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若隐若现竟比脱光了的观感还要致命。
她本就生的白皙,被这妃红水纱衬得更是如初雪般晶莹剔透,胸前两颗香桃上的柔珠,在水纱的一蹭一磨间悄然挺立,她拥有最完美的曲线,肋下曲线比当世最有名的画师笔下的线条更为动人,纤腰不盈一握,就连那玲珑的肚脐都在诱惑着他,不过最吸引他的还是那销魂窟,水纱之下的秘境可以摧毁这世上最骁勇的男儿,他也无法幸免。
“下来。”他的下处早已蓬勃欲发,她什么都无需做,只是静静站在那就令他难以自控。
看着她一步步拾级而下,她隐在面纱之下的脸庞带有一丝神秘感,好像渭水之畔的女神。
她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裙摆如烟雾散在其中,一对玉桃子盖在湿透的水纱之下,愈发显得挺翘玲珑,他再忍不得了,拨开池水靠近她,大掌一边一个把住她的翘臀,紧紧贴住自己,那勃发的欲望嚣张的朝她顶了顶。
泠葭觉得他力道大的快把自己揉碎了,那双一贯清冷自持的眼睛如今早已被情欲操控住,忽然有种快感升腾而出,并非身体上,而是心里,她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掌控他的欲望,只要她想。
她静静凝视他,露出一个又纯稚又娇媚的笑容,展臂环住他的颈子。
而在他看来却是另一番模样,纯稚到了顶点反而生出一股极致的妖冶,这种妖冶无需任何语言和动作,只是一个笑容就能令他俯首称臣。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大胆起来,直勾勾盯着他的嘴唇,他再也难以自控,一把把她紧紧揉进胸怀里,隔着面纱吻上她。
两人正动情地亲吻着,突然头顶一声清脆的鸟鸣,惊动了她的渐生的情欲,抬头望了望,只见星空如棋盘罗织,初夏的夜空带着一点浓蓝,忽然间,她觉得这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再无其他。
他有些急色地拉扯她的裙衫,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就被他扔在一旁,像云烟飘在水面上,然后一把掬起她,放到一个池边的斜坡上。
她红着脸看他匍匐在自己身上,做尽羞人之事,他将她的玉乳盘在掌心不停的揉弄,另一边则被他含进口中吸吮,舌尖在那南红顶端上摩挲打转,待终于吃够了那乳尖儿,他的唇舌又向下滑去。
她先是觉得发痒,他变得极为有耐心,她小腹上的水珠被他一颗颗吻去,忽然觉得他才像那只白练乌圆,喜欢舔吻别人,可下一秒,她就僵在当下——
只见他一把抄起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低垂的头挨在那羞人之处,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每次的呼吸,那热烫的吐纳拂在她的花瓣上,令她不由自主缩紧小腹。
“你在做什么?别在那里——”她有些抗拒这种姿势,极力想放下双腿缩回水中,可他的力量太大,她的大腿被他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
“你听!”他的指尖轻轻掐了下她的腿侧,忽然停下动作。
泠葭下意识停止了挣扎,凝神静气只待分辨,可下一秒,她只觉自己的那里被吸入一个温暖潮热的地方。
“不……”她像被人点住命门,修长的天鹅颈倏地高高拱起,那面纱翻转倾覆下来,遮住了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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