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绽开的红玫瑰绽开在他炽热的面庞里,低吼一声,控制着力度握住腿根就是狠狠一撞。
肚子里还在盘根错节地胚芽应该也是感受到了,踢了苏瓷肚皮一下。
心口那颗石子此时才是真真切切落了地。
他的女人回来了,孩子也好好的,没有像无数个失眠夜里他自己油然而生的恶毒念头:
陆肆说不定会打掉弄死它。
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自己爱的女人肚子里遗留着其他人的痕迹。
这个认知让他可以畅然无阻地大喘起来:
“小乖,你下面这么窄,我得跟你捅捅,到时候才好生孩子。”
宫口的激烈交合让她无暇自顾,听到孩子的时候,那阵涣散才算好一些,下身一个放松,自然而然地就泄了身。
滚烫的淫水让锻造其中的铁器旁物进出地更顺当。全部的撤退攻击已经不是问题,揉圆搓扁,她是被尽情创造的面团。
女娲造人也没有说过,女人要这般被贯穿挑起,百般训练。
可是苏瓷又是矛盾地快乐着,不能不享受,不能不呻吟。
攀着他脖子的手伸出又落下,操得猛了,她还需要时间抓上这句镌刻军人的强悍基因的躯体上去。
嘴角早已经不受控制地失禁,溢出来的曲调,没有特意,已经是落魄风情的艳光靡靡了。
“给咱儿子的,呃,见面礼来了。”
潇潇而立的铃口大张,她的胯部稍稍扬起,集赞许久的精液破口而出,小子宫瞬时就满满当当。
一肚子属于他的宝贝子孙液。
昏睡之前,她又模糊地听见他一句抱怨:
“怎么办小乖?我有点嫉妒,这些东西可以先看见咱俩的儿子。”
“你和我都还见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