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木骁的神色越发的冷,连周遭气场都带了寒意。
黎秋倒也不惧他,就是这样的氛围让人怪不舒服的,再次打破沉寂:“木先生,我不知道你与这位陈小姐是什么关系,也无心打听,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不是她。当然,我也很想知道我跟她为什么会长得如此像,所以你可以考虑下在我们关系平等了是否做一些深度的调查。”
“关系平等?”木骁玩味地看过来,“你认为怎样的关系被称作为平等?”
黎秋直言:“我不受你挟制的情况下。”
木骁却耸耸肩反问:“现在谁挟制你了?”
“你意思是我现在随时都可以走?”黎秋试探地抛出话。
木骁没作声,也没看她,像是完全不care一般。
黎秋眯了眯眼起身,“那我先走了,木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话是客套话,站在人家的地盘上总要说上一句。
转身往外走,仔细倾听身后还真没追过来,于是黎秋也不客气了,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别墅大门,又向院门而走。可来到院门前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门把,回想刚才中年男人出来开门时的场景,好像门是从中间往两旁平移的。
这时身后传来凉声:“小姐,那扇门你是打不开的,遥控锁在木先生身上。”
黎秋闻声看过去,只见中年男人站在不远处正面色冷凛地看着她,手上还拿着那种剪子,像是在修剪花木。
“是他说我可以走的。”黎秋解释。
中年男人冷笑了声道:“木先生要是让你走,自然就会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