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田美娟在工厂被逼问印章,以及两个孩子失踪和梦见那名护士。
每一次的梦境都意有所指,所以假如梦见过她,那一定代表了什么。
心思翻转间,黎秋面上不动神色地问:“小风的钢琴课是每天都要上的吗?”
“这是自然,乐器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只有每天反复地练习才能不断地提高。小风以前的老师水平实在不咋的,虽然已经考到10级了,可很多指法与节奏都是错的。傅先生请我来正是要给孩子纠正指法,往专业路线上走。”
“敢问杨老师是任职哪里?”黎秋问。
“我是刚从伯克利音乐学院毕业回来的,目前开了一家工作室。”
黎秋扬了下眉,难怪这般自傲,据说伯克利音乐学院里的学生全都是音乐奇才,也成为了当下衡量的一杆标尺。
“杨老师,很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对小风的教学,但从今天起这门学科会暂时终止。”
杨老师惊愕地问:“为什么?”
黎秋道:“我从多维层次为孩子考虑,暂时他不需要走专业路线。”
“傅太太,你这就外行了。就算他现在考到10级了也不过是业余级别,对于专业的音乐学院而言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有专业级别上去了才会被学院认可。”
黎秋笑了笑,落落大方地回说:“我并无意让他走专业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