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她轻轻柔柔地唤一声
真正打击降临之前,他和他的争端不过是演习而已:
“我跟你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打搅我和我丈夫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在,但是,你最好现在就收手。你这么骚扰我们,没有任何意义在。”
她又说:“我结婚了。”
静默,死寂死心的静默,被人掐头退尖的静默。
秦鹤臣突然想起,她从来无时无刻不被人打搅。
狂蜂浪蝶可以无视纪容宇对她大献殷勤,臭虫烂鼠也可以在她结成家后仍然觊觎连连,一只糟糕过一只。
她选定谁,就忠贞谁。
这种忠贞曾叫他痛苦嫉妒,现如今,却已成为他杀敌退兵的最好利器。不得不说,两集反转的滋味太过爽利。
甚至叫他对陆肆生出几丝丝的怜悯来。把心放在一个完全不爱自己得女人身上事极度痛苦挫败的。
他不再有了,陆肆却要跟着一辈子,比他弟弟还可怜,至少对方曾经得到过,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厢情愿。
窃喜还没涌动到心头,外面就咯噔出来一阵异响,像是什么磕到水泥地上而后又重重跌下。
震碎屋内遍地荼蘼。
之后反弹,是衣料窸窸窣窣,这更佐证之前柔和的动静是肉体碰撞搞出来的。
声音不似作伪,秦鹤臣动了过去看的念头,说时迟那时快,他刚凑近窗户一点,一枚带着针管的东西就插了进来。
狠狠钉到他的身体里面。
带着淡淡玻璃快速捣击碎掉的晶绡味。
秦鹤臣缓缓倒下。
上位的音色冷硬锋利,又怀恨无比,陆肆解决完玻璃,如入无人之境,信信大步走来
“我警告过你,十分钟不发过来,我就亲自来找你。”
“苏苏,你不听话。”
--
我说过,十分钟,你不来我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