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时不说话,眼眸漆黑地盯着她看,一时气氛怪异得都快要让人窒息。
黎阮只好硬着头皮,垂了脑袋仔细地给他受伤的地方上药,指尖轻柔地将药膏一点点地推开抹匀,药膏凉凉的,是沁凉的薄荷味。
她沾着药膏的手来到他腰腹处的那块青紫的时候,没抹几下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她不解地抬头,猝不及防地被低下头的男人吻住了唇。
他咬她饱满的下唇,咬完又舔,呼吸粗重地啃吸缠吮,舌头利落地顶开她轻合的贝齿,激烈地扫荡过她的口腔各处,最后又吮上她香软的小舌头,色情地咂吸。
黎阮娇哼着,发出几声唔唔的抗议,没一会儿又全被男人霸道的吞吃进喉咙里,像是要将她肺里的空气都给榨干了。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傅寒时才渐渐收敛了些,温柔地挑逗着她的软舌舔了几下,慢慢地从她被亲肿的小嘴里退出来。
他眼里似是一滩化不开的浓墨,看得黎阮没一会儿脸皮就开始发烫,刚想躲,下巴就被提前看穿她想法的男人抬了起来。
他好看的薄唇贴着她挺翘秀气的鼻尖碰了碰,嗓音微微带点喑哑,“这段日子就住这里吧,大院也别回去了。”
“好。”黎阮乖乖地揽他脖子,讨好着吧唧一口亲在他下巴上。
左右也不过十来天就要开学,住哪里都一样。
家里妈妈跟傅爸爸前些日子又出去旅游了,也管不上他们。
傅寒时似是没想她这么乖,抬着她的小脸,左右看了看,低头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这么乖?”
黎阮柔顺地“嗯”了一声,手指软软地蹭过他腹部的青紫,认真地替他上起了药。
他虽是身上带伤,晚上折腾起黎阮来却是也没有半点的心慈手软。
他不动就让黎阮坐在他胯间,摆动着软腰,身体起起伏伏地含着他的欲望套弄。
折腾得她没力气了便反客为主地蓄力顶她,一记又一记,撞得又快又猛,直把她插得求饶不能。
黎阮自知理亏,也不敢反抗,乖乖的,任着他欲予欲求。
柔软的身段跟水似的,由着他摆弄成各种的姿势,迎合着他的抽插顶弄。
又乖又娇的小模样,惹得男人欲罢不能。
大院那边,黎阮还是抽空回了一趟,跟家里长辈说了声,简单地收拾了行李。
还没走到大门口,身后就有人摁了喇叭,一辆还挺眼熟的车子缓缓减速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车窗落下,是慕程景那张坚毅好看的俊颜,他双目炯炯地注视着她,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我送你。”
黎阮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车内的男人已经解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
慕程景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替她打开了车门,她犹豫着还是上了车里,听她说的地址,他倒是也没表现出太意外。
他没有将车开出大院,反而是往大院偏僻的角落开去,停车的时候落了锁。
黎阮对上他的眼神,就几乎能猜到了。
慕程景也不遮掩自己对她的意图,解了安全带,身体从驾驶室跨过来,挤到副驾占了她的位置,揽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
距离得近了,黎阮才发觉他那头短寸似是比先前瞧见的还要短了,配上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看过去一点都没有当官的架势,反倒是多了不少野x。
她伸手摸他头发,硬硬的,很扎手。
没碰几下,她就把手缩了回来,使坏地揪他耳朵,“慕市长,大白天的你也不怕被拍啊?”
“谁敢拍我?”慕程景挑眉,拉过她不安分的小手,握在手心里肉了又捏。
别说这是戒备森严的军区大院了,就算是在外面,也怕是没有人敢随便惹慕家。
黎阮想到这点,不免觉得自己犯蠢了,撅撅嘴就把手抽了回来。
慕程景也没强求,手扶着她的软腰,隔着裙子肉了几把,“有没有想我?”
“没有。”黎阮被他看得烫红了脸。
“说得这么干脆啊!”慕程景语气微微的怅然,低头在她小小的耳朵尖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出海好玩吗?”
