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下意识地往后走了一步，随后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能看见我？”
佣人抬眸扫了她一眼，不作声继续扫地。
黎秋的目光没再从她身上离开过，看着她一点一点将散了四处的碎片全都扫干净，然后又去收拾桌子。
眯了眯眼开口唤：“离爷，既然你能看见我，那就别卖关子了。”
佣人微微一怔，抬起头来，“你唤我什么？”
黎秋轻吐两字：“离爷。”
佣人一脸无奈地说：“离爷刚刚已经走了，你唤错人了。”
这下黎秋反而肯定了，“没唤错，你就是离爷。”紧盯着妇人的双眼，一字一句：“离爷不是称呼，而是一个身份。刚才走掉的老头实际上是你的替身吧。”
佣人睁圆了眼，越加无语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什么替身不替身的，我怎么可能差得动离爷当我的替身？”
黎秋轻笑：“如果这是现实空间，那么我可能会因为觉得太离谱而直接否决掉这可能性了；可这不是，显然他们都是存在于过去某个时间点，而刚才一幕也不过是情景重现，告诉我黑石的真正由来！”故意顿了顿，语气轻松地继续：“但你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未来，而存在于当下。”
“就因为没走而怀疑我？”佣人挑起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