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点到名的贺医生却摇头否决:“别人或许不至于,但木少就不一定了。他的哮喘症比较严重,体质虚,如果再失血过多的话真有可能没命。”
这下管家闭嘴了,眼中还闪过恐惧,不敢想象假若他回来先生已经……
贺医生又道:“虽然不能说这针缝的有多精湛,但也没有太大问题。所以你说不是医生,难道是以前有过实习经验?”
黎秋默了下,道出实情:“我从事的是设计行业,曾经缝过衣服。”
这回连贺医生的嘴角都抽搐了,无比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向别处:“还有谁受伤来着?”
黎秋闻言心中一动,拉起傅云熙的手道:“医生,请你看下他手臂上的伤,需不需要缝针?”
贺医生凝眸而看,见那血口虽长都已经有结痂的迹象,摇摇头道:“这刀口不深,没必要缝针。不过只是简单的消毒处理不行,需要裹纱布,还需要内服消炎药,否则极有可能伤口感染而导致高烧。”
“那请您帮我们配一些药。”黎秋拜托。
“等会我把药单开给你,一般药店都有售。先过来包扎吧,伤口在空气里容易感染。”贺医生已经取出了纱布。
黎秋去拉傅云熙没拉动,回眸见他一脸不乐意,没有商量地小声道:“你必须包扎!”最终傅云熙的左手臂被包上了厚厚几层的纱布,原本医生还说最好固定了悬挂在脖子上,结果被傅云熙冷飕飕的目光盯了之后只得改口说不要碰水。
管家与贺医生又合力将旗袍女人给扶出了房,空间顿时变得安静。黎秋一抹额头,满手粘腻都是汗,是被吓出来的冷汗。
这一天可真够惊心动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