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不到你了,”苏瓷擦擦眼泪,朝他抱怨,“我现在都找不到你。”
“我一直都在这儿,那也没去。”
“可是”
“可是什么?”
她有些语滞,只好先看他,苦苦支撑不落的眸子里只放他一个:
“可是,我后来好像把你给忘了。”,名字都不记得了。
“他们也没有提起过你。”
“他们不重要,我只想让你一个人记住我,永永远远记着我。”
他搂住她的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如往昔,慈悲地望着她:
“我们苏苏是受什么委屈了吗?”
委屈
所有人中没谁专门给她不痛快受,那样都不缺,秦鹤臣护着她,陆肆哄着她,就连只见几面的赵程秉也暗里明里帮她。可是,压抑,心酸,还有淡淡悲哀,看起来不该有的全都钙化成针,牢牢攥在她手里。
“我就是容易不高兴”
床上女人呼吸平稳,脸糯叽叽地粉红,房间里只这处岁月静好,更衬地炸锅处嘈杂。
“岑渊,这是什么个情况,不是说,至多半个小时就会醒吗?”,秦鹤臣看着表,咄咄逼问着,早已坐不住的驾驶。
岑渊一边下手将屋里香灭了,脸上是罕见的凝重:
“还之,你有带她去看过鹿吗?”
“什么?”
“她被一头鹿给困住,我没办法继续催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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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住的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