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溪转头看她一眼,视线回到车前窗:“你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由夏嘴角扯扯:“怎么?你还希望我有事?行动这么快,就算要发生什么也来不及啊。”
说的也是。
而且进去时,两个人都衣衫完整,没有半点匆忙的样子。
“确定是水意组织的,”傅临溪转移了话题,“这次能顺利解决她。你也不用再防备。”
由夏哼了一声,有些不满:“非得折腾那么久。你这上司特权也不顶用。”她故意这么说。
“我上次自愿请命给你添油加醋,你不是不要?”傅临溪语气凉凉,也没好气。
由夏语塞,摆摆手:“得了,这次误打误撞,让连禾添了柴火,火上浇油,她一个激动,下班就对我动手。”
傅临溪丝毫不同情:“她活该。”
活该?也不知道谁当初喜欢人家,喜欢的不可自拔。
这煞风景的风凉话暂且不谈。
由夏感慨道:“为了个男人,水意真是豁得出去。简直疯了,都不考虑事情败落的后果。”
傅临溪眉梢挑了挑:“你知道她都多大了,再不混出点什么,就只能一辈子做个普通员工。”
过剩上进心有时也害人。
回到家。
傅临溪问她要不要吃什么。
由夏一看时间,都九点了。
摸摸肚子怕晚上被饿醒,说:“吃点粥吧。你给我熬去。”
傅临溪也听话,转身进厨房,找锅找米,顺便把外套脱下,挂在客厅。
卷起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手臂,低头站在水池边淘米。
由夏看了他几眼,就移不开眼了,脱了外套,衬衫单薄宽肩窄腰的男人,充满荷尔蒙气息,迷人的要死。
支着下巴看了不知多久。
傅临溪没煮过粥,白粥噗噗噗冒出来时,他吓了一跳,还烫着了。
由夏把脸埋在抱枕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