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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静脸上的表情变化秋以欣全看在眼里,但是她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确实不是怀孕的时机。
她拍了拍庞静的脸,“放心了,我有吃药的。”
庞静皱眉,“你吃什么药?避孕药?”
秋以欣不以为然点点头,“我不想怀孕又不喜欢戴套,当然是吃避孕药了。”
庞静心情复杂将少女紧紧抱在怀里,“对不起,我真的忘了咱们两个人做爱……还能怀孕的。”她本来是不想面对下面二两肉的事情的,但是现在情况这一趟鸡巴科室在所难免。
‘检测女主好感值已到达80,根据之前记录,宿主是否现在恢复生殖器?’
庞静闭目休息,秋以欣却来了力气,一点点探索着庞静的身体,玩的不亦乐乎。庞静听见脑中系统消息,皱起了眉,一下子陷入个人困境。
“好神奇。”秋以欣盯着水下的身体,“鸡巴都这么大了,还有和我一样的阴户。”她看向庞静脸的眼睛亮晶晶,“妈妈,我也想试一次。”
庞静后背顿时发冷,她猛地睁开眼皮,干笑两声,“试什么?”
“干你啊。”秋以欣笑容浅浅,很漂亮……很危险。
庞静想象了一下,秋以欣扛着自己腿的样子,一阵恶寒,变成无性人的心都有了。
‘系统!拒绝!我拒绝!’
‘一旦选择,之后将不可更改,请宿主确定是否拒绝。’
‘ireject!’
秋以欣只是开个玩笑,但是看着庞静不知道怎么就如临大敌,觉得十分有趣。如今撒娇已经炉火纯青,为了展示得更真诚,秋以欣伸手与庞静十指紧扣,“所以,妈妈,可以吗?”
庞静脸上表情勉强,“你对这个有兴趣?”
“嗯哼——”
庞静整个下午,在广告公司工作交接财务明细的时候,脑袋都是都是空的,处理工作时毫无感情,公司的员工头一次见到老板这么严肃,纷纷猜测老板是不是对这几个项目收益不满意。这里的工作压力虽然大,但是一想到自己卡里五六位数的项目奖金,依旧干劲十足。
时间飞快,庞静合上自己桌子上待处理的最后一本文件夹,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秋以欣上午那个语气词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但是不管有没有兴趣,庞静又撇了一眼自己胯下,她现在一想到这件事就头疼。
结扎这么个手术,虽然难度系数很低,但是为了私密性和心中过不去的那道坎,她决定去一趟国外。
“什么!你打算去国外?”计云阳刚夹起来的素菜差点从筷子上掉下去,“在这么个关键时候,你去国外做什么。”
庞静坐在对面,给计云阳空杯倒满了清酒,“我去国外肯定是有事,秋家那边的事我都交给欣欣了,你要是得闲帮忙照看着点。”
计云阳放下筷子,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试图从庞静疲惫的脸上看出其他,可惜失败了。
“就算不为了我家老爷子,为了你这么个朋友,我也肯定会帮忙照顾,这个你放心。但是只有一件事我要再和你确认一遍,你刚才和我说的秋海联合吴家转移秋氏产业资源这件事,真的?”
庞静抿了一口酒咂舌,“话里话外你要是再听不出来,我看来不仅要担心秋家,还要担心计家了。”
计云阳闷了那杯酒,“吴家和我家一直有几笔十几年的生意,这事我不仅要掂量掂量,还要和我家老爷子说说才能办。”
庞静微微叹气,“看来我这是找错人了啊,刚才算不算给自己树敌了。”
计云阳轻笑着点点头,“你要是为了你自己那个公司,这事儿我未必帮你,但是咱们这些做大人的,都是为了欣欣这一个孩子,能帮肯定帮到底。”
庞静听到大人这个词,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对面男人压低了声音,“那咱们这俩大人,谈论点成年人的话题。”
计云阳后仰,迅速拉开两人距离,“你要问的事,我经验肯定比你不过,帮不到,帮不到。”
“哎!”庞静喝了点酒有些急,“你可别乱猜啊,我能问你那种事吗,把我当什么人啊。”
计云阳脸蛋也有些红,警惕看着对面女人好一会儿,才重新捡起信任,“那你说说,你要谈论什么?”
庞静挖了一勺咸甜慕斯清口,等到奶油融化彻底,才慢慢开口:“我玩的圈子里,有个玩的花的私下找我,问我认不认识一个阳光帅哥,还给我发了那个人的背影照,我这一看这不是你,我认识嘛,但是我知道你一个外地人初来乍到,也没和他说认识。”她放下叉子,带着诡异的精神劲儿凑近,“怎么回事啊,刚来玩就让人瞅见了,你个艺术留学生,还穿着针织马甲衬衫去那家bar,想搞搞时代碰撞的行为艺术?”
三十几岁的人了,都会调侃几句就收尾,庞静也瞬间正色,“那家我劝你少去,虽然那里的年轻人玩得花,但是每个月都要有几个扯上人命的。”
“我不玩那种东西,就是单纯那家调酒师水平好,”计云
', ' ')('阳给自己夹了一块鸡茸,“上次你来我家带的朋友,是本地的吗,你忙咱们没空聚,不如相互认识认识,我家里事快处理完了,还不着急回去,凑一起来个铁三角。”
“怎么啊,要下墓啊。”庞静只当是他回怼自己闲的,随口答应,下次有空一起聚聚,“虽然不是本地人,但是她人很好,人缘没得说。”
计云阳夹了一口米饭,塞在嘴里,没有太在意礼仪,“看样子玩得比你还花。”
“之前是荒唐过,但是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就算有心,身体也跟不上了。”
距离餐厅很远郊区,武馆里正在打沙袋雷路措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秋以欣停下了学校的无谓功夫,做事的效率直线上升,刘婶儿为此也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就这么一个下午,三份秘密伪造的dna鉴定结果就出现在了秋海、秋海大儿子和二儿子的各自房子的书桌上。
秋海的那份dna检测上,秋以欣与秋志强无血缘关系。
秋海大儿子的那份检测里,弟弟与自己的父亲无血缘关系。
秋海二儿子的那份检测里,哥哥与自己的父亲无血缘关系。
每一份里还都有着可以联想到吴家的痕迹。
勾引起人性最根本的贪婪就是这么简单。
秋以欣这一步做完之后,没有着急处理关于股份继承的事情,她把重心放在了之前庞静留给她乐园的任务上,毕竟做局想要立刻见效是不可能的,她需要先等一个晚上酝酿。等到矛盾激化,她只要再去一趟秋海公司,给联合组办公室门口的举报信箱塞点谁都能无风险拿到的‘好’东西。
让一个普通的家庭互相亏欠拖垮,是报复仇人最简单的方式。
秋以欣坐在庞静的办公室里,滑动鼠标,翻看着往年的项目整理,一个个文件夹打开关闭,其中一个起名还停留在新建文件夹1的文件夹,引起了秋以欣的注意,她还以为是庞静的失误,但是习惯随手点开,里面各样的照片像是泡在水中的干紫菜加速繁殖,涌了出来。
照片拍摄的地点,有自己的学校、有自己参加培训去的学校,几乎前几年自己去过的地方,这些照片都有涉及。
但是这些照片又怎么可能是真的简单风景照,不少照片角落下就有她自己模糊的身影入像。
把这些照片按照时间编号,照片的清晰度和构图美感随着时间变化,越来越精致,完成度也越来越好,自己出镜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她的镜头都拍成半身照了,视线就在相机摄像头附近的自己竟然都没有发觉。
照片更新的时间恰好停止在了,秋以欣主动找庞静搭话让她送自己上学的前几天。
这是怎么回事?
秋以欣自觉聪明,但是现在脑中这个问题,不知道是问给自己听,还是问给拍照的庞静听。
想要一个人改变天生品行,比登台还难,除非发生几乎致命的变故。
几年连续不断的跟踪偷拍,对于偷拍者不仅仅是癖好了,更是已经融进骨子里的习惯。
可是秋以欣知道的庞静,跟这个有偷拍癖好的人,半毛钱关系对不上,先不说专业的摄像机和镜头都是需要定期维护保养的,庞静在她面前根本没有提过这档子事。从另一个生活习惯来看,一般一个愿意细琢照片的人,对于随时可能消失的美好都有难以阻挡的拍照欲望,可是她知道的庞静,除了在消息爆炸的时候拿最基础的手机出来回复一二,别说拍照了自拍都没有几张。
秋以欣因为感受过的外向内的感情很少,所以对于照片散发出来的不祥气息十分敏感。她一张张来回反复翻看这些照片,上面流露出来的窥伺的恶意还有纯欣赏的喜爱来回跳跃,这种黑色与红色交织的迷雾般的感情,不仅让秋以欣难以以庞静为理由压抑自己的暴躁,甚至她想要大胆发表自己的看法,这照片上的感情,以她认识的庞静根本产生不来。
如果庞静早之前就喜欢自己,秋以欣当然喜闻乐见,但是问题是,这些照片真的是庞静拍的吗,还是庞静从别的偷拍人买断打算销毁,但是后来忘了呢。
秋以欣忍不住皱起了眉咬住自己的指甲盖。
偷拍成瘾的变态,不懂摄影的古板。
淫乱party的常客,诨话烫嘴的处子。
玩乐世间的纨绔,拼命打拼的新贵。
……
这中间似乎有点不对劲儿,秋以欣脑中杂乱,随手关闭电脑,向后仰躺在老板椅上,缓缓合上了双眼。
庞静晚上回去的很晚,佣人们早就休息了,她进前厅没看见秋以欣松了口气,蹑手蹑脚上楼打开自己卧室,没有开灯顺着记忆摸进去,一开门就看见床上正在处理工作的秋以欣。
“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开灯,多伤眼睛啊。”庞静摸了摸胸口,“什么工作这么急,还要带回来。”
庞静飞快换好睡衣,坐到了秋以欣身边,“让妈妈看看。”
秋以欣将笔记本的屏幕一侧,躲开了庞静的手,“都是小问题,倒是你。”她凑过来嗅
', ' ')('了嗅,“喝酒了,和计云阳?”
