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瞥他一眼。他脑子里就不能想些有用又合理的东西?
戴利嘿嘿笑:“其实我打听了,你和你男朋友的分手过程。”
你tm朝谁打听的?
那些保镖没有隐私意识是吧,吧啦吧啦地说给无关人听。
戴利兀自总结道:“拽着你亲完,然后吵架,从二楼阳台跳下泳池,带你逃跑,结果被你抛弃,分手...”
“慢着,你总结得太简略了,”由夏把合同放好,“还有,是我被他抛弃。你别送错了方向,这是大忌。”
大概很少有人会把被甩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戴利拧拧眉,接受了:“行吧,哪种都无所谓,你现在单身,和谁在一起都行。”
由夏瞟他一眼:“你别想,我俩不可能。少来啊。”
“一切皆有可能。”戴利用了她之前的话,还意味深长地跟她眨眨眼。
她磨了磨后槽牙,无话可说。
到了地,先去酒店休息倒时差。
另一边,傅临溪和苏知回国后,两人都萎靡不振。
飞机上,苏知故作不经意地问他:“你和她怎样?”
傅临溪神情冷淡,掌心托腮,望着窗外:“你看不出来么?”
“她不愿意跟你回来?”苏知只能猜到这。
傅临溪闭上眼:“分手了。”
苏知神情复杂,这是他喜闻乐见的结果,可为什么,他却并没有很开心?
对由夏来说,比傅临溪还重要的,是什么?
苏知没不识趣地继续问为什么。
两个人休整了一天,回公司上班。
恰好,正在扩张势力的戴利把合作邀请发过来,苏知接收到。
苏知早有合作意向,就是傅临溪一直不肯松口。这次开出的条件也算合理。
苏知把对方邮件发来的合作条件打印好,拿给傅临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