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夜后,我对雷昂的态度发生了质的转变,床下温柔可人,床上放荡蚀骨。我就像只食人蛛,细细密密的编织魔魅的网,而青涩如雷昂,义无反顾的投入闪耀着堕落之光的毒网中,被紧紧缠绕,被我的毒素侵蚀,无力脱生。
也许,这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无法控制淫欲泛滥的自己对他身体的渴求。他又何尝不是诱我上瘾的毒,他的拥抱,他的体温,甚至他的气息,都让我的身体兴奋。我们就像在悬崖边紧拥的一对恋人,明知下一步就会坠入深渊,却选择盲目忽视一切,只贪求眼下的一刻狂欢。
一段时间过去,我逐渐掌握了自己身体的异状。在我月事期间,媚药的效果降至最低,几乎不会有任何感觉。而月事过去后,媚药的效力就会开始一日日的增强,到月事后10几天时达到顶峰,那几天的我敏感之极,哪怕被碰一下敏感地带都会达到高潮。而那段时间,也是最让雷昂痴迷的时候,我的身体越发娇媚无骨,无所不用其极的求欢,几乎能让他死在我身上。过了这几日后,药力就会再慢慢减退,直到我再来月事时消失无踪。
我把这些都告诉了葛黛瓦。她一直持续着对那些媚药的研究,时常会来拜访我,收集新的信息,同时也会告诉我她的一些新发现。有一次, 她面色复杂的告知我,她发现了这药的又一项副作用,那就是,我几乎不可能会怀孕生子了。
根据她的解释,以及在摩登时代我学过的生理教育知识,我大概了解了原理:这媚药的效力会在排卵期时达到峰值,让我和男人欲仙欲死,但同时也会极其霸道的扼杀男人精子的生命力,也就是说,男人尽管内射我吧,反正射进来多少也没用。
怪不得我这段时间跟雷昂夜夜鬼混,却没有受孕。我非常之无语。现在在我看来,这媚药就像个有生命的寄生体似的,寄宿在了我体内,靠我获得性快感而维生。因此,它改造了我的肉体,让我成为最顶级最诱人的饵,去猎捕男人。既然如此,不让我受孕看来非常合理,如果我怀孕禁欲了,它岂不就断粮了。
葛黛瓦看我的眼神中含有怜悯,而我倒没有多悲恸。我上一世是男人的身体,自幼离家出走,从没体会过什么母性的感觉。我从未考虑过生子,现在知道自己不能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我这穿越后复杂的男女关系,不能受孕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如果我真的怀了,这时代又没有DNA检测,怎么知道孩子的爹是谁?就算知道孩子是誰的,现在跟我有关系的三个男人可是一家子,生出来孩子,他妈的怎么算辈分?
还是不生的好!绝对是不能生更好!
我对这“噩耗”非常不以为然,但雷昂知道后,居然比我痛心疾首的多,几天沉浸在愧疚和自厌中。我有些好笑,也有些感动,打点起各种柔情蜜意哄他,而那几日正好也是我药效最高值的时候,我在床上更加销魂蚀骨的缠他,他那里经得起我这样的缠磨,没多久就被我洗了脑,把生不生孩子这事丢开了。
我跟雷昂蜜里调油的过了将近三个月,然后真正的“噩耗”传来了。
哥摩拉的大军已经在外征战八年之久,八年前被诸国分据的南部大陆现在已几乎都被吞并,从去年起,哥摩拉就在跟曾经的大陆最强国索多玛对峙。虽然索多玛有百年根基,但是哥摩拉已今非昔比,只差一步就能一统大陆。经过一年的战斗,早已腐朽的索多玛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到这时,一直亲征的乌瑟王忽想到了自己已经成年了的儿子。在几乎没有什么凶险的情况下,乌瑟终于决定召唤雷昂去前线战场,从真正的战争中汲取经验。同时,还有另一层深意在其中,他想让雷昂成为攻下索多玛的人,为雷昂将来成为一国之君竖立威信。
从哪一方面看,乌瑟这做法都合情合理,且包含了他对雷昂真挚的父爱。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