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翊对于这件事没有隐瞒,男人已经急不可耐,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说话都有些喘息。
俯在她胸前,吃着奶子的男人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恩。
她告诉他这毒没有解药,再这样放纵下去两人都得死。话是这么说,但好舍不得推开他,身体阵阵的饥渴,忍耐已久。
钟妄吻住她的樱唇,细细品尝,良久双唇分离,一根银丝绵延。
钟妄擒住她的手,她的刀尖刚好抵在他胸口,再深一寸,就刺进去了。
他拿掉她手中的刀。曲翊见没得逞,只能先溜。她身手矫健,与他过了几招,乘他不备,打算跳车。
可还没拉动车门,就被他用手枪抵在后脑勺。
曲翊的手顿住,缓缓转过头,笑得花枝乱颤:“阿妄,有话就好好说嘛,咱别动刀动枪的嘛~”
“有事阿妄,无事钟先生?”他拿着枪,抵到她下颚,她被迫抬头。
这大实话,让曲翊有点尴尬。
他的眼神刀出鞘般锋利:“用完就丢?”
曲翊没来得及反驳,唇又被他堵住,他的吻如山雨欲来势不可挡,霸道强势的攻占她的城池。
几个喘息间,她被剥了个精光,他怕她留有后手,把她鞋袜都脱了。
车间隔板早就升起,二人被隔绝开来。
曲翊扭着身子,体内的空虚似浪,一下一下拍打着她的神经。
钟妄探手到她的花心,果真水润润一片,两瓣肉嘟嘟的阴唇开合着,发出“咕咕”的邀请声。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
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填满了她下面的小嘴儿,小嘴张大,贪婪地吸吮着,不肯放开。
“唔,阿妄你放了什么东西进去。”
钟妄叼着她的奶头,猛的抽干几下,她颤抖着身子,泄了一阵,才把东西从她体内取出来。
虽然已经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可是看到枪支上还挂着她的穴间汁水时,她还是羞红了脸。
还让她怎么直视手枪啊…
钟妄见她别过脸,手搭在她下巴,把她转过来:“被枪操到高潮,舒服吗?”
他把枪举到她面前:“舔干净。”
“舔了我就把你操爽,把你操上天。”
她看着他那双熠熠生辉的桃花眼,那里面似乎有溺死人的柔情。
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了枪身,又把整个枪口含进嘴里。
她眼光迷离,满面酡红。
他拉开自己的领带,咽了咽唾液,喉结滑动。舔了舔唇,仍觉口干舌燥。
他附身,把她嘴角流下来的口涎舔了个干净。
他胯下的火热,快把他全身燃烧,但他不急。
他忍着欲望,把她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直视下面那张吐露着蜜水的穴儿,热气腾腾的。
散发她身体独有的幽香,他凑近,伸出灵活的舌头,舔净花户上的蜜液。曲翊本就才小高潮,受到温热舌头这一刺激,整个人一哆嗦。
“别…嗯,脏……别舔。”她奔波了一天,自己都嫌弃自己。
“我不嫌弃。”
他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两瓣阴唇之中,舌尖尖勾绘着她花穴内壁的模样。鼻尖萦绕着一股骚味,嘴里是她独有的清甜带咸。
他喜欢,这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