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看起来像坚冰一块的宿衷,也有柔情似水的心肠。
辛千玉将头靠在宿衷的肩膀上,默默地摁着手中的遥控器,漫无目的地转着台,装作看电视的样子。
时间大概过去了好几天,媒体朋友就给辛千玉打电话来了。
在上过几次热搜之后,辛千玉也深刻认识到认识媒体朋友的重要性,所以,他最近也跟媒体方面有了更加密切的联络,还花钱投资了一家媒体公司。
花钱买来的朋友虽然没什么忠诚,但很有效率。
这媒体朋友第一时间跑来告诉辛千玉:“林春红打算曝光你的‘恶行’。”
“我有什么恶行啊?”辛千玉眉毛一挑,“说给我听听看?”
媒体朋友便将林春红说的话大概复述了一下。林春红原本只说辛千玉非常不礼貌,但接待她的媒体人觉得这样不够刺激,便引导林春红添油加醋、歪曲事实,最终把辛千玉描述成一名个性恶毒的淫荡骚0,还佐证说辛千玉真的叫过鸭。
媒体朋友便呵呵笑:“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咱们辛公子人美心善,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辛千玉说:“可不是么?”
媒体朋友说:“就怕有不明真相的网友相信了。”
“这么刺激的故事,网友怎么可能不相信呢?”辛千玉说。
比起一个富二代每天认真上班熬夜读书写论文认真对待感情,大众肯定更爱看富二代为富不仁天天叫鸭的故事啊!
辛千玉把电话一挂,又打通了林春红的号码。
接到了辛千玉的电话,林春红还是挺惊讶的:“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辛千玉说:“我不但知道你的号码,还知道你准备编故事来黑我。”
林春红听到这话,心下一沉,冷笑道:“你还真是神通广大!”
“还行,就是认识一些朋友。”辛千玉道。
林春红却很淡定:“你打过来是为什么?想堵住我的嘴?我告诉你,不可能。”
“说得不错,我没法堵住所有人的嘴。”辛千玉承认了这一点,随后话锋一转,“但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这样编故事?黑我就算了,黑宿衷有什么好处?”
林春红心念微动,想起媒体人曾经告诫她:如果辛千玉打电话给你,你要小心说话,他可能会录音。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一定不能承认自己胡编乱造、恶意抹黑,必须要坚定地说自己只是说实话。不然的话,对方要是录音了,一发网上,那么麻烦就很大了。
因此,林春红便嘴硬地说:“我只是说出事实。”
听到林春红这么说,辛千玉也有些意外,冷笑一声:“什么事实?我叫鸭是事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叫鸭了?你在那个会所当老鸨?”
林春红听到这样粗鄙的话,脸都气红了:“你!你太恶劣了!”
“恶劣的是你。”辛千玉道,“你造谣抹黑我就算了,但你难道没想到,你这样做的话,宿衷也会受伤害吗?”
林春红一怔。
辛千玉继续道:“你说我滥交的同时,不等于宣告宿衷是戴绿帽的王八?你有没有想过,宿衷发现自己妈妈恶意抹黑自己爱人时,会是什么感受?”
林春红咬着牙,说:“他被你迷惑了,我只是想他认清你是个怎样的人。”
“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我好佩服你。”辛千玉冷笑,“你这样做的时候,根本没考虑过宿衷的感受吧?只在想你自己要出一口恶气。”
这话像是一把刀捅向了林春红的心口,太过血淋淋了。林春红无法反驳,一句话不说就匆匆挂了电话。
她挂了电话后,手指还直哆嗦。
这时候,手机一震,传来了一条信息:【辛千玉:改变主意的话来找我。】
林春红冷笑,回复:休想!
她是不会向这个恶毒的男人屈服的!
另一方面,朱璞和朱珠得知辛千玉遇到的事情后,也大为震惊:“还有自己往自己儿子头上套绿帽的操作?”
“谁知道呢?”辛千玉道,“可能真的像宿衷说的那样,更年期了吧!”
“更年期也不会这样啊。”朱璞说,“这是什么心理疾病吧?”
“她可能真的存在某种心理障碍也说不定。”辛千玉淡淡说。
朱璞却冷笑:“管她呢!让她告去!待她闹大了才好。到时候,再告她诽谤、造谣,告到她裤子都掉!最后,没脸见人的一定是她,不是你!”
辛千玉摇摇头,说:“别了,这种事闹大了,谁都不好看,还是掐死在摇篮里最好。”
朱珠听到后,挑眉问道:“其实你是在为宿衷想吧?”
辛千玉看了一眼朱珠,不置可否。
也许像辛千玉说的,林春红确实存在某种心理障碍,她已经魔怔了。
林春红相信,全国那么多媒体,一定有一家能帮她把故事推出去。
就在她策划着怎么让辛千玉看清自己的能力时,就有人上门敲门了。
这不是别人,是她最亲爱的哥哥姐姐还有亲妈亲爹。
林春红没想到他们会上门,吃了一惊:“你们怎么来了?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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