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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笫之欢 (剧情加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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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局势动荡,边疆蛮夷甚是猖獗,如若再这样下去,恐怕我大渊不保!”容钰紧攥着桌沿,担忧地看着自己下首的男孩。

“阿姊。”容律摇晃着脑袋,试图伸手去扯容钰的衣袖,“你陪我去捉蝴蝶好不好?”

“都什么时候了,还捉蝴蝶!”容钰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又认真朝他身边的人嘱咐道:“将陛下保护好了,要是落入贼手,你们都给本宫提头来见!”

“是。”大殿上的太监跪了一片。

容钰拂袖而去,回了长公主府。

她最近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掌管朝政七年,亲眼目睹了先皇和先皇后惨死,好不容易一手重新撑起了大渊国,立下了长公主杀伐果断,有勇有谋的威名。

可这一回,他们又要卷土重来了。

“公主殿下。”

“备水沐浴。”容钰斜睨了那丫鬟一眼,径直进了水房。

她褪去衣衫进了浴桶,那颗拎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许是温水的浸泡太过让人舒服,容钰阖着眼,不自觉地打起了盹儿。

“嘘……你们小点儿声。”

“偷看公主洗澡,你们不要命了?”

窗外的交谈声虽小,但可都清清楚楚地入了容钰的耳,她知道肯定又是那群有贼心没贼胆的侍卫。

“咳咳!”

“见过凌大人。”

凌清弦板着脸,双手别在腰后,赫然一副与众不同的模样,“你们在此作甚?”

“这,这不是……”

这侍卫难以启齿,便转身就想开溜,可谁知凌清弦却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衣领,又将人拉到墙边按下,自己踩着他的背爬了上去。

一片朦胧中,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擒着笑,都没给人时间去细探,容钰突然就一丝不挂地站了起来。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她朝着窗口的男人厉声呵道:“有本事进来瞧!偷偷摸摸的算什么男人?”

凌清弦面露惊恐之色,突然双腿一软,‘嘭’地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哄笑着散了。

容钰换好了衣服,回了寝殿,凌清弦自觉地跪在她眼前。

“微臣知错,请长公主责罚。”他低着头,即便是犯了错声音也是洪亮的。

容钰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语气轻佻,“那本宫就罚你去守城门一个月,就让来往的人都瞧瞧,敢偷看本宫洗澡的人长什么样。”

凌清弦俯身朝容钰磕了响头,又挺直了腰杆,“谢公主不杀之恩。”

“嗯,去吧。”

他走后,容钰自怨自艾:“都跟我那么多年了,还这么羞,宁愿丢脸地去守城门,也不肯哀求我一句,说句偷看是因为喜欢我。”

……

自打凌清弦开始守起了城门,就早出晚归,和容钰碰不上面了。

不过这段时间,容钰也忙得很。

派去边疆支援的军队刚启程,她每日还得去替那比自己小四岁但只有孩童智力的胞弟去把持朝政,尤其是这个大臣都纷纷开始拉帮结派的时候,她更不能松懈。

这日傍晚。

容钰宣了丞相议事,这一聊就忘了时辰。

府中下人想劝,可愣是谁都不敢,他们便合伙又将凌清弦推了出去,还美鸣其曰他是长公主的爱臣。

凌清弦没有拒绝,他上前敲了敲门,“公主,该歇息了。”

房里静了一瞬,随后又响起了容钰的声音,“等丞相走了,你进来。”

“是。”

过了半晌,丞相离府。

凌清弦低着头进去,朝容钰行了礼,“公主有何吩咐?”

“城门守的怎么样?”容钰半躺在贵妃榻上,又朝他勾勾手指,“你走近些。”

凌清弦照做,停在了距离她还有约莫三寸的位置。

“看着我说。”容钰猛地扯住了他的腰带,稍一向后用力他就重心不稳朝她跌来。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凌清弦用手撑在了靠墙上。

她能清楚地听见他急促的心跳声。

“臣谨遵公主的命令,每日五更天前到达城门口,不论风吹还是日晒,都毫无怨言。”

“我问的不是这个。”容钰又将自己的身子向前探了探,凑到了凌清弦的耳边,她能清楚地瞧见,他的耳根都红了,“罢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罚你?”