黎阮不自在地躲,拉开了些距离,“就还好啊!”
“嗯,是还好,就又招惹人了是不是?”慕程景抬起她的下巴,语气有些意味不明。
黎阮愣了一下,也知道的,顾珩跟傅寒时打架的事,熟悉的圈子就那么点大,他那也不可能不知道。
她抿抿唇,嗓音柔柔的,“又不是我要来招惹你们的。”
微微带着点嗔意的语气,让男人心头软了大半截,他低头亲她粉润的唇,“那只能怪你太诱人了!”
“……”
黎阮不高兴地戳他的脸,觉得明明是他倒打一耙。
哪有这样的,就像是明明是摘花人手贱,却要去怪花开得太盛。
慕程景顺势捉住她的手,偏头过去亲她的手指,眼眸却灼灼地盯着她瞧,不加掩饰的,那又深又沉的欲望直叫她招架不来。
她有些尴尬地红了脸,使劲地抽了抽手,没抽动反倒是让他含住了手指,有些恼地嗔他,“脏的啊!多大人了还吃手指。”
他闻言松了口,颇有深意地问,“那你说大人该吃什么?”
“你……”意识到他在开h腔,黎阮瞪大了眼,张张嘴又把嘴巴闭上了。
慕程景笑了,“手指不让吃,那是想让哥哥吃你是不是?”
“才不是。”
“既然不肯给哥哥吃,那让你吃吃哥哥好不好?”他低磁的嗓音里染上了浓厚的情欲,握着她的小手握着带到自己已然起了反应的下体。
也不许她躲,强硬又直观地让她隔着西k感受他的硬挺勃发。
“阮阮,它也想你。”
很y很烫,把平整的西k都撑出一大团的鼓包,光是看着就足够唬人了。
黎阮舔了舔唇,也没敢多看,“我不想吃。”
“好,既然上面的小嘴不肯吃,喂你下面的小嘴也一样。”慕程景喘着热气咬她的耳朵,“听话,先放它出来好不好?”
黎阮不肯动,他也不急,一遍遍地亲她好看的眉眼,“好不好?阮阮。”
她不答应,他就微微下移凑过去沿着她的唇线温柔细致的缠吻,哄得她张嘴了,就把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软舌缠绵悱恻的搅吸舔吃。
绵长又浓烈的亲吻,他吻技又超好,没一会儿黎阮就招架不住的,被他亲得软了身子。
吻完结束的时候,她的嘴唇都被吻得微微红肿了。
慕程景贴着她的脸颊,唇边呢喃着哄她,不厌其烦地说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配上他低沉磁x的嗓音,黎阮只觉得要疯。
刻意压低的声线,好听的低音炮,性感到犯规。
黎阮的脸又热又烫,强忍着羞意低头朝着男人胯间那团隆起看去,细白的小手还是伸了上去,扯着他的拉链一点点地往下拉。
她的手犹豫着,还没往里探就听慕程景那惑人的声音哄她,叫她帮他拿出来,特别温柔的语气,几乎都快要将她的理智都一并给赶跑了。
黎阮知道避无可避,颤着手指还是伸了进去摸索着抓他鼓胀的肉根,粗长的一条活像是巨鞭那般,让人有些心生畏惧。
她动作笨拙,又慢,慕程景也不催促,徐徐地指导着她动作,由着她一点一点地把他胯间那玩意从里面掏出来。
很粗很长的一根,早就已经勃起肿胀,许是憋得狠了些,柱身上鼓起一道道令人心惊的青筋脉络,散出的热意裹挟着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直把人迷惑得有些晕头转向的。
黎阮恼地掐他龟头,看着顶端那小孔里溢出的点点白浊,又用指腹缓缓地抹开。
慕程景垂眸却是被她的手吸引了视线,又白又嫩,手指纤细如春笋那般,修剪圆润的指甲没有半点多余的修饰,简单又好看。
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他心头止不住的一阵激荡,大手肉着她纤细的软腰,嗓音透着微微的哑,“阮阮,喜欢它吗?”
