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吃了一惊,“你是说是他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的?”
木骁淡笑,完全不把傅云熙的要挟当回事,转过头凝向她,缓缓而答:“除了他,还有谁能控制得住他?”
黎秋想了会,摇头,“没有。”
哪怕是沈家的人,也没有一个能压得住他的。
周景元这个人太喜怒无常了,无论心机还是城府都无人能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非自愿情况下听取别人意见。
黎秋问出心头疑惑:“你是从半岛酒店把他救走的吗?为什么不是去医院而来了这里?”要知道离半岛酒店最近的医院只有四五公里远,而从半岛酒店出来到阳市,至少也有靠300公里的路程,两厢权衡:怎么算都该就近送医!
可看周景元额头的伤势,显然只做了简单处理就被带来了。
却听木骁道:“我早该回来了,一拖再拖已经没耐心等下去。”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木骁眸光凝了凝,“没有关系。”
“没关系你能从半岛酒店拖个差点死了的人带回家乡?”黎秋一言戳破他的谎言,也是她之前忽略了的:“你会违背誓言来柳市不光是因为我,还有他。”
到此处,木骁的脖子蓦的被后面用力一卡,连带着身体也弹了下。
他本身皮肤就白,此时脸色完全苍白如纸。傅云熙从后扣住了他的咽喉,冷冷地说:“是我‘请’你去的柳市,理应也该我送你才是。”
可木骁非但没露出恐惧,反而笑着说:“你动了我,这里的人没有能走出这扇门。”
黎秋心头一跳,听见傅云熙寒声而斥:“少在这危言耸听。”
可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就信了木骁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