凌清弦的喉结微微滑动,“臣不知。”

“要是让人知道,你我的关系非比寻常,你可知是什么下场?”容钰又伸手抚上他了清瘦的脸庞,一路向下。

凌清弦的身子开始打起颤,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臣知道,众人会讨伐公主,然后让公主杀了我。”

“你知道就好,我公开地处置了你,才不会让人起疑。”

“谢公主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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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轻笑一声,松开了凌清弦的腰带,“洗去吧。”

“是。”

在浓郁夜色中,透过那层纸糊的窗户,能清楚地瞧见那身材矫健的男人肆意地压着娇软的女人。

他主动地迎合着,又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扣住女人的后脑勺,确保每一次都完完全全地满足到她。

“都明目张胆地瞧见过那么多回了,怎么还干偷看那回档子见不得人的事?”女人修长的指甲掐进男人肩膀的肉里,她昂着头,半眯着双眼看他。

“那是因为我想看看,我不在的时候,公主的身子又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红?”男人浑身湿透,说出的话语也与方才判若两人。

女人不由得被逗笑了,“瞧你这点出息。”

容钰擦擦额前的汗,又推住男人的胸口,“停下来歇歇吧。”

“是,钰儿。”凌清弦知道她这是累了,便还是与往常一样轻握住她的腘窝,“我用舌头伺候您。”

女人笑得更加灿烂,这话一听反倒让小穴里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只见他俯身下去,准确无误地用那温热的唇覆上了花心,同时舌尖仿佛化身为小蛇,不轻不重地来回打着转,汁水不断地从穴口溢出来,渐渐沾上了他的脸和下巴。

但男人并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反而随着女人的呼吸的加重逗弄地越来越快。

边吸边轻咬的感觉差点儿让容钰就这样交代出去了,“嗯~啊你慢点儿。”

纵使又痒又麻,她也不想没回都只坚持那一小会儿就泄了气,倒显得自己不行,有些丢人。

男人抬眸轻笑一声,又埋头下去让舌头往穴里钻,边吸着玉露边伸手来回磨着花穴,像是不知累似的。

“清弦,你放过我……”容钰仰着头,那双张开的小嘴儿却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来。

“刚才,是谁说我没出息?”凌清弦从她的双腿之间起来,但指腹却还留在那花核之上,“钰儿,我想听你叫得大声些。”

她紧攥住他健硕的肩头,“继续入我吧,我想要,想让里面的汁液都释放出来。”此刻内心的欲火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容钰知道,她打小就和别人不一样。

从十三四岁起,她便从嬷嬷那偷来了春宫图,自此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更是日日夜夜都用想手摸着小穴,再后来,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从一开始的一日一回到一日三回,更是让她无法专心于其他事。

但这事儿,最后却还是被嬷嬷发现,报给了先皇。

再然后,凌清弦就被送来了,先皇告诉容钰,这是赠她的礼物。

凌清弦当初也并不知自己的使命,只是在与容钰相处时,自然而然地被她勾搭上了床,再后来,他就跑不掉了。

“转过去,撅起臀来。”

她回过神来照做,用双手握住床头将屁股高高翘起,嘴中还念叨着:“清弦,快些。”

男人从后一手掐住女人的腰肢,眼神落在他下身的巨物上,而另一手扶住龟头,停留在穴口,都还未挺身向前,那整根阳物就被女人的小穴给吸了去。

“还真是急不可耐,都自己动了。”

女人哼哼唧唧的,一个劲儿地让臀部往后撞,撞到男人的小腹上,让多余的蜜液染到他,似乎特别有成就感。

小穴不停地收缩着,夹得男人也发出阵阵喘息,“好钰儿,慢些,别累着自己。”

她似乎很满意,撅起嘴嘟囔着:“我偏不。”

“好啊,非得让哥哥狠狠干你是不是?”

啪!

