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睡眼惺忪地对着镜子刷牙洗脸。
苏知则躺在沙发上有些睡眠不足。
事实证明,超乎寻常认知的男性是存在的,至少苏知很好的克制住了自己。
由夏远远的瞟了客厅的他一眼,纳闷自己可能魅力不足的同时,庆幸对方应该是没那么喜欢她。
上次他自己都说了,对她只是好感,想在一起的好感和喜欢、爱之类的相差很大。
好感不过是生理性的,喜欢和爱是生理情感上的,她是这么认为。
她从洗手间出来时,苏知已经起身。
她径直去厨房准备早餐,上次他用过的毛巾和牙刷都还在,可以直接拿来用。
苏知看了眼厨房忙活的她,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垂眼幽幽的盯了她一会,然后站起来去洗手间洗漱。
他穿得还是上次她给得睡衣。
苏知打了个哈欠,洗漱完出来走到厨房。
她看到他出来,倒了水递给他,谁知他接过水杯没喝,放在一旁,无比自然地搂着她的腰碰她。
由夏皱眉,一股子薄荷牙膏味儿进了口腔,她被这味道差点呛到。
他闭着眼碰她,很认真专注,直到嘴里的牙膏味全消失,他才松了她。
由夏这次记得用鼻子呼吸,但还是慢了好几拍,撇开脸大口大口呼吸。
他好笑地捏了捏她通红的脸颊,清晨刚醒他嗓音沙哑:“还没适应?”
“我就是一时没注意忘了,”由夏瞪他,“你也不用把牙膏味全弄给我,喝口水不就好了。”
他抱着她,却保持了一段距离,由夏一扭动,腿侧便碰到了什么。
苏知皱了眉,倏然放开她后退。
由夏没多想:“你还带了什么刀具防身吗?警惕心也太重了。”
苏知不由想起她上次喝醉后,握着不放,天真地说那是短小的棒球棍。
他表情微妙,哭笑不得,警告似的说:“你是真迟钝还是在装傻?喝醉了可以认错,但清醒的时候,再这样说我就很难理解。”
“...”由夏有点懵,“什么意思?”
这还能怎么解释?
苏知转头端起她先前倒给他的水喝了一口,平缓了一下躁动。
“没什么。”不说也罢。
他离开厨房。
由夏觉得奇怪,但转过身,脑中灵光滑过,瞬间便将前前后后理解了一个透彻。
她尴尬起来,不是不知道,而是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毕竟和傅临溪在一起的时候,他哪会忍耐,隔空感觉的机会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