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一咬牙,走进去道:“这里有我,你们先出去挖渠,等下我就过来。”
钱工一见是黎秋立即起身,“那黎厂长你留在这照顾傅总,我先带大伙出去继续抢险了。”
一溜烟功夫工人们全都走了个空,宿舍里就只剩了他们两人。黎秋看向床里躺的男人,此时他被钱工扒光了上衣,下身也被脱得只剩一条短裤。忽然脸上一热,傅云熙一直是以投资人名义来厂里的,工人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现如今把他扒光了却丢给她,是不是有些过了?
想归想,还是拿了白酒走过去,左右找了找,找到一条毛巾和一个盆,再打开酒瓶子,把白酒全倒进盆里。搅完毛巾就走近傅云熙在他床边坐下,略一迟疑伸手开始帮他擦拭身体,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昏倒的,酒精可以有活血作用,能加快他的血液流动,对他是有好处的。
前面擦拭完了,又再吃力地将他掰过去擦拭了后背。由于他肩背宽,为了擦到她几乎快趴在他身上了,擦完后自己都气喘吁吁。视线快速扫过他的下半身,刚起身就被一只手给拖住,低沉的语声从男人嘴里溢出来:“有人只擦上半身而不擦下面的吗?”
黎秋惊愕地瞪他,“你醒了?”
“我被人像个沙包似的翻过来倒过去,能不醒吗?”傅云熙从床里坐起身来,目光灼热而咄咄逼人地盯着她,“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黎秋把毛巾往他身上一甩,“既然你醒了,那你就自己擦吧。”
“怎么?害羞?我身上还有哪一处你没看见过的?”
如此露骨的话从他嘴里出来,黎秋并没觉得有多难堪,倒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转开视线道:“至少你先穿上衣服再说话吧。”
黎秋看向地面,他的衣服都被脱在了地上,可全都湿透了。
“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