“嗯~”

凌清弦的手掌拍在了容钰雪白软弹的臀上,随即又一个个挺身送去,龟头每次都顶到了低。

“啊!慢点~阿钰要不行了……”容钰快被撞得上了天,那胸前的双乳也晃得不行,“哥哥换,换个姿势吧。”

“钰儿,别忍着,喷出来。”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汗珠渐渐低落,落在了她白红相见的臀上。

她穴里酥痒的不行,“快,快来了……”随着尿意的加深,她双腿也跟着发颤。

男人似乎很懂她的敏感,在自己被小穴夹得舒服之时,又伸手去揉捏起她的花心,她的汁水越来越多了,多得从腿心顺势而下,湿滑又黏腻。

“嗯,啊~”她放声叫了出来,“舒,舒服~”

“是哪里舒服?是这里?”凌清弦坏笑着顶到了更深处。

“呃……”

“我的公主,还要吗,说出来哥哥都给你。”

容钰已经被顶到了临界点,“要,要哥哥用力干我~”

她娇媚的唤声让男人咬紧牙关,用尽了全身力气撞去又猛地抽出。

“啊!”

哗啦啦的水声充斥了整间屋子,全都洒在了床榻上。

容钰大口喘着气儿,仿佛骨头都要软了。

“公主。”凌清弦轻抱住她,又取了床榻边早就准备好的帕子替她擦起了身子,“今晚已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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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早些歇息吧。”

她就这样躺在凌清弦怀里,任由他拿帕子拂过自己的双峰。

那红豆也不自觉地耸立起来了。

容钰又攥住他的手腕,“哥哥帮我舔~”

凌清弦轻捏了下她的乳头,“莫不是钰儿又想要了?”

“是喜欢哥哥嘴,又湿又暖的,叫人舒服地都说不出话来。”她说着又再次勾住男人的颈脖,将自己胸前的挺立的乳儿往他口中送去。

他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捏住一侧的乳房,低头噙住乳尖允吸,时而轻时而重。

“嘶……”她被舔舐地太过酥麻,现在小穴里便又开始有汁液向往外溢出。

但明日一早还得进宫,再折腾下去恐怕她自己都爬不起来。

“好了好了,你这功夫恨不得叫你伺候三天三夜的,明儿还有正事,今儿就歇着吧。”

“是,公主。”

凌清弦替容钰擦完身子后便独自离开了。

这一晚,她睡得甚是香甜。

翌日。

容钰在去朝堂的路上就被宫人拦下了。

“殿下,陛下高烧不退,情况不乐观。”

“什么?”容钰眉头紧锁,立即从轿撵上跳了下来,“一群废物!怎么现在才来报?”

她还来不及问责就撒腿往前跑去。

那些宫人见状也跟在后头,一窝蜂地往君澜殿里涌。

“轿撵这么慢,误了殿下的事,你们自己去领罚!”

君澜殿。

消瘦的皇帝静静躺在榻上,面无血色。

容钰跌跌撞撞地奔到他的床前,伸手探向了他的额头,“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回殿下的话,从昨夜就开始烧了,怕打扰您歇息,所以奴今儿一早才差人去长公主府上禀报。”

容钰回头冷眼看着这掌事太监,轻描淡写地来了句:“自作主张,去领五十仗。”

“殿下饶命啊!”

她挥了挥手,耳边这才清净了下来。

殿内的太医见状无一不瑟瑟发抖。

容律发高烧这是顽疾,从小时候就落下的病,且一直未能根治。

容钰心里自然也清楚这病不是轻易能医好的,可每次看着弟弟难受,她又不能不罚这些太医,“都去领二十仗。”

“谢殿下恩典!”

之后。

容钰在这宫里日夜不休地照顾了三日。

容律是好些了,可她自己却累地直不起腰来。

“阿姊,我以后都不闹了。”他心疼地扑进了她的怀里,“对不起,上回我不该说让你陪我去捉蝴蝶惹你生气的。”

容钰瞬间就红了眼,她伸手抚着他的青丝,又用头蹭了蹭他的颈窝。

还好他活过来了,她暗自庆幸。

“是阿姊不该凶你的,对不起。”

“阿姊~”容律甜甜地换了她一声,又从她的怀中挣脱,“你快回宫歇息吧。”

“好。”容钰颤颤巍巍地起身,刚走到殿门口,就一个趔趄向前跌去。

是凌清弦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她。

“臣来接公主回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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