庞静知道这个小醋坛子又莫名其妙吃醋了,捏了捏软乎乎的小脸蛋,笑着解释,“朋友托我牵个线,我探探风。”
“真的吗,我要检查检查。”秋以欣放下笔记本,跨坐在了庞静身上,搂上庞静脖子,把唇压了下去。
庞静也随她,闭着眼睛享受微醺后的深吻,可是吻着吻着某个人的小手又开始不老实,探进衣服里抓住了还没有苏醒的巨蟒。
庞静一下子推开她,“不行,不能做。”
“为什么?”秋以欣狠狠掐了一下手里的巨蟒。
庞静倒吸一口凉气,实话实说,“我要做结扎手术,医生交代术前禁欲。”
“我有吃药,你做结扎做什么?”秋以欣不理解。
庞静亲了亲少女脸蛋,“吃药副作用很大的,你不担心你自己身体,我担心你身体,行不行啊。”秋以欣稍微被劝到了,庞静紧接着说,“就算是为以后备孕做准备,避孕药也不能吃。”
秋以欣撇嘴,“那就是大概两个星期,我小穴都吃不到热乎的了。”
庞静耳朵瞬间红了,“你要是忍不住可以买些玩的。”
秋以欣脸凑近,两人鼻尖相触,少女的嗓音因为情欲未退还有些软,“不行的,我里面只想要你的鸡巴进来。”
“祖宗,别勾我了。”庞静咽了咽口水,二两肉不负所托硬了,只可惜理智把它压下去了,“我决定过几天出国做,先和你讲一下。”
“你一个人?”秋以欣眉头皱起,这几天时机太不好,她这里抽不开身,不能跟着一起去。
庞静想了想,“打算带雷路一起去,出国嘛,还是要安全些。”
“庞静!”
“我在。”
秋以欣知道自己不能和一个毫不知情的人生气,但是这个嫉妒的火就是压不下去,要是之前她肯定无所谓,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已经被她打上秋以欣专属了,虽然庞静没有和自己确定关系,但是避嫌这点事,她难道脑袋想不清楚吗?
庞静不知道这个少女现在又生什么气,她总不能连雷路的醋都吃吧,毕竟都认识这么久了,“小祖宗。”
“你睡吧。”秋以欣现在心情难受控制,翻身下床。
夜深,少女房间内,一个大胆狂徒带着微凉水气钻进了少女的被窝,庞静借着夜光灯看着面前少女的脸,“我的心肝啊,看在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半夜爬女儿的床,您就消消气,好不好。”
少女闭着的双眼眼睫毛微微颤抖。
庞静伸手将还在装睡的少女搂在怀里,把嘴凑在少女耳边,“不生气的话就亲亲有点可怜的妈妈好不好。”
像这么肉麻哄人的活儿庞静真的没有任何实践经验,嘴巴就是在这方面这么笨……嘴巴……
庞静突然想到了个好办法,让少女紧闭的嘴里吐出些好听的出来。
“那坏妈妈用嘴给女儿道歉吧。”
之前她相信自己是对女人没有任何兴趣的,但是都是秋以欣实在是主动诱人,她做了那档子事了,大脑飘忽对于那个与自己之前相同的性器官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庞静起身掀开了秋以欣肚脐以下的被子,少女晚上穿的是白色真丝睡裙,因为躺在床在,裙子花边已经被蹭到了大腿跟处,庞静抚摸着秋以欣白嫩修长的腿,慢慢一路向上,将睡裙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什么也没穿。
妈妈对这样的女儿很是失望,微微叹一口气,“这是猜我今天晚上一定会过来吗?”
声音不大,但是床上等着被疼爱的少女依旧在装睡。
庞静将秋以欣的双腿分开,跪在中间,撩起自己的长发弯下身子,灼热的唇挨个落在了少女的肚脐、小腹,这里软软热热,嘴唇落在上面像是在亲吻一块完美散发着玫瑰香味的布丁,庞静用舌头舔弄了半天都舍不得下嘴。
手上的功夫也没有闲着,庞籍的手指已经将少女馒头似的阴户撬开一条缝,因为刚才亲吻的安抚,肉缝中下已经有湿热的爱液流出,等待着少女最爱的鸡巴进去,只是可惜今天注定是要空等一场。
虽然一根手指细长,但是两根手指却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庞静已经修剪过的手指顺着少女肉缝中褶皱的痕迹深入,一点点翻开软肉,掐住了虽然害羞但是因为兴奋已经充血硬起来的阴蒂,少女还在装睡,女人一点也不急,手指捏着肉粒一定频率左右律动,阴蒂主人平稳的呼吸渐渐被打散,下面的小穴等得有些急躁穴口微张,庞静的另一只手却只伸进去一根手指,模仿着肉棒的抽插,速度还很缓慢。
性欲的大山被坏人煽风点火,那个人却一点只管点不管灭,秋以欣再也装不下去,那种快感十分钟的隔靴搔痒就是女人故意的折磨。
秋以欣自己伸出手从下穿过已经被挑起的睡裙,揉捏没人安慰寂寞好久的乳肉和已经立起来的乳头。
“庞静,你个混蛋。”
庞静收起舌头抬头,就看见少女自己玩弄那一手握不住的
', ' ')('乳肉,舔了舔下唇,语气却装的无辜,“我又怎么了,小心肝,我不是已经把你下面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了吗,床单都湿透了。”说完,还有意无意加快了自己插在女儿穴里的手指速度,连着阴蒂的那两根手指的力气也时而重时而轻,让女儿在快感的那条线那里上上下下。
秋以欣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被玩得,头一次这么想要一脚把身上的女人踹下去,庞静反应速度还不错,手指一松一抽,抓住了少女纤细的脚腕扛在肩上,手指上沾满的爱液不可避免蹭到脚腕上。
“还说不舒服,你小穴里流的东西都沾到脚腕了。”庞静侧头舔了舔那处,“有点咸咸的。”
秋以欣呼吸不稳,“你不是说不肏我了吗,你现在又要干什么?”
庞静亲了亲女儿的小腿,指了指自己伸出舌头的嘴,“我说了,要用嘴来给我女儿道歉啊。”
也不等少女答复,庞静俯下身去。秋以欣被下面清楚的陌生感觉弄得浑身一僵,不同于鸡巴就那么粗粗的一根,可以肏得里面瘙痒全止。
女人的嘴照顾更多的还是外面少有玩弄的阴唇,女人的嘴不大,两半外阴唇轮流吮吸舔舐,偶尔被口腔里的牙齿碰到,那软热的舌头立刻舔上去,又是一顿吮吸。
此时的秋以欣紧张得憋着一口气,咬着下唇,除了鼻腔发出忍不住的嘤咛,罕见得安静。
庞静鼻子闻着少女好几倍的体香,倒是没有少女那般紧张羞涩,得不到之前少女的回应,以为是不舒服,微微抬起头,“我的纸,庞静推开没有看,aiya不在意,自己把纸上的内容简单复述了一遍,“昨晚上养父们和哥哥姐姐决定把我送给你,我也不用被处理了。我本以为我这么老了没机会了,没想到我也有机会和那些被买走的姐姐妹妹一样,她们走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公馆,我想来想去,肯定是因为外面要比公馆幸福,她们舍不得回来了。”
“……”
庞静不会去理解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人的思维,她现在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该出去收拾收拾准备和这个公馆谈判的文件资料。
只是身后这个女人,庞静瞅见就发愁,合作的事循序渐进,开头送的礼,无论是好是坏,起码现在不能翻脸。
等在门口的保镖看见老板带着一个拉着行李箱的美艳女人走向这里,都愣住了,但好在老板让这个女人坐在另一辆车上,他们才为老大松了一口气。
国外的情况作为保镖队的头儿雷路理所应当接到了一手消息,坐在她身边同路的秋以欣自然也就知道了。
“键盘敲出火星子也快不了多少。”雷路打了个哈欠。
秋以欣头都没动,面无表情,“我只是手重。”
庞静晚上刚和庞家有关的几个产业老总吃过饭回到酒店里,外套还没有脱就接到了秋以欣的电话,她心中当然欢喜,撑起笑容赶紧接通,视频里的秋以欣脸上没什么疲惫,反而情绪不好占比多一些。
“我家宝宝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好好吃饭?”
