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臣定定花了好几秒方才理清楚眼前浓雾,可是有的时候,尤其是在此刻,看的太过清楚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苏瓷貌美娇柔,华装盛服充其量是点缀,锦上添花的物件。和谁结婚,她这段锦都一样的美好。
结婚.......
结婚......
他猛然意识到什么,注意力立即倾洒到旁边与她一样服质的男人身上,那人手指赫然有着一枚钻戒。劲瘦的指节随意摇摆晃动,与女孩的手交缠紧握。
病态的奶白和苏瓷眉间的朱砂痣,似是一件又一件恼人的梦魇。秦鹤臣彻底被束缚住,陷入这场匪夷所思的蛛网,似乎唯一命运就是被蚕食殆尽。
纪容宇,纪容宇.......
他居然还能笑着看他,相望相闻,还是一模一样的月华照着他。
凝重集中的视线让周围的议论声沸腾钻起,火候又没有太大,不疾不徐的小火慢炖,正是因为这样,所有人全都看向这边。比沸反盈天更能营造尴尬。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啊,这秦检不是一向和苏家关系要好,怎么人家女儿结婚的时候这么.......不给面子。”
有人小声议论。
苏瓷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但还算镇定,又唤了一声:
“秦叔叔,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