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白纸?”
疑心自己看错,楚澈赶紧对着灯光也照看几眼
绿毛龟的龟壳原本就纵横交错分布着线条,适才被秦鹤臣如此一弄,更是稀碎地非常,但是这不影响楚澈,看到上面七扭八歪倒着的那叁字
——秦鹤臣
*
弯曲契合的曲线波动浮游,身后的人趁热打铁,身前的人也少不得劳苦受罪,下下地,挥洒着汗水。
臀缝中间插进来火热的一根,刚才喷出来的东西使得它无论进入退出,均是畅通无阻。湿漉漉的花蕊每次只得肉棒偏门而过,不住地收缩。
被他带的,她下面的小妹妹也开哭,酸楚淋漓的,苏瓷整个人居无可靠只能拽住身下皱皱的床单,好几次,她以为自己会掉下去,拦腰过来的铜墙铁壁将人锁住,他抽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腰间,小幅度地向上送着。
这么玩,跟尽兴二字绝无关系,也能让她难耐地呻吟出来:
“嗯唔”
苏瓷不可能动,是故小屁股摇动的频率也是照着陆肆的心情来的,或快快,或细细,偶然会进去深磨几下,给自己的小兄弟泡个澡。
又是一个当口,小腹褶褶地,显示出实心的一块来,他知道,那是属于陆肆和苏瓷的孩子,花液从深处喷出来,内里地痉挛连穴口的小花蒂都没有放过,摇的好像什么附身的铃。
钉钉复铛铛。
硕大的一团随着清脆的一掌落下,中间硕大陡然加快,水声溅起,情欲味道越来越浓,两颗卵蛋踢来踢去,苏瓷更加动荡,碎发被汗水打着,浸湿,沾在额头前面,媚意撩人,慵懒被迫的神态在陆肆脑子里突然化为一只猫。
“苏苏,我们养只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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