黎阮的脸又红了,抿着小嘴看他,“不喜欢。”
“可它喜欢你。”慕程景低头在她嘴角亲了一下,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看,语气含着笑意,“它最喜欢你了,你看到你就激动得不得了,不受控地想要靠近你贴近你,进到你身体里去,跟你彻底的结合在一块。”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荤话的样子,还是让黎阮有些讶然,反应过来又使坏地在他龟头上掐了一把,“明明就是耍流氓!”
“嗯,就只是想对你耍而已。”他嘴上说着,手里也不得闲,在她腰间肉了几把就去剥她的衣服。
防晒的衬衫被他扯着拉到她的手臂上,里面的吊带和文胸直接被他修长的大手掀起一并往上推,看着露出来的两团浑圆j1a0乳,他喉结耸动着低下头去在上面亲了几下。
黎阮被他流氓的架势给弄得愣怔,推了推他的肩膀,下意识地嘟囔着叫着不要。
慕程景哪里能放过她,挺拔的鼻贴着她饱满的乳肉蹭了蹭,又不时地深嵌进她的乳肉里,嗅着她身上软甜的香气,越是欲罢不能。
他的呼吸粗重地喷洒在她粉嫩绽放的乳尖上,看着那抹艳色愈显娇艳,眼底的欲望又深浓上了不少,薄唇摩挲过她娇嫩的乳肉,贴上她的乳尖亲了亲,“口是心非了是不是?它明明告诉我你很喜欢。”
黎阮脸上忍不住又热了,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埋在穴口的男人,张嘴用力地叼住了她挺立的乳尖,舌尖拨弄着,一吸一吮吃得欢畅。
先是乳尖再是那白嫩的乳肉,他吞吃舔弄,绕着她的软肉打着圈似的吸咬,力道也不重,微微酥麻的痒意直蹿心头。
他耐心得很,轮流地把两只奶儿都完完全全的照顾到,又把它们捏得凑在了一块,亲她的乳沟,来回地将两边的乳尖都吃进嘴里。
啧啧的吃出声响,色情得要命。
黎阮没忍住呻吟了出来,想抓他的头发,手心却是被他的短寸扎了个正着,疼得她皱了小脸哼哼唧唧地叫。
慕程景从她穴口抬头,沿着她的细颈亲到她的脸上,含着了她的嫩唇轻吮了半晌,大手沿着她手感软嫩的细腰往下滑动着脱她的裤子。
黎阮眼底潋滟着水色,张嘴咬他好看的下唇,小屁股也不配合地扭动不让他得逞。
慕程景原先还好脾气地捏她的小腰,想让她安分点,到后面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翘臀上,呼吸也越发地粗重。
“别扭!”两个字似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黎阮不乖,又扭了几下,对上男人黑沉沉的双眸,她后知后觉地松了口,娇气地控诉他,“你头发剪这么短都扎我手了!”
慕程景愣了一下,捏过她的小手摊开看,低头又在她手心吹了吹,语气温柔地问她,“这样好点了?”
其实也说不上疼,她就是忍不住想拿娇,就是不高兴他随便就拿捏了她。
她没说话,慕程景又拿着她的手,在她手心亲了一下,见她下意识地抽着手想跑,攥得更紧了。
黎阮绯红着脸蛋,抽不回手就乖乖地让他捏着,只是饶是有些架不住他这么看,她脸皮薄,让他看了没一会儿就伸手去遮他的眼。
慕程景也不把她的手拿开,落在她腰间的手扯着她裤子的腰身往下拽,“以后还是多穿些裙子,方便。”
黎阮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羞恼地骂他,“流氓!”
“除了这个你还能骂点别的?”他勾着唇,大手摸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上肉了一把,似乎觉得手感不错,又接着肉了两把。
“你混蛋!”她恼地松开了捂他眼睛的手,扭着屁股就要起来,是真的有点生气的模样。
慕程景却是笑着亲了下她撅起的小嘴,扶着她的腰身让她起来了些,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就把她的裤子连着内裤一块褪到膝盖的位置。
黎阮一声低呼,正想骂他,被他扣住了软腰翻了个身,就整个被他压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