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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h 2500+)
杭慕卓敲了敲门,屋子里的人没有回应,他试着推了下门,发现门并没有上锁。
亮白的灯光倾泻而下,照在正趴在床上的杭慕宁身上。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裙睡衣,两条腿上下晃动着,杭慕卓还能看见她腿间的粉色樱桃内裤。
杭慕卓的喉结上下翻滚。他将门反锁,锁头插入锁孔的声音惊扰了趴在床上的人。
杭慕宁手肘底下放着一本,在他进来的前一秒笑得眼睛弯弯,鼻头红红的,像是从森林里偷跑出来的小鹿。
他越来越觉得妹妹很可爱。
宁宁,你不要离开哥哥好不好,哥哥只有你了。杭慕卓一边走向她,一边对她说着。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杭慕卓,他的眼睛里多了些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叫她有些心慌。
她抓了抓自己衣服下摆,让它们变得平整,不动声色地让自己缓缓向后移动。
她觉得哥哥现在像一个吸血的魔鬼,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狠狠吸干。
她只顾着向后移动,忘记了后面是空地,啊!她差一点就掉了下去,还好杭慕卓抓住了她的脚腕,拖着她,让她慢慢地靠近自己。
宁宁,你不能去喜欢别人。
宁宁,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你。
杭慕卓俯下身,灼热的唇便贴了上来,他死死地拽着杭慕宁的脚腕,让她动弹不得。
杭慕卓的舌头撬开了杭慕宁的齿关,灵巧的舌头在杭慕宁的口腔中不停地扫荡着,不放过每一处。
杭慕宁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他,他把杭慕宁又往他这里拖了一些,自己轻轻的坐上了她的脚腕,这时候才空出来手,将她的双手制止住。
她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清泪,呜咽的哭声在两人之间传开。
杭慕宁用力地咬了下杭慕卓的舌头,杭慕卓感觉舌尖一阵疼痛,就从她的口腔中退了出来。
铁锈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之中。
杭慕卓,你王八蛋,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你妹妹!亲妹妹!
杭慕宁没少叫他的全名。
有事亲哥哥,无事杭慕卓。
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用对待杀人犯的语气叫着他的名字。
他跟杀人犯相比,还是杀人犯比较十恶不赦吧。
他只不过冲破了道德的枷锁,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
不过谁他妈会在乎道德这种莫须有的东西!
他的宁宁就应该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
杭慕卓用大拇指头抹了抹嘴角的血液,伸出来舌头,舔了舔大拇指上的红色痕迹。
杭慕宁身上的吊带已经被用力地蹭掉了,吊带落在手肘处,两个雪白的酥乳此刻就暴露在空气之下。
杭慕卓的眼神又黯了黯。
他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把口袋中的那个小方块拿了出来,将上衣和短裤一起扔到了地下。
她虽然没经历过人事,但这些年经常被闺蜜于冬拉着一起看过一些十八禁的小片子,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哥哥我在上大学之前不找男朋友了,你冷静一下,你看看我,我是你的亲妹妹。杭慕宁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只想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嘴。
不止是大学前,我要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杭慕卓的眼睛通红,血丝充满了整个眼睛。
他将杭慕宁在床上放平,抓起来床头柜上放着的充电线将杭慕宁的手束缚住,打了个死结,将她的手举过了头顶。
杭慕卓的嘴覆盖上了自己亲妹妹的雪白,另一只手不断的揉捏着另一端的雪白。
小小的乳头被他的舌头搅弄着,变得挺立了起来,而杭慕卓的手并不安分,从她的乳上慢慢地下移。
直到他隔着内裤触摸到了那片隐秘地带。那块小小的布料实在是太碍事了。
嘶啦一声,樱桃一分为二,黑森林暴露在了空气中。
杭慕宁哭的撕心裂肺,她一直在挣扎,双手的手腕都已经被充电线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你放开我!杭慕卓,你有病吧,你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你会下地狱的!杭慕宁发了疯,什么都敢往外说。
杭慕卓才不在乎她说些什么。
地狱是什么东西,在哪儿?又有谁真的见过呢?
如果地狱真的存在,那些十恶不赦的人早被地狱使者绑了起来扔进油锅反复煎炸,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怎么还会有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这样的话出现。
都是骗人的。
杭慕卓的手指沿着她的内壁缓缓的向里移动,手指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阴蒂。
阴蒂上亮晶晶的,杭慕宁的身体里分泌出了爱液。
他用手指头勾了一下,水沾到了他的指尖,杭慕卓像小孩子得到了珍贵的礼物似的,竖起手来给杭慕宁看。
宁宁,你湿了。杭慕卓
', ' ')('舔了舔手上的液体,将自己的内裤脱下,露出了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肉棒上盘桓着血管,错综交错,挺立在他的小腹前,龟头上还闪烁着体液。
这根肉棒又粗又长,杭慕宁觉得它如果插进自己的下面,她会死的。
她知道杭慕卓吃软不吃硬,于是又开始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哥哥长哥哥短的叫他。
她说今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她也会好好听他的话,只希望他不要这么对她。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们都回不去了。
杭慕卓也不想回去。
杭慕卓将带着热气的肉棒放在她小穴的入口处,用手撕开了那个小方块,套了上去,然后缓缓的向里面推进。
那么大的肉棒好像要把她生生撕裂。
哥哥,疼!杭慕宁叫出声,枕头都已经被杭慕宁的泪水打湿了。
这声哥哥并没有唤醒杭慕卓的理智,反而更让他沉浸在疯狂的欢爱之中。
杭慕卓挺着腰将肉棒送进了她的最深处,一下一下的挺弄着。
宁宁,宁宁,我的宝贝。杭慕卓吻着她的眼角,将她眼角的泪全部吸吮干净。
杭慕卓的手不断的挑逗着她的神经。
杭慕宁的情欲快要战胜了自己的理智。
他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她的内壁,看她快要高潮的时候,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巨大的空虚感顿时填满了杭慕宁。
她好难受好难受,身体像蛇一样来回扭动,杭慕宁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红润。
宁宁,说你爱我。杭慕卓换上了严肃的语气,手里托着肉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人们都说,永远不要信伴侣在床上说的我爱你,那些都是欢爱时候上头的话语。
他知道是假的,可他现在就想听。
宁宁,说你爱杭慕卓。
我爱杭慕卓,你快让我高潮。
杭慕卓自嘲般的笑了笑,将他的肉棒又送回她的身体。
他的眼角也划过了一丝晶莹。
这滴泪,他不知道为谁而流。
数十下冲刺过后,两个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精液流入了套子里,他确定没有漏出,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杭慕宁已经昏睡过去了,他从她的书桌上抽取了两片湿巾,仔仔细细的清理了她的身体,然后为她盖上了被子。
落地钟响了三下。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你好小乐,打开窗帘。窗帘缓缓打开,露出了纯白皎洁的月光和五彩斑斓的霓虹灯。
杭慕卓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力气用的太大,把他呛得连连咳嗽。
还有四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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