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抵挡不住嵌入异物的疼痛,脚背绷紧,绯弱陈列的脚趾缠在一起,向中聚成一个圈,娇转地抬起头来,向上长急地啜泣着:
“好疼......出血了.....是不是?”
每说一个字,她的眼泪就掉的越急,到最后已然是有颤音存在,大珠小珠落玉地全数滴到他的胸膛上面,一下一下给他凿着深坑。
怒张的龟头吮住里面迫害至媚红的软肉,使劲往自己肉棒身上怼,打个一身锃光瓦亮出来,不知道戳到那段嫩骚花心,让她喘叫出来,雪腹痉挛,颤颤巍巍地吐出好大一口淫液粹水喷到他的龟头上,便宜了一直未曾合住的马眼,尽数叫它咽下去:
“陆肆.......”
这一声就跟不要钱一样,可劲地往嗓音里面灌蜂蜜来着。落到他耳中,是一场久违的悸动,恍若已经洗耳一回,甚是悦耳。
低头含住已然高簇到他眼前的腻腻高软,既是已经送上门,他便没有不要的道理,整个人恍若回到孩提时,未断奶,沉在母亲怀抱里面,韧韧切切地吸着,看看何时自己能嘬出一滴奶来,香香馥馥地,灌个满嘴才好。
“苏瓷,再叫我一声。”
“且,叫你一声,你能停下?”冷哼一声,弱成这个样子,还是骄矜在怀。逮着机会就要刺她,仿若刚才一声缱绻的陆肆不过是错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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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不语,片刻之后才答了话:
“我不知道你们女生喜欢什么,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都一个样,口是心非到不能行,说是让我停下,其实就是更快一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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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诀(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