秋以欣强压住自己心里的猜忌、嫉妒与愤怒,沉默了一会儿,犹犹豫豫说了四个字,“我想你了。”
庞静愣了,端着手机没动,实在忍不住憋了一下嘴后,赶紧翻过手机摄像头,眼睛向上看憋住了眼泪,扇了好久眼眶才把湿意退回去,心中笑自己怎么这么幼稚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
“庞静。”手机那头的屏幕突然被挡住,秋以欣在床上捧着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有动静。
庞静赶紧接回电话,眉眼嘴角都是笑意,“我也想你了。”
秋以欣看着庞静的脸,又收到这句话,就可耻的满足了,真的假的,只要庞静还愿意,她就开心,抱着枕头忍住打滚的冲动,她轻咳一声,“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庞静把手机架在一边的架子上,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亚玛提这里庞家有点小产业,我去各个公司视察了一圈,这不是刚和那群老总吃完饭回来嘛,还好我最爱的女儿打电话过来了,我瞬间就觉得一点也不累了。”
庞静说的是实话,但不是全部实话,秋以欣头埋在枕头里,听着庞静在那头汇报着和那个女人无关的细节,快要窒息才抬起来。
抬头就瞧见手机那头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的庞静,心头一动,“你要是现在能回来肏我就好了。”起码抱在怀里的时候,胸膛是暖洋洋的。
换衣服的庞静絮叨的话戛然而止,赶紧裹上浴袍拿起手机,脸上因为刚喝酒还带着薄红,“我会尽快回去的。”
“唔呃……哈啊,妈妈……”
秋以欣手已经伸到了下面,声音丝毫没有压着,就这么通过电话传到了庞静耳朵里,这是什么声音,庞静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手机视频里,女儿面颊绯红,透过手机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粉唇微张,摄像头清晰都能看见口腔里软软的樱红的舌尖。
带着委屈略有鼻音的嘤咛勾得庞静身下那二两肉跳了又跳,庞静想捂着脸不看,但是她那双看女儿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只能干站着,看着手机咽
', ' ')('口水,她脑中已经能想象到现在她的小穴里又多湿多热,抱着她的时候又会有多香多软。
不知道看了多久,少女微微低下头小脸上眉头紧缩,呻吟越来越大,庞静舔舔嘴唇知道现在少女已经高潮了,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已经硬起来挣脱内裤的小兄弟,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了下来。
视频里的少女抽出自己沾着淫液拉丝的手指,一边满眼欲求不满看着对面女人动情的反应,一边伸出舌头,从手指根部一点点向上舔,就像是隔空为女人舔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一样。
庞静彻底捂住脸,喉咙发出哀鸣,“我的小祖宗。”
秋以欣舔干净手指后,给已经被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女人一个飞吻就,挂了电话。
抱着手机躺在庞静的床上,心中的猜忌全烟消云散了。刚才视频下移时,她撇到了那根把浴袍都顶开的肉棒,庞静要是和那边的人做了,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硬憋着放着一动不动,早和上次一样一直肏到天明不停。
至于那个女人,两人是分车坐的,酒店都没有挨着,应该是合作伙伴之类的。
不多想了,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关灯。
庞静紧攥着已经黑屏的手机,闭眼强压下去欲望,好久后浴袍下的二两肉才不再明显。
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发生了,庞静一个人站在空荡空有奢华的套房中,从后背又泛上来了那种蚕食身上所有肌肉力气的酸麻,手指一松,手中的东西瞬间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毫无声响。
少女对自己示爱,庞静的大脑告诉她,她应该是高兴的,但是在她想处理这段感情的时候,脑中总有一个透明的无法穿透的薄膜将它隔绝在外。
刚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以为是因为剧情没有按照原着发展的负面影响,但是她后来问了系统,才知道这与世界完全无关,纯粹是她自己的问题。
她自己的问题好多。
庞静叹了口气,走到床头拿起服务员送来的褪黑素,空口嚼了两粒,大脑中不断乱窜的思绪才随着时间慢慢懈怠下来。
庞静来亚玛提没有带自己的秘书团队,与公馆合作的项目策划全是自己完成的,只可惜她提供的金融利润都很可观,但是这些方案很难替换掉秋海和他那俩儿子提供的人口非法买卖,谈了三次后,公馆想要继续交谈的热情显然降低了很多,倒是收到了那些人在国内的其他产业的邀请,有医药、有教育、有文化。
妈的草!
这是个很麻烦的事。
要不把这个大妓院干脆全锅端算了,
庞静深夜一个人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抽了已经不知道第几根烟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幼稚,妓院哪里是简简单单干身下那点事的,不过是上层的渣滓互相投诚的合同。
再往上……庞静掏出手机拨通了国内计老爷子的电话。
有的话虽然她不想说,但是能达到目的,不过是跌份儿而已。
“老爷子,我服输。”
电话那头计寅虎虽然接通了,但是沉默了很久,深深叹了口气,或许是老了,没有咄咄逼人的狠劲儿,反而对着和这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小辈说话十分慈爱,“什么输不输的,你去国外的事云阳都和我说了,你倒是会选地方,哼,亚玛提。”
“秋家免不了要大出血,这群蚂蟥太可恨了。”
“别怕孩子,他们会比咱们敢断臂求生。”
庞静揉了揉眉头,“晚了,我来之前还没想到情况这么复杂,在国内,我已经让她动手了,他们干的事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只是现在我这趟出国没想到是给他们擦屁股来了。”
“你这也下手太快太毒了。”
“是,我是有点冲动了,这才找您老人家,您手眼通天的,帮晚辈想想办法啊。”
这话让许久没有得到晚辈奉承的计寅虎舒服了,老小孩老小孩,先是耍了一通小威风,然后就告诉了庞静办法。
别看投诚的巨头们似乎已经支起了密不透风的网,实则这些网只有一个支点,他们不过是一个组织中的一个个小部分,只要组织的会长组有撤除这个妓院的意向,自然有无数人帮它做事。
庞静叼着烟,牙都快咬烂了,“我说您说得轻巧,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这群我都打不过,还认识上面的人。”
计寅虎在电话那头神秘一笑,“哎呀,这事不巧了,老头子我就认识一位。”
庞静眼睛瞬间亮了,可惜在听到‘但’字之后,牙齿又咬紧了烟蒂。
“但是我们这也半年没联系了,你得亲自去一趟郎普,我帮你联系联系。”
“最快什么时候。”庞静掐灭了烟。
计寅虎想了一会儿,他还得问问乖孙计云阳,研究研究邮箱这个东西,“后天吧,她会联系你的。”
“您真是我亲爷爷!”庞静激动说完就挂了电话,想着出发事宜。
计寅虎放下话筒,嘟囔了几句小辈不懂礼数的话,嘴角倒是裂开了,人老
', ' ')('了就喜欢小辈时常打电话问候问候自己。
庞静订好飞郎普的机票,收拾东西的时候,套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庞静现在倒是不急,准备起身去开门,刚开始以为是客房服务,开门却看到了好几天没见的aiya。
庞静刚开始还站在门口认了一会儿人,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穿着优雅、完全没有丝毫挑逗意味的女人是谁。
“你怎么来了,我之前给你的钱这么快就花完了?不是让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吗?出事了?”
庞静心情不错,对一个陌生人的话不自觉也多了起来。
aiya没有回答庞静的问题,倒是一双深绿色眼睛中的单纯在暗黄色的灯光下有一丝诡异。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找我。”说着就要伸手拉住庞静的胳膊。
庞静躲开了aiya的手,眉头紧锁,“我每天电话里都和你说清楚了,你是你自己,不是我的什么人,去做你自己想干的事,需要多少钱和我说,我会给你的,这段话很难理解吗?”
aiya委屈卷了卷自己胸前的头发,嘴一撇,“可我想你了怎么办,这和钱没有关系,我想你这件事只和你有关系。”
“那就请你少想我几次,谢谢。”说完庞静就要关门。
aiya眼疾手快,顺着门缝钻了进去,庞静赶人不是保安就是保镖,真没有几次亲自动手的,毕竟一般人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都自知碰了一鼻子灰,根本不会这样乱窜。
aiya进入玄关自觉脱了鞋,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将自己穿着的米白色连体田园丝袜也脱下来挂在了墙上,庞静扶额站在她面前。
“你知道我有爱人。”
aiya懵懂摇头,“有爱人的人难道就不能邀请朋友到家做客吗?”
