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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烽火流星(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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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诧异道:“启程回洛阳?”

“是啊,要向朝廷禀告改镇为州的实情。”他的话云淡风轻,不过是秋日的西风微冷罢了。像他那样关心时事的人,此刻却蓦然淡漠、冷峻,未曾品评当下,臧否人物,论及政要。

他所言的实情就是该镇为州空有名头,对六镇平叛无济于事。缺少最为重要的钱粮,戍守重镇的将领大多转而靠劫掠给养军队。然而,转嫁矛盾的后果就是民变,这些自然都是后话。

“对大丞相说出实情,他会搭理吗?”她跟着韩俨拜会过大丞相,那时元琏跋扈的样子,毕生难忘。洛阳显贵可谓穷其奢丽,遍饰绮罗,真正做到了富贵已极。

他把爱人抱入沐浴桶,扔进香药包,轻描淡写地回了句:“不会,无论是他还是胡太后都不会。能听我说这些的只有无谋匹夫。”他把澡豆粉匀在她的雪肌,她严肃的样子格外可爱。不怪他当初一点招架不住,她丽质天成,明丽若皎月,不用搔首弄姿就能狐生百媚,甘愿为她沉沦孽海,从半宿苟且的玩物转变为情人、爱人。

“我以为会有人支持你。”她知道跟他来往的人不少,可没想到他那么果断地说没人听。

“有人是有人,但……仅靠严猛是无法治理天下的,在魏国,御史中尉不做也罢。当下治理应当明定典章制度,律以正刑,改定刑名,而君臣上下贵贱皆从法。”这套设想她曾听他谈过,可那时他们一个嫌他不知情趣太无聊,一个嫌她热情如火烧得很。

“公严,你会践行你的话吗?”她问的问题很简单,亦复杂得很。

他不回答,只贪图她的芳香,抚摸被他啃咬过的痕迹,悠悠道:“没在平城多待几天,现在只剩半日,小狐狸,你还有别的想去的地方吗?”

“总不可能去平城宫吧,这里极寒,提早回洛阳。”她是南人,习惯温暖的建康,不习惯寒风飒飒。

他勒紧她,体温传递给她,“这样还冷吗?”

她哭笑不得,热气腾腾,一个大男人还贴得那样紧,只嫣然一笑道:“你的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韩俨捋过如浓云的发,帮她擦背。雪玉的皮肤布着交错的伤痕,战乱阴云里,她曾经也是在世上漂泊的人。仅是凝视那些红疤,仿若感觉到那时的疼。

少女的经历无疑是悲惨的,从南人显赫世家流落到卖笑为生的军妓,靠勾引他才摆脱再被轮奸的命运。他可以漫不经心地拒绝她,而她却只有那么一次机会。同样是中军大帐,妖娆的美人抚过他的根。内心深处的愉悦如潮汐涌上心头,驯服

起初,他以为施舍一时的善念仅仅是挽救了只将要寂然死去的翠鸟,把她养在身边当成一时解闷的家姬,后来她成了他戒不掉的瘾,才渐渐放低姿态去了解她。

他轻轻地吻在她的伤痕,“伤口还疼吗?”

“都那么久了,当然不疼。”她斜倚着桶边,享受被温热的水治愈的感觉。他搓揉着丰腴的雪团,令她很惊诧:“你不是不愿意……”除非刻意逗引他,否则少有性事。

“凡事都有第一次。”少女的目光乱了,略有躲闪,她被他纳入怀里。他吻得很急很轻,如同初秋的微雨,落在身上仅有丝凉。“你使我心痒难耐。”

“你说过不会沉湎女色的。”她翻出他以前的话。

他才不管以前那些仓促敷衍她的言语,顶开玉腿就猛插进去,她错愕不已,来不及退缩便被他吃豆腐。水波被他搅乱,心弦亦是如此。她皱眉要推他,手却被他一把握住,放在胸口感受他的温度。

虽被兰汤滋润过,阳物滑进去细缝也只能吃进头端,她吃痛抓他,眼帘已闪着滢滢泪光。

她带着哭腔说:“老狐狸精你只会欺负我。”完全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

他头一次看见她哭,“那么疼?”

“硬上当然疼了,做了那么久你的技法怎么一点没有长进。”她咬他喉结一口。

他拔出来,往下抚摸玉臀,嗤笑一句:“小狐狸,你多练练媚术,我技法就强了。”

“哼!”无耻!

他跟她睡