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溪眉梢一挑:“她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是她教唆你的?”
由夏拧眉,安娜夫人还会洗人脑不成?
连禾支着下巴,困难得回忆:“她跟我说了很多事。包括林由夏的爸妈,和苏知爸妈的联系,最后…对!她让我试试她的香水。”
这个最后,乍一听没什么。
由夏突然问道:“香水香吗?”
这个切入点有点奇怪,连禾在傅临溪逼迫的视线下,不情不愿地回答:“不香,我还在想她为什么要给我...”
她说着停顿了,视线呆滞的盯着下面清澈的蓝色游泳池。
“怎么了?”由夏问道。
连禾抱着头,难以置信地说:“对,我怎么忘了,从那之后,我情绪就变得很暴躁,对你的厌恶越来越重。安娜夫人跟我说什么是什么,她要我恨你整你,我全都照办...”
这个蠢女.人。
傅临溪面无表情道:“建议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
连禾抬头瞪他:“你骂我!”
“不,他是在提醒你,”由夏安抚她道,毕竟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也许,你还在安娜夫人的控制中。”
“可...这可能吗?”连禾摇着头,仍旧不信。
傅临溪冷哼了一声,不遗余力地讽刺:“你自己孤陋寡闻,就别以为人家没学问,某些药物和毒能控制人的大脑神经,你要是不去医院检查,赶紧解决这事。下次再被安娜教唆,对由夏做这些事,我有的是办法整垮你。”
由夏拽了拽他袖子,既然连禾也是被控制的,那就得饶人处且饶人。
与其为难她,还不如趁机关心她。
连禾听了他的话,只觉得不寒而栗,被安娜教唆?被傅临溪整?这都不是什么好事!
她硬着头皮道:“我有什么办法!为什么你们都怪我,苏知也不理我了,好像我想把自己的处境变得那么糟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