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习惯明天要坐飞机,今天肯定会早睡休息,悄无声息地进去后关上门“他在楼上靠右第二间房”陶安用很轻的声音说。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快,似乎要撞破胸膛。凭着记忆蹑手蹑脚的走到楼上,轻轻地转开门把手,屋里并不黑,落地窗投进来一片月光,悠悠映照着床上隆起的人形,薄被盖在腰间,侧躺着一截手臂露在外面。陶安试探着靠近,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任何不适,因为附身的原因吗?那我现在可以触碰他吗,还会不会被排斥?他站在床前举起兴奋到颤抖的手,试探着去抚摸那人的脸。苏北也很害怕,怕那人醒过来,他尽量憋着,其实很想骂陶安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摸吗这样就算到时候重新回到身体了,他也可以安安静静的离开,不让人发现。
可是就在手指距离那人一公分的时候,一只手猛地抓住了陶安的手腕,一阵剧痛袭来,他感觉自己被强烈的波动震了出去,甚至连苏北都感受到了那种痛楚,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分裂!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现在处在更尴尬的境地!虽然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人却被对方压在了床上紧缚着双手。
因为明天要出差,季擎泽今天睡得就比平时早。还未进入深度睡眠,就感觉有人站在了他的面前,身体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腕,一个翻身压制住了对方,顺便打开了床头灯。突然袭来的强烈光线让两人都眯起了眼睛,季擎泽更快适应,紧盯着身下这个不速之客,模样看起来很小还是个学生吧?手腕细的就算两只合在一起,他也能一手控制住,秀气的五官,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罪犯。
“小偷?怎么进来的?”房子有防御系统,如果不是用密码进来,早就发出警报了。
苏北眨了半天眼睛才适应了强光,睁大眼正对上身上那人深邃的眼眸,他的眼睛轮廓很深,鼻子高挺,嘴唇有些轻蔑的撇着显得很冷漠的样子,头发是普通的板寸根根竖立着,让他想到了炸毛的刺猬。
季擎泽看他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不由得气笑了“你不说话我就报警了!”他压制着苏北,另一只手去摸床头的手机。苏北一看着急了“别别别,我不是小偷,我没动你任何东西”哪会有小偷什么都不拿专门跑卧室来摸人的?
“那你来偷人的?”一听这话,苏北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满肚子的说辞打了个来回,只憋出一句小姑娘才会说的话“流氓!”。
季擎泽觉得有趣突生了戏弄的心思,主要是平时没人跟他这样说过话“你半夜跑我家摸我,还骂我流氓?”
苏北自知理亏,挣扎道“你先放开我,我跟你解释。”
估量了对方的实力,季擎泽选择放开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神情冷肃,不再含有一丝戏谑的表情。仿佛他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门。
苏北支支吾吾了半天,猛然想到了陶安“是陶安告诉我你房间密码的,是他让我来的!”他说完低下了头,又怕理由不够充分.不过按实说肯定没人信啊,就算不被抓去警察局也得当精神病人关起来。
季擎泽挑了下眉,一脸深沉的盯着他。
这时苏北听见落地窗外陶安在大喊,“告诉他,是我死前委托你把生日礼物带给他!”
苏北听完赶紧在身上掏,摸了半天只在身上摸出来一枚一块钱硬币,摊在手掌上“那个,陶安死前把你的生日礼物落在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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