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
苏知恍然大悟,他对连禾也算了解,她脾气虽然不好,但也不是歇斯底里的人。
如果没人教唆,凭连禾不至于做得这么激烈。
想明白了,苏知决定去找连禾问清楚。
不,一旦他问,连禾会越发把怒气发到由夏身上。
不行...他什么都不能做。
苏知深感挫败,不经意低下头,余光扫过由夏的手。
她今天穿得很厚,他一开始以为她冷,可手腕上…
鼓起的地方很不自然。
他没多想,下意识抓起她手腕举起来看,没注意力道。
由夏啊的一声喊出来,痛得五官扭曲。
“抱歉!你...”
苏知心疼地改抓她的手指,拿起来翻开来一看,掌心有挫伤。
他有了某种预感,猛地捞起她袖子,里面裹着绷带,一股消毒水和药味扑面而来。
“怎么回事!”他差点控制不住音量。
由夏收回手,把袖子卷回去,瞒不过去只好说:“昨天在楼梯间摔得。你别告诉别人。”
她说得简单,苏知却清楚绝对没那么简单。
“谁推了你?”
由夏低下头:“太黑了,没看清。”
苏知猜到是连禾的手笔,懊恼却毫无办法,点点头也不多问。
“还有哪摔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他关切地问。
“没事,不用,就是不想被你发现不对劲,所以才没请假,”由夏顿了顿,又说,“你别告诉傅总。”
苏知沉默了几秒。
“可是,这时候他应该出现在你身边。”
由夏抚了抚手腕的绷带,说:“如果傅总他们回来,连禾是不会做得那么明目张胆。可是,这不代表危机解除。只要有空隙,她依然会对我下手。”
只要她身边没有保护,她们便会无所不用,这样才能看到她们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