“你不是我朋友,你这是非法闯入,请你现在立刻出去。”
aiya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脱下自己线织半袖外套,逐客令就当耳旁风,向卧室内走去,边走边说:「这么久了,这家酒店的陈设还是和之前大差不差,老样子恶心死了,管理员真是懈怠,啊,好讨厌,想杀了他。」
庞静不知道aiya说的是什么语言,但是看她神态像是逛早市一样,也知道不是什么夸赞的话,现在她被这样的人弄得无可奈何,只能跟在后面,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回去了?”aiya指着地上收拾了一半的航空箱。
这句话庞静听明白了,但是她抱胸拒绝回答。
aiya脸上罕见带上了不悦,“你回去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我还没准备签证呢。”
庞静不是个在乎自己表情的,此时她脸上五官皱在一起,也是依旧没回答。
aiya都登堂入室了,更是不在意自己坐在对面女人的床上,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信息,也不知道在点点点什么东西,不悦倒是散去不少。庞静肚子里骂了这个女人一句事多,背对着无视她,自己继续蹲在地上一件件整理自己的行李,不多但是需要规整。
aiya蹲过来,递给她一边椅子上的一件叠好的裙子,对着庞静抱怨:“你早说你去郎普啊,干什么还要坐凌晨的飞机,人又多又臭。”
庞静听见女人的话,收拾衣服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后背也渗出了冷汗,自己去郎普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女人不对劲儿。
她赶紧叫出系统,将之前还没用完子弹的那把枪塞在自己目前最顺手的兜里。
aiya见庞静不收拾,自己帮她收拾,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又不会害你,再说了你这事随便搜搜就能查到了。”
庞静站起身来,俯瞰跪在地上帮她叠衣服的女人,“你在开玩笑吗?”
“说了不会害你了,你怎么就不信呢。”女人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像个贤妻良母一般整理着即将出远门的丈夫的衣物,“你说说你,又不是穷鬼,干什么呢不自己买一辆飞机呢,非要卖航班,航线虽然买着麻烦点,但是如果事情紧急,私人飞机真的很方便。”
“我有飞行执照的,你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等我明早开飞机来酒店停机场接你。”aiya叠好庞静最后一件衣服,贴心拉上箱子的拉链,慢慢起身,拍了拍自己有些发麻的膝盖。
“你他们派来监视我的?”庞静觉得自己跳进了一个大全套,虽然目前自己不会死,但是谁知道这个女人靠近自己的目的是不是就来要自己的命。
“啊?他们派我?”
aiya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改贤淑形象,半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笑得太大声,狂笑了好久,直到差不多了,才抬手抹了抹自己笑出来的眼泪。
“用你们那里的话,这可就叫倒反天罡了。”
庞静站在她对面,面色难看。
“好好休息吧,小孩。”aiya现在做事就像看不见任何人脸色一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问题,等明天到郎普再说,你给了我那么多钱让我做我自己喜
', ' ')('欢的事,我也该回报点儿什么了,你不爱我肉体,那我只能回报你点别的东西了。”
庞静这个晚上憋着气,吃了四片褪黑素才勉强入眠。
远在国内,计云阳正坐在计寅虎的旁边,计寅虎对着电脑指挥着乖孙。
“你怎么写的不是人话。”
“这个邮箱号填写的是什么,为什么a要画个圈啊,别催!我知道。”
“怎么还有标题,比我在军队打报告还麻烦!什么东西!”
“哎!你怎么改这个,给我删了,我自己写。”
计云阳盯着电脑邮箱写信的那一网页,看合同都没有看红的双眼,此时红血丝已经爆满,两个小时了,涂涂改改,才写了两行,到现在为止,老爷子都不告诉他到底写邮件干什么。还有这个小兔子谐音的邮箱到底是谁的,不会是偏保健品的吧。
庞静早上被闹钟叫醒,大脑浑浑噩噩,强撑着到洗脸台用凉水激一激,才勉强打起了点精神,打电话拒了早餐服务,门铃随之响起,开门来的是三个穿着休闲但身形魁梧的男人,不用动脑想也知道这些人是谁叫来的。
一人在前引路,一人在后拎着行李,另一个则负责断后处理痕迹,专业度要比雷路高上不少。
直达酒店飞机场的电梯一开门,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就穿透了庞静的耳朵,直到上机,菲佣关闭舱门,一切才安静下来。
慵懒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穿着湖绿色绸缎长裙,笑眯眯举着红酒杯,向客人招手,“孩子,快过来啊。”
庞静脱下身上的风衣递给身后的菲佣,虽然皱着眉,却没有犹豫慢慢走来,坐在了aiya的对面。
“我以为你会自己开飞机。”
“可爱的小孩,爱好是爱好,工作是工作。”aiya眼神示意旁边的佣人给自己再添一些酒,然后再让她给庞静倒一杯。
庞静接下酒杯,但是没有喝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如果我没有记错当时公馆为我提供的资料,你今年应该比我小几岁。”
aiya一口气喝光了所有的酒,悠悠呼出一口,显然心情很好。
“身体确实很年轻,但是思维已经是个百来岁的老东西了。”
“年纪轻轻能有如此见识和胆气,确实要比我成熟多了。”
aiya轻笑,再次端起斟满酒的酒杯,“不愧是你们国家土生土长的人,小计也对这项技术也很厌烦,不然也不会带着自己的子孙又回去颐养天年了。”
庞静眼中震惊难以掩饰,“什么?你提的是哪个计家人?”
“还能是谁,自然是你我都认识的计家人,这个老古董昨晚上竟然会发邮件给我,看来你对计家很重要。”aiya脸上全是失望之色,她摇了摇头身子后仰,“本来想对你下手的,小计这么一掺合,我总不能不卖一个快死的朋友的面子。”
庞静对科技方面没有研究,但是人体实验这种丧心病狂的手术她在奇异杂志上倒是撇见过,现在在这个花市世界里这种有违人伦的实验发展到哪一步,她不知道。可是面前女人正在她未知的领域对她散发着无限恐怖气息。
aiya也似乎是看出了庞静的纠结,好心解释了起来,“孩子啊,你不要害怕,虽然这具身体不是我原来的那一个,但是在意识移植这件事情上,她可是百分百心甘情愿为科学奉献的。”
庞静艰难开口:“所以你刚刚说的要对我下手是这个意思?”
aiya被美人误解很是不悦,急忙解释:“怎么会呢,培养一个合格的意识容器哪里会是这么容易的,再说了我身为人自然有人类的欲望,对于你这样的美人,怎么舍得把你当耗材。”
对面女人纯粹的话语让庞籍很不舒服,她很难再开口和这个女人聊下去,但是秋家的事相对来说更重要,她还不知道计老爷子把事都对这个人交代了多少,上下两片唇就这么黏着,不知道分开后怎么说。
aiya喝了一口酒,对着庞静抛了一个媚眼,“你说你个外人管秋家那个烂摊子多累啊,秋家丫头又没有继承全部家产的心,你何必为她奔波劳累的。”
“她一个小孩,怎么能看得长远。”庞静强撑着淡淡的微笑。
aiya放下喝完的酒杯,手指交叉,“是啊,你们这群小孩怎么能看得那么长远。关于你想找我帮忙的那件事,我刚才想了想,公馆里秋家的线虽然可以拔掉,但是带来的损失你可要赔给我。”
庞静不傻,都到这个地位了,谁会缺这么点钱,秋海那群人想攀附的无非就是妓院背后的那群人,想要有来往就要有资源互换的本领,他们做人口买卖怕不是就是为了眼前这样的人提供耗材的。
“他们的事,我做不了。”
aiya点点头,“我当然知道,你之前的那些企划我都看过了,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庞静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那你刚才说的赔偿是什么?”
“秋家的那个小丫头,今年也快成年了吧。”aiya轻飘飘开口,“听小计提起过
', ' ')(',长得又高又漂亮,头脑也很聪明。”
庞静攥紧了拳头,“您这是什么意思。”
aiya笑着站起身来,绸缎长裙拖地犹如蛇尾,她赤脚走在毛毯上来到了庞静坐在的沙发后面,“我只能容忍我的身体到45岁,只是可惜秋海家的办事效率有点低,我预期中的身体还没有绝对的成功率造出来,我觉得携带她基因的卵子或许能为我的实验提供不错的材料。”
她一边欣赏着侧边窗户外一望无际的蓝天,一边双手不轻不重搭在庞静的双肩,“你去取三颗她的卵子给我,就当作是我为你拔出秋家毒瘤的报酬。”
庞静因为愤怒上身止不住颤抖,她想站起来,却被身后人狠狠压在沙发上,“你不要想着用枪来威胁我,虽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搞到的枪,但是对我来说也毫无意义,你可以杀死我的肉体,却杀不死我的意识。”
aiya抬起左手拍了拍庞静的肩膀,那力量似乎直达她狂跳不止的心脏,狠狠攥住,“如果你舍不得的话,你的基因,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我现在的这具身体是我筛选出来目前我最爱的,实验干预的受精过程难免会影响一些基因片段碎裂,但是自然受精就会好很多。”
女人似乎是察觉出来了庞静的情绪,她捏了捏庞静的肩膀,帮她放松精神,“好孩子,你的过去我想不知道都难,既然不是个保守的人,我为你提供的这第二条路,对你应该就没有什么难度吧。”
庞静伸出手将aiya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狠狠推开,“这笔交易我如果不做呢?”
aiya转身坐在沙发椅背上,伸手挑起了庞静的下巴,“这么好的条件,你如果拒绝的话,我恐怕会更舍不得放过你。”
庞静垂眼冷笑,“我这是上了贼船了。”
“所以你的答案呢?”
