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踏脚所处的客厅都得有一百平方吧,整个一层楼全部打通了,电梯门开就是……小公寓。
至于装潢黎秋也不想形容,以他傅云熙的品味不至于弄得跟暴发户似的,显然都是找得专人设计,每一处都有着小巧思与细腻。但当他推开卧室的房门时,不由嘴角抽搐,那整个大红被套、、玫瑰花瓣、床头贴个囍字是什么意思?
许是他瞧出了她的无语,在身后解释道:“没办法,新娘子进新屋的规矩,说是必须要有红的讨个喜庆,也算是给你驱驱病。等回头咱们拍了婚纱照就挂照片上去了。”
“别!”黎秋脱口否定,见傅云熙不快地盯她,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流行挂照片了,把那囍字撤下来就行。”
傅云熙面色缓和下来,将那面墙仔细观摩了片刻后道:“也行,回头那面墙交给你设计,随便涂鸦点什么。”
黎秋苦笑:“我是设计师,而且以服装为主,不是名画家。”
结果傅云熙扬起眉道:“那就画你的衣服啊,记得把logo也画上去,我相信你的设计眼光。”
黎秋直接无语。
“我把房间收拾一下。”话落就把傅云熙往门外一推,再将门关上了。回头看了眼那床上的玫瑰花瓣,身体抖了抖,有被雷到。
等把一切收整完黎秋拍了拍手,叉着腰再看这卧室:床单与被套换了浅紫色,一堆花瓣全都收进垃圾袋中了,而床头那个“囍”字一并拆了下来,点点头,比起之前看着舒服多了。
她开门走出去,飘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肚子有些饿。环视客厅不见傅云熙的人,以为他在厨房,可找到厨房发现里头冷冷清清,一点烟火气都没。打开冰箱居然除了几罐饮料,什么东西都没。
在书房找到了某人,见他正在打电话,看见她进门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她坐,又讲了几分钟才挂断电话。
“你躲在房间里这么大半天的是在作什么?”傅云熙笑问。
黎秋不答反问:“你在外面这么久为什么不干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