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刘基,自校场上见过了泠葭,后面的比赛便无心恋战,皆草草了事,众人见他意不在此,亦多少知道他的心事,有心调笑两句,可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也都没了玩笑兴致。
刘基谢绝了好友相邀吃酒,心事重重往家返,心里只琢磨着,那傅家并不是随便攀扯的门第,他爹虽是郡守,可当朝这官职不过一个挂名文官,那傅英权屯兵一方,除了朝廷的官兵,听说还在不同地界畜养着自己的部曲牙兵,如今傅英权大有隐退之意,由其长子傅燕楼接手。那些手握兵符的武将与文官不同,而这个傅大公子与他们这些二世祖也不同,从不与他们随意攀交,他只与那傅燕楼有过几面之缘,却也无从结交。
一个早已及冠的年轻家主,一个青春貌美的近身婢女,此二人的关系哪里可能这么简单,恐怕那傅燕时根本未与他说了实话,许是那女子本就是傅燕楼的嬖妾。
他越想越烦闷,心头蹿起一股无名火。
到家一脚踢开房门,大步流星走到太师椅处坐了,扯着嗓子喊道:“人呢?都死哪去了?爷回来连口热茶都没得喝!”
他一个房里人叫茗花的,听见了,忙进屋来给他倒茶,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刘基虽对女色不热衷,可贪图新鲜也收用过几个,这茗花原本就是他的近身婢女,比他年长两岁,也是他第一个女人,长得一般清秀,他母亲当初把她送来就是用来教他人事的,如今他看见茗花,不知怎的,心头那股无名火烧的更炙。
回手抽开茗花递上来的茶杯,反手扯住她的上臂,一把掷到罗汉床上,顾不得她摔得痛喊,一下子压住她,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不过叁两下,一件衣服就撕烂了,门外的婢子闻声过来,一见这阵仗,马上轻手轻脚合上了门,纷纷退行下去。
茗花生性软弱,见他突然发狂似的起了性只觉胆颤,可也不敢推挡,顺从的任他拉扯自己的衣衫,咬牙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不多时便被他剥的只剩下抱腹,他的手劲大的很,一下揪住她的抱腹,系带猛的勒紧皮肉里,他阴鸷地看着她,“我多久没肏过你了?怎么着?憋不住了?我一喊就数你跑来的快。”
茗花冤的话都说不稳,“奴恰在耳房里干活,听着爷的声音,怕您着急才跑过来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