“秋以欣你想都不要想,”庞静抓住钳着自己下巴的手,用力一拉,女人跌落仰躺在沙发上,庞静的手压女人的肩将人按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这个一脸诧异的人,“我的话,我告诉你。”
“我、不、愿、意。”
“秋家能破,就能立。哪怕我死了,我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把这种心思打在我女儿身上。”
aiya毫无顾忌笑出了声音,“弱小的东西生气时,上位者只会觉得可爱。”她伸手抓住庞静的衣领向自己这里一拉,一枚新鲜的唇印就落在了庞静的嘴角,“真是可爱啊,孩子,怪不得计老爷子会这么喜欢你。”
“我和你说过的,我的耗材对科学都是百分百的心甘情愿奉献的。”
庞静愣神的功夫,aiya就翻身坐了起来,贴在庞静身侧,“真是不甘心啊,一会儿到郎普要怎么招待你这个小孩才好啊。”
如果是做梦是什么感觉,庞静现在就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她刚刚明明只是一个眨眼,怎么再睁开眼睛,自己就躺在了一张比自己卧室还大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件真丝睡衣,她想要翻身起来,胳膊上传来的束缚感让她心中发凉。
屋内的情况被外面的人时时刻刻观察着,庞静醒了,没有多久,aiya就穿着浴袍推开了房门。
“这么快就行了,睡得舒服吗?”
庞静用力扯着舒服着自己的皮带,对走来的女人说话语气冰到了极点,“你到底想做什么?”
aiya坐到床边,翘着二郎腿,从一旁移动茶几的抽屉中,捡了几个连着不知道什么仪器的贴片,“我说了耗材要百分百心甘情愿,你不情愿,我自然是想让你变情愿,”
“我日你大爷!”庞静良好的修养逼着她没有对那个女人脸上吐一口唾沫。
“现在只是基础检查,”aiya笑得温和,“虽然我知道这些只是个过长,但是该有的流程走了,你我之间才能安心。”
aiya在庞静的额头、后颈、胸膛、腋下贴上了仪器贴片。
“深呼吸不要怕,这个是检查你脑部神经情绪的,没有任何刺痛感。”
庞静冷着脸想要甩开贴片,但是床上不知道又从哪里多了那么多的固定的道具,让她分纹都动弹不得。
“十分钟后就会出结果。”
aiya起身出去后去做什么,庞静不知道,但是她能够确定就是自己这次凶多吉少。这里的设施虽然看上去和卧室没有区别,但是生物实验哪里是那么简单就结束了,没有窗户、到处都是束缚带的房间分明就是私人监狱,她很难再回去了。
系统在这种情况下就是个不顶用的,aiya这个危险人物根本就没有在中出现过,但是静下心来想想,能够创造让女主深陷其中难以自救的恐怖卖场,背后是势力是多么难以想象,想要平衡这样的背景,自然会出现aiya这种绝对高层组织中的决策者。
庞静闭着眼睛听着仪器滴答的声音,思绪越来越繁杂,却只有一件事越来越清晰,别的都可以不在乎,秋以欣怎么办?
她是最爱这个孩子的人,没想到也将是伤害她最多的那个人。
aiya既然提到了秋
', ' ')('以欣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这个这么优秀耗材,自己活着尚且抗衡不了,如果是这次自己死了,秋以欣结局会怎么样,她都不敢想。
早知道她就不该轻信计老爷子的话,那只老狐狸说不准这次就是把自己给卖了,他以为把自己送给aiya当做耗材实验,秋以欣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却没想到人心贪婪,根本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就填补满的。
庞静眼角湿润,为忍着哽咽下唇微微颤抖,她好像步步都做错了,从头到尾没有一步她是走对了的。
怎么总是这样……庞静的心跳得越来越沉……
庞静躺在床上,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身上的那些贴片从冰凉变得温热,贴片流出的电流由之前毫无感觉,到最后精准刺痛庞静身上每一寸肌肉。
十分钟,从来没有如此漫长。
等一切停止,庞静的喉咙已经抽痛到呼吸都像仍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咽喉,冷汗已经将身上的睡衣浸透,床单都难以幸免于难。
她在高位已久,早就记不起来自己在之前那个真实世界的日子,奔波、疲惫、压抑,在一呼一吸的瞬间,所有负面情绪从来没有如此鲜活钻进了她每一道骨缝。
那时候的生活、思想又是什么……生前生后,世界巨变,她没想到她的本我竟然已经与这个世界的庞静如此扭曲的纠缠在了一起。
她对秋以欣的感情……庞静对秋以欣的感情……
在隔壁观察庞静身体数据报表的aiya叹了口气,推门进来,脸上表情不太好看,显然是不满意刚才的实验结果,她坐到床边,用遗憾的视线描摹了一遍床上苍白美人的脸,将被汗打湿在庞静额头上的碎发拨开,对上她还有些迷惘的眼。
“小孩,你知道你的情绪神经发生病变了吗?”
庞静视线渐渐清明,笑把被牙齿咬烂的下唇咧开,“怎么了?身体有瑕疵,交易继续不了了?”
aiya满眼心疼,用湿棉签将庞静嘴唇上的血擦干,“好孩子,目前最要紧的是你神经发生病变了。你就不关心自己现在的身体吗?”
庞静嗓子沙哑,刚才那几句话已经是极限了,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哪怕她还开得了口,思绪却时而缕清像河川,时而又像是乌鸦的乱树枝。
身体不合格吗,她要对秋以欣出手了,好笑啊,自己之前努力了这么多,难道还是一点也改变不了吗。
一想到秋以欣,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捏住一样窒息,心中冷笑,这就是软肋吗,有时候真的好像一坨狗屎。
aiya没有理床上庞静挤出来的听不清的气音,她用清水点拭庞静的嘴唇,语重心长地说:“你的情绪神经产生了严重病变,毫无恢复的可能,没有外伤,应该是心病。”
“你这样的意识哪怕换一具身体,也会带着干净的躯壳急速腐败。好孩子,及时行乐吧。”
aiya活了百年,病人的眼神她见过无数,有执拗的,有瑟缩的,形形色色的人要么是为自己活,要么是为别人而活,不是自己劝一两句就有用的。
女人插着兜站起身,随手按了床头的按钮,很快门口就走进来了很多穿着隔离服的人,为庞静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庞静肌肉还没有恢复力气,哪怕没有束带,也抬不起一根手指,一个隔离服靠近她在她颈肩似乎贴了两片冰凉的东西。
庞静耳力瞬间好了几倍,但是视线却渐渐模糊,意识也被强制游离,很是疲惫。
aiya站在门口,送给了床上人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庞静有没有听得清,不过对于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你放心我对我朋友的承诺向来算数,他既然开口找我帮忙,我自然会帮忙,至于这个报酬的质量,算我自认倒霉。”
aiya走出门去,而后又想到什么折返,手指了指床上人,对着防护服们叮嘱。
“对了你们几个,处理的时候,记得把她刚才流出的精液收集一下,我看看有没有可用片段。”
庞静没有听见aiya后来说的什么,睁眼瞬移的事再次上演,等她再睁眼,她已经回到了之前租住的酒店,身上穿的衣服还是那天早上出发的那一件,眼前地上的是半开的行李箱,一切像是做梦,唯独手机闹铃声提醒的日程告诉她,距离aiya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天了。
那天被凝固的心绪此时又开始渐渐融化,不安、困惑像是埋在了她的骨血里,但一切也来不及再细想,她第一时间爬起来拨通了秋以欣的电话,那话那头接听的很干脆,少女轻快的声音从手机里穿出来的那一刻,庞静丢了的魂算是捡回来了一半。
“喂,妈妈,晚饭吃了吗,我好想你,只是我二十分钟后还有个会,咱们打不了多久了。”
庞静心落在肚子里后,呼出一口浊气,要开口的时候,骤哑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她才发现这时自己正浑身颤抖不止,泪流满了脸,在听到秋以欣第二次叫妈妈的时候,庞静赶紧抬头擦了擦脸,抱起手机,清嗓硬挤出来了正常的嗓音,“我也想你了,你有好好吃饭吗?”
