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溪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移开视线,淡淡道:“丢了吧。我看着你丢。”
所以,你特地在工作日过来就是为了看她丢你的东西?
闲得腿疼么?
“东西的主人就在这,你要丢自己去丢。”她冷脸道。
傅临溪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说:“你是舍不得,放不下,还是真的就因为丢了太可惜?”
她沉默,坐到一旁。两者皆有,但回答起来就有些费劲。
她拿出手机说:“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我问问苏知,他上司是不是真那么闲。”
傅临溪皱眉:“别打。”
“看来不是闲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你的东西我明天让苏知给你送过去。”她放冷的语调。
“你和他同居了?”他质问道。
“很奇怪吗?”她道。
他憋着气起身:“算了,再见。”
看他要走她松了口气:“我送你出去。路上开车小心。”
“不劳你费心!”
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脸沉得像锅底。
他说不劳费心,她也就不送他了,但这人走到门口见她没追出来,气急败坏道:“出来!”
她本来想收拾一下冰箱的。
由夏叹息了一声,男人的幼稚总在各方面体现的淋漓尽致,让人无奈。
“好。”
要她送是吧。
把这尊大佛送走,她赶紧关门。
回到屋子里,姑且打了个短信给苏知,告诉他傅总刚离开。
大概苏知正找他,看到短信立刻回了个电话问她。
“他去了你家?”
“这个问题我想我早就告诉你了。”
苏知压着怒气道:“发生了什么?”
“就进来喝了水,问我他的东西有没有扔掉,然后知道我俩同居就回去了。前后大概十几分钟。”她诚恳又如实地说。
苏知听后平静了些,他道:“为什么让他进来?”
“很简单,他是要成为我上司的人,也是你的上司,而且主动提出要进来坐,我能怎么办?”她说着还翻了一白眼。
这个原因很理所当然,他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