿润的脸颊。
“死丫头,昨天你敢对我那样说话,这是惩罚。”
由夏挪开他的脸,没精打采道:“好好好,我要睡觉,你别吵我。”
整夜不睡,他可真有精神。
傅临溪存心气她,像是要把昨天受得不满,也让她尝尝。
“看来你完全没有悔改的意思?不害怕么。”
“混蛋,你别乱来啊!”
由夏也知道了什么是自食恶果,手机闹钟到了七点就响,她推了推他:“我要起来了,你快走,别让戴利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