', ' ')('“就算我不想好好吃饭,刘婶儿她们也不会允许的。”少女趴在办公桌上,看着眼前的手机屏幕,听着里面日思夜想的声音,对着手机望眼欲穿,就好像那个人没有在国外就在自己面前一般,“庞静,我真的好想你。”
庞静怕自己压抑不住自己的哭声,赶紧转移话题,“最近都怎么样?”说完就立马关闭了自己的话筒,单方听着电话那头少女略带撒娇的埋怨和絮叨,
秋以欣掐下来一片办公桌上庞静养的幸福树上的枯黄叶子,“银联检察署的人做事真的好啰嗦效率好低,虽然最后结果很好,但是为了配合他们,我们的人可是足足连续加了四天班,你知道的,这群高管加班费高得离谱,发出去还真是忍不住肉疼,亲爱的,等你回来可不可以帮我私帐报销啊?”
「嗯」
“对了秋家那群人才最好笑呢,刚开始还颐指气使,后来昨天接了个谁的电话,一个个瞬间蔫儿了,等我手头忙完就顺便查查那电话怎么回事,回头说给你听。等到这次的事圆满结束,你也能放心,好好休息休息了。”
「嗯」
“庞静?”
秋以欣一股脑说这么多,电话那头一点声音也没有,秋以欣的心一下子慌了起来,她先是尴尬笑了一下,转而又翻开手机看是不是自己音量碰到了。
“手机没电,先挂了。”
庞静没有等到秋以欣回答,自己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太糟糕了,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了,自己刚才的鼻音有没有藏好,最后的尾音有没有压下去……不过现在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庞静扶着床沿晃悠悠站起身来,她拿起手机给秋以欣发了不需要查电话内容的讯息后,飞速冲进了卫生巾,抱着马桶,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刚刚稍微清晰一点的视线,不可自控得又变得模糊。庞静边用手背用力擦着眼泪,边抽出最后一丝力气去思考现在的情况,或许只是电击带来的后遗症,大概过几天就好了。
缓了好一会儿,庞静才站起来,她放任自己摔在了床上,白色的被单被罩散发着最普通的清洁剂的香味,香味淡淡,却把庞静心底的疲惫又烘了出来不少。
明明眼前一片光,她现在能注意到的只有角落床帘下的那一点黑,好困,她需要先睡一会儿。
客房外的客房服务已经敲了不下四遍的门,屋内的人依旧没有给出反应,要不是经理交代过没有问题,他肯定报警了,直到在到傍晚时分的时候,他端着准备好的新鲜吃食敲第五遍的时候,被一个外国面孔的少女制止,少女端过他的餐盘,用从保镖们那里拿来的备用卡,刷开了卧室的大门,再悄悄关上。
少女打开了一盏最暗距离庞静最远的一盏灯,沿着熹微的光摸进了庞静的卧室。
少女脱下还带着寒气的外套,远望着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人,看着真的是很累了,她光脚走到床边,拨开因为熟睡而软趴的发丝,那眼下泛着不正常红晕的。
“怎么这么爱哭。”秋以欣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语气似是调侃,但是更多的还是心疼,小声唠叨,“让我有事就要和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和我说说呢。”
她不知道庞静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很累,秋以欣拉开被子一角,现在庞静身上竟然还穿着外出的衣服,就在她准备随手帮她脱了的时候,明明睡得很沉的人却立刻醒了过来。
庞静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床边的黑团是什么人,大脑惯性想到了那天瞬间激起了她的愤怒,一掌甩了上去。
“啪!”
秋以欣毫无防备,突然被打这么一下子,委屈都来不及反应,脑袋发懵,“妈,你打我做什么?”
听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庞静赶紧打开床头灯,亮黄灯光下,视线里的捂着脸跪在床头的秋以欣无比清晰。
“不是…你?啊?”
庞静刚才的梦并不安生,她犹豫了片刻,才敢伸出手去,秋以欣伸出手自然将女人冰凉的手牢牢攥在掌心。
“怎么啦,看见我激动傻了?”
当然傻了,前脚两人还异国打电话,结果后脚这个惯犯竟然跨国还要半夜爬自己的床,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来,庞静一个人独处时乱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湮灭,倒是自己一个成年人对着小孩,竟然升起了陌生的委屈,全堆在嗓子眼里,小嘴张合半天,才憋出一句没用的话。
“……你的手好热。”
秋以欣眉眼弯弯,攥着庞静的那只手又紧了紧,“可能是这一路上跑的吧,不过暖你的手正好。”
少女眼睛里的感情不藏着掖着,庞静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竟然突然觉得有些忸怩,两人拉着的手她不想松开,但是秋以欣的视线太炙热,她鼓起勇气却只能接下一半,这废话又冒出来了一句。
“咳,你来,我很高兴。”
“嗯哼。”秋以欣点点头,眉毛挑起,很是乐意听。
庞静刚刚还冰凉的手心现在都快被热出汗来了,少女一脸单纯就这么目不转睛盯着她。
', ' ')('庞静的耳朵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已经绯红。
“那……那亲,亲一个?”
“不亲。”
秋以欣说的很干脆,拉着庞静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得到拒绝的庞静,耳朵上的热度渐渐退下,刚才的羞涩扭捏反而生出了些尴尬,她抿了抿微干的唇,胳膊用力想要把手从少女手心抽回来,可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我热,松开。”
秋以欣翻个身,两人的脸瞬间挨得很近,一呼一吸的温热庞静觉得似乎全喷洒在了她的脸颊。
秋以欣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我如果说我想你了的话,可不可以再牵一会儿?”微软的鼻音带着浓浓的撒娇的意味。
耳朵传来的秋以欣的声音,就和电流一样,顺着庞静的耳朵钻进她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心里,酥酥麻麻。
现在的庞静又处在了那种飘忽忽不真切的感觉里,理性告诉她这种感觉危险,如今旁边的人儿越来越会拿捏自己了,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但是秋以欣此时已经全权勾着她的心跳了。
“不行,松开,手心都是汗。”庞静又收了一下手,只是那力道跟猫挠一般,不像是拒绝的意思,秋以欣当然更放肆了,嘴角含笑,倒是选了个很是故意的台阶走了下来,“好吧,好吧。”直接松了手。
失去温暖包裹的手一下子暴露出来,温度的差距让还在小纠结的庞静愣了足足半分钟,她转过头来,看着一旁掏出手机专心回复消息的少女,不知道是该满意还是要生气。
庞静一点继续睡觉的心思都没了,她从床上坐起来,刚火热的房间又变得安静,几个星期不见,秋以欣虽然还是少女模样,但是做起事来,眉宇间已经全是稳重的样子了。
庞静靠在床头,两人之间少有的氛围略微让她有些不安,“对了,秋海那边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秋以欣的视线依旧留在手机上,回复消息的速度没有变化,随口汇报了国内的情况,“秋海被带走,他的二儿子被刑事羁押,关于子公司架构重整,我也优化了,至于吴家,”秋以欣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语气冷了一点,“合作快四年了,目前还不能闹太僵,我现在已经换了一个可靠的对接项目,股价有点影响,但是还算可控,计云阳又抛了几个不错的项目,三方合作,算是稳住了。”
“他大儿子秋彬生呢?”庞静皱起了眉头,“没在国内吗?”
秋以欣放下手机,抬头看向庞静,“我查他动向之前他已经出国,具体哪个国家,我没有查到,只知道是一条被加密的航空专线。”
这个秋彬生虽然出国,但是之前放在他桌上的基因检测文件,他一定是看见了,不然他不会那么轻易放弃自己的父亲和弟弟,甚至在秋志强醉驾事故的第三次检验时,不经意查出了不少直指他弟弟的证据。
庞静一听心下顿时了然,“之前他弟弟在商农贷款,几十亿去向不明,这钱如何运作大概率是秋彬生来做的,人也不用再大海捞针去找了,”庞静伸出手捋着秋以欣的发丝上,一想到aiya那个女人,语气难以自控,低沉了很多,“我大概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了,你不用管了,我处理。”
“秋家的人还是交给我比较好。”
庞静静默,表情少有的严肃,算是拒绝,聪慧如秋以欣虽然不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对庞静的心思一直都能猜中七八分,这事她绝对不会选择退让,选择从长再议,这事还能有点回旋的余地。
“算了,以后再说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给你看一张照片。”
秋以欣坐起来靠在庞静身侧,打开自己相册,点开了一张她在打排球时的照片。
照片里的蓝天、白云、绿场地,少女梳着马尾辫,因为运动本就白皙皮肤因为运动透着一股粉嫩的元气,眼睛黑亮炯炯有神。
这是一张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完美的抓拍。
庞静接过秋以欣的手机,被照片中的少女惊艳,不吝夸奖,“我的宝宝真的是好漂亮,拍的也是真的好,等回去一定要冲洗出来,我要在家里和公司各摆一张。”
秋以欣头靠在庞静的肩膀,听着庞静一点点分析着照片的细节、询问自己在学校的生活,提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不下来了,庞静在她面前一直是个藏不住事和感情的,关于这张照片的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秋以欣突然开口打断,“庞静。”
本想着还说什么的庞静侧过头来,“怎么了?”
