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钰嘴角微扬了下道：“不用讶异，给你放假的时间差不多了，该收收心回去了。”
黎秋愕然：“放假？”
“虽然是一次考核，但于你而言也算是放假了。”杜钰突然朝她伸手过来，她想躲开那手，可那一瞬就像有人按住了脖子不让她动弹，只能任由他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发。
这个高度……“你今年几岁？”黎秋脱口而问。
杜钰似乎怔了下，目光中多了狐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忘了一些事，想知道。”
杜钰若有所思了下，“既然忘了我，那刚才为什么还提醒我？”
呃，这让她怎么回答？低眸扫过自己明显小了一轮的手，眼中故意闪过懊恼地抬起头道：“是我先问你问题的，你还没答我呢，到底几岁了啊？”
静了两秒，杜钰答：“20。”
20岁！这是20岁的杜钰！她仅有的记忆中遇见杜钰都是在他30岁那年，也就是说这是在十年前！那她呢？
“我多少岁了？”
杜钰笑了，“怎么连自己年龄都记不住了？”
黎秋跺脚，“就是记不住了才问你的。”
杜钰也不答，只失笑了声轻拍了下她脑袋，“现在这个脾气过于急躁了，该改了。”话音刚落，黎秋就觉耳后刺痛，那痛感还不停地扩散，这让她想起了傅星辰那一针，突然心生不好的感觉。
知觉几乎是在转瞬间消失的，人往后倒的同时只看到杜钰伸出长臂将她揽在臂弯里，视线变得模糊。依稀听见语声抵入耳膜：“晓晓，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