秋以欣起身揽住庞静肩膀就亲了上去,庞静虽然不知道现在怎么了,但是还是很欢喜这个旷别已久的吻,搂上秋以欣的脖子,顺着秋以欣的气息和身上的重量倒在床上。
“唔……你是不是又长高了。”庞静的脚丫蹭了蹭秋以欣的小腿根,语气小小的埋怨。
秋以欣没给庞静多少喘息的时间,‘嗯’了一声再次啃了上去,身下的女人又香又软,她恨不得把她塞在自己心尖上,到哪里都带着她。她是她选定的、在意的人,哪怕只是个分裂的人格也没有关系
', ' ')('。
这么亲下去当然没完,庞静的二两肉已经抬头五六次了,在秋以欣从兜里掏出来一盒螺纹草莓味的避孕套的时候,她差点破功,可门外的敲门声就是这么及时。
庞静理智比身上的少女多了那么一丝,门外敲门声快敲了两分钟了,她也终于把自己的舌头从少女嘴里拔了出来,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想让秋以欣去开门,但是很她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在国内,门外的人是谁大概率是谁,几乎都不用想。
“我去开门。”
庞静强撑着笑,但还是慢了一步,秋以欣翻身下床,先行打开了房门。
庞静整理好衣服走到走廊的时候,就听见秋以欣不悦的声音。
“怎么到处都是你。”
庞静放缓了步子,难道是熟人,门外人的声音响起,“她交代我要保护你,你出国了,我自然也要以最快速度赶过来啊。”
“是吗,我记得我订的房间不在这个楼层吧。”秋以欣抱胸挡在门口,“你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不像是去过我房间的样子,倒像是直奔她房间啊。”
庞静探出头来,瞧清楚来人,眼睛里都是光,“雷路!你怎么来了。”
雷路比秋以欣高,她视线擦过秋以欣头顶,很快捕捉到了庞静,两颗门牙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闪闪发光,话语虽然是在告状,但是语气是根本不藏的高兴,“你看看你家大小姐,一点也不配合我的保护工作,没办法,只能过来找你,让你帮忙协调协调。”
庞静噗嗤笑了出来,走过来,拉开堵在门口面上发黑的少女,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接过雷路的行李箱,“好好好,知道你担心我了,情我领了,快进来吧。”
庞静叫了服务员送来些点心水果,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笑道:“咱们仨又凑在一起了,还真有点怀念。”
秋以欣冷哼,想要说些什么庞静用一块切好的水蜜桃堵住了她的嘴。
雷路在嘴里连塞了几块糕点,肚子里才有了点底,她来这里除了是保护秋以欣的事外,更重要的还是庞静的安危,虽然有自己手下的人报告,但是总是有点不对劲儿。
“亚玛提我之前来过,水果点心都不错,就是饭难吃,我看你都瘦了,一会儿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你别说,我现在确实就有点饿了。”
秋以欣的嘴被刚剥好的橘子堵住,瞪了翻找蔬菜速递的雷路一眼后,赶紧上下打量庞静,这个雷路真是可恶,没事闲得说什么嘴,就显她关心她秋以欣自己的女人了。
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着山竹一个个恶狠狠插上一刀,剥好后递到庞静嘴边,庞静刚吃一口,雷路恰好抬头,“山竹不能吃!”
秋以欣皱着眉头扫了雷路一眼,“为什么不能吃?”
庞静吃得正起劲,入口即化的香甜,被雷路这么一句话,吓得是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雷路尴尬笑笑,又坐了回去,“我记得你不是山竹过敏吗?”
庞静眨眨眼睛,把吓到的心放到了原位,抽了一张纸边擦嘴角边说:“我不过敏啊,你姐儿们多,不会记错了吧。”
雷路半张着嘴笑得勉强,“那我可能记错了,是我记错了,你真不过敏?”山竹过敏是及其罕见的事,雷路认人无数,只有庞静这样,她才格外上心记住了,甚至还专门查过导致庞静过敏的究竟是什么成分。
庞静笑着摇头,“你职业病犯了吧,草木皆兵似的。”
秋以欣看着雷路的表情,又看了看手中的山竹,她脑中似乎凝成了一个奇怪的联想,按理说雷路的身份对反应能力和记忆能力的要求极高,在之前饭桌上那个话梅排骨……最终秋以欣将视线落在了剥丝萝的庞静身上。
这段和之前一样,被雷路跟着打哈哈很快翻过篇儿去。
此时在一家生化研究机构的地下会客厅,aiya一身纯白,带着蓝色的口罩,坐在黑色牛皮沙发上,听着秋彬生给自己介绍新来的一批耗材。
她在口罩后面小小打了个哈切,盯着自己修整的圆润的指甲出神,显然毫不在意秋彬生说的。
“听说,你家遭了祸了。”
秋彬生带着斯文的金框眼镜,气质比他爹更上一层楼,根本瞧不出如此儒雅的精英干的竟然是人口买卖的生意。
“做生意难免有些棘手的,不过都是小事,和您们的生意比这个重要多了,不知道这次的材料上面满不满意。”
“满意?”aiya轻笑出声,似在嘲笑,“你家的货没什么堪用的,不过毕竟交易一场又一场,你我还是有点情分在的,你家的难事需不需要我出手帮忙?”
秋彬生听出来女人话语中想要断了生意的意头,笑得勉强,这门生意利润极高,他不肯放弃,“我有个侄女,很好。”
aiya难得正眼瞧了眼前男人,“那可是亲的侄女,你能舍得?”
秋彬生面容哀戚,“当然不舍得了。”
aiya点点头,“也是,毕竟你们那里讲血浓于水。”她站起来开门出
', ' ')('去留下一句话,“放心,做好了的话,我给你加价。”
爱人和朋友的到来让庞静惊喜,但是这点水无法浇透不停灼烧她心脏根部升腾的暗火。
庞静来亚玛提的这几个星期,除了忙于调查与秋家有关的地下卖场的事,就是强撑着笑脸奔波在商务聚餐拓展人脉的路上。
紧绷的工业钢筋会产生惰性,人类的大脑更是如此。
她在宣扬人权的时代长大,却又一头栽进了这个资本横行的世界,锦衣玉食滋润了她,可娇嫩的肌肤和飘忽的精神却又成为了将那场耗材实验的痛苦深深刻在她身上的养料。
她自认年长,自以为强大,但是从见到秋以欣开始,一切脱离控制,骨缝皮肉里渗出来的寒意,迫使她想起那个谜般的‘非人类’aiya,疼痛的记忆、残存在骨子里的电流逼迫她收回对遇见爱人的喜悦。
她在这具身体里,却又似乎被逼出了这具本来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游荡在这个世界外,审视着这一切。
“这是你自己选的啊,宿主,是你——”微弱的声音在空壳外飘忽,小得只有屏住呼吸才能听得见,只可惜,那声音缈缈,又飞快散在了空气里。
忽然觉得房间好闷,庞静一刻也忍不了了,但还没开口,坐在对面玩着玩着手机皱起眉头的雷路递来了枕头。
“蔬菜配送太慢了,咱们还是出去吃吧。”雷路对着庞静挤眼,“有一家私房菜馆,味道一流。”
雷路的声音像是敲响的石磬,在庞静耳边炸响,庞静快吸了一口新气,飘荡的灵魂像是回归了原处,好似刚才不过是一场羞于启齿的胡思乱想。
“好啊!”庞静顺着雷路的话,呼出了口还算舒适的气。
秋以欣瞧见庞静兴致勃勃的样子,暗暗咋舌,将雷路企图耍宝的模样尽收眼底,亚玛提这地方她来的路上虽然调查过,但是按照往庞静她常出行吃住的习惯,私房菜馆这种算不上入流的餐厅,并没有纳入行程,谁能想到这种地方竟然可以引起庞静这么大兴趣。
真不知道是因为国外的私房菜馆,还是因为其他。
秋以欣眼神不善撇了一眼对面女人,但也不想扫庞静的兴,拉过刚要站起来的庞静,在脸上结实亲了一口后,才起身去拿庞静的包和穿的外套。
雷路被无语得嘴角微抽,别过脸。
雷路佣兵出身,脚步丈量过的土地从来都不被国界限制。她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亚玛提这地方可以说得上是熟悉,除了是这一世曾经在这里出任务外,更是这里对“家”的回忆占了不小的比重。
三人打车,雷路指路,穿过四五个小巷、拐过六七八个弯后,终于在一栋草绿色外墙的洋房下停了下来。
在雷路带领下下了几个阶梯,庞静没有雷路的提醒,自顾在一扇似乎是住宅的十七世纪棕色木门前停了下来,门没有关紧,门缝可以窥见,因风摆动的琉璃珠链后是豁然明亮的大厅。
“是不是走过了,餐馆是这里吧。”庞静对着前面还在走的两人喊,心里想,这个餐馆藏得隐秘,竟然是连店铺牌子都没有,真不知道雷路之前是怎么发现的。
雷路听见庞静说的话,嘴角上扬,心中隐隐的不安瞬间平稳,她大步走来小跑靠近,眼里的光熠熠,一点也没有身为导游却带错路的尴尬,“庞静,你太神奇了,这你都能找到。”
“可不是神奇,”被丢在前面的秋以欣臭着脸走了过来,她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脏乱的死胡同,真怀疑这个女人是故意的,“要不是她,你不会能厚脸皮请我们吃垃圾全家桶吧。”说完自己从前面两人之间挤过去,拉开了餐馆的门,掀开帘子,扬了扬下巴,示意庞静先进去。
庞静尴尬笑笑,在秋以欣略微委屈的视线下,转身先进去了,餐馆里熟悉风格的内饰装修映入眼帘,偏黄的灯光下,小店内的一切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还有隐约微微发酸的木香夹杂着烟火气,萦绕在鼻尖。
“装修还真是大胆啊,老板真是不客气,店铺都开在亚玛提了,还敢延续国内风格,肯定是有本事的。”庞静身为商人,开始习惯性对这家店铺分析。
雷路见庞静没有嫌弃这种‘小’店的样子,偷松了一口气,边寻找空座边笑着说:“庞大老板,我选的,你就放心吧。”
小店内服务员只有一个,因为今天刚刚开张,还在后厨忙碌,雷路倒是熟练,自觉扮演了店小二的角色,领着母女两人来到了隐蔽性较强的位置。
入座后雷路一边掏桌子抽屉里的菜单一边介绍这里较为出色的菜品,她是个直性子的人,激动的情绪根本藏不住,或许是因为好久没吃这家,看向庞静的眼睛弯弯都闪着光,一副为这家主厨的手艺小骄傲的模样。
秋以欣听庞静这么说,自己也大致环顾四周,只是她对这里的装饰装潢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担心庞静习不习惯,雷路绕了这么大弯,却带庞静来这种小馆子吃饭,她一个大手大脚习惯的千金,来这里会不会委屈了她……
雷路满心都在庞静身上,搜肠刮肚想之
', ' ')('前庞静喜欢的口味,没有太注意秋家大小姐的表情,倒是庞静在翻看菜单之余,将秋以欣露出来的三分犹豫尽收眼底,她轻咳一声,既不想让吃喝不羁的为难,更不想让不习惯来这种饭馆的少女抗拒,压声解释,“小众私房菜馆都是这样的,大隐隐于市,相信你雷姨的品味。”
感受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轻轻拍打自己的手背,秋以欣的脸色稍霁,但是雷路的眼神太炙热,那赤裸裸对她所有权的侵犯,难以无视,情绪不悦,可看在庞静的份儿上,只能在桌底牢牢回握住女人微凉的手,脸上仍有阴雨。
庞静手被固住的感觉并不舒服,直到自己把手从少女手中强抽出来,压在胸口重量才稍轻。喝茶顺气,庞静拿起瓷杯小酌一口,是许久没有喝过的高碎茶。
复杂的涩味并不美好,但是短暂入口停留在舌尖的微烫却似有一种魔力,悄无声息拉开了一只藏在庞静心底被拉紧许久的袋子。
她穿书就是富家女,衣食住行讲究得让人发指,这具身体的本能让一切变得熟悉却又不熟悉,自己的灵魂被这个躯壳带着日夜金钱浸淫,渐渐被同化,都快忘了自己之前的模样。
穿书前的她自己,她之前……庞静贝齿不自知轻咬了手中瓷杯边缘,大脑回忆,连带着牙齿都跟着神经用力,可惜穿书前的生活记忆越来越模糊,而她在这个世界,真的越陷越深,一切都变得越来越不妙了。
“茶叶不习惯吗?”雷路瞧见庞静被苦到的微表情,立刻递上了一杯白水。
雷路的声音让庞静拉回了还未飘远的思绪,她摇摇头,“我什么都能喝。”转而将白水推给了自己身边一直都没有动高碎的秋以欣,“来,这是白水,这个茶……”庞静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对,赶紧把句子后的那句喝不惯掐掉。
秋以欣现在还没有从庞静将手从自己手掌里抽出去的事实中回过神,她想不通为什么,从一开始雷路来这里,庞静似乎一直都选择和雷路离得近,没有一次主动和自己靠近,是她做错了什么吗,难道是因为当着雷路的面亲了她的脸……
秋以欣没有接过庞静推过来的白水,自己端起自己面前茶叶已经沉底的高碎,连带着茶叶沫子,一口全闷了。
庞静来不及拦住,看着少女一脸郁闷带着些许委屈,还硬嚼茶叶的样子,心疼又有点好笑。
“欣欣,茶叶会不会有点苦?”庞静为难压抑被逗得上扬的嘴角,递过来一张纸巾。
秋以欣鼓着脸颊,对上庞静的眼睛闪着水光,撇嘴吐出一小口气,“太苦了。”
雷路瞧她的蠢样,开口道:“她怎么能咱们一样呢,这种茶叶她喝不惯的,我叫他们换点好的茶叶,大小姐,你要碧螺春还是乌龙?”
秋以欣在庞静担忧的视线下,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和白水,吐出茶叶、漱完口后,享受完庞静擦嘴角的优待后,刚才抽手的不安感散去,委屈巴巴用眼神撒娇好久,直到庞静手又覆在她手背,这才幽幽开口,“不用了,我喝白水就行了,点单吧。”
庞静接收到秋以欣眼底满足的安全时,心底的兜网却犹如抽丝,安全感……如果自己没有了安全感,又怎么能给秋以欣安全感呢。
“腐朽的意识再干净的躯壳也留不住……一起腐烂吧……”
幽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庞静端起茶杯,无意识摩挲着杯壁。
秋以欣看着桌面上雷路递过来的菜单,一眼就瞧见,需要她点的菜:“话梅排骨。”
“话梅排骨,好久没吃了。”秋以欣的视线平平稳稳与抬头看向自己的雷路对视,少女的眼神坦荡得有一种诡异的自然。
雷路微微皱眉,捏紧了手中的菜单,她自以为自己不是敏感的人,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一世庞静变化实在太大,大到她都快要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她了,数以十计的失败,她脑中那条系着庞静的神经再也经不起挑逗。
秋以欣怕不是对自己起了戒心,如果这位大小姐真的要查,那就有点麻烦了,毕竟人活着哪里没有秘密。
好麻烦,雷路掐紧了自己握菜单的手指,干脆找个机会给她丢了算了。
“庞老板,你呢,想吃什么。”
还是有些神游的庞静手指突然被雷路勾住,陌生的炙热体温像是电流,吓得她猛然抬手,瓷杯打翻,茶水流了一桌。
“啪啦!”
瓷杯掉在地上的碎裂声,在客人稀疏的餐厅里显得十分刺耳。
雷路显然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点了一下庞静的手指,她的反应竟然那么大,一边叫来服务员收拾碎片,一边连忙问庞静还好吗,“吓到了?”
庞静盯着地上炸开的碎片,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她对着来收拾碎片的服务员在话梅排骨的基础上随便又点了几道菜后,示意秋以欣坐在餐馆里,自己则拉着雷路出了门,拐到僻静的阴暗角落。
庞静靠在墙头,伸出手指做接烟样,语气无情绪对有些手足无措的雷路说:“给我根烟。”
雷路尴尬摸了摸兜,“我戒了。”
“少来
', ' ')(',给我一根。”庞静无语扶着额头,显然不信雷路的鬼话。
雷路见躲不过,只能掏出一盒劲儿不大的,递过去。
庞静不会吸烟,但或许是情绪实在提不起来,这一口竟然没有被呛到,享受着暂时麻痹心肺的感觉,悠悠吐出一口烟。
“雷路,我有点想做军火商了。”
雷路刚打着的火还没点着自己的烟,在听见这话后,又灭了,她叼着烟呆傻得眨了几下眼睛,“你说啥?”
庞静翻了个白眼,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烟灰,语气更加坚定,“我说,我想做军火商。”
“你没开玩笑吧,做梦还没醒?”雷路扶额,怎么感觉这个展开有点不对劲儿呢?
庞静耸耸肩,一脸被逼迫的无奈,“没办法,我就是在做梦,我现在就在一场无法醒来的梦里,”庞静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我觉得我最近的精神不太正常,我不想再这么消沉下去,我想干点疯狂的事,不然这个梦太憋屈了。”
雷路没有说话,看向庞静眼神罕见变得迷茫。
庞静不在意她的眼神,她抬头注视着瓦蓝的天空,眼睛也变得犹如太空一般幽深,她又抽了几口烟,拧在一起的眉头算是松开了点,手指一松将烟丢在地上,用高跟将还未燃尽烟碾碎。
“妈的。”
“我想好了,先从杀死一个外星人开始,我要一炮轰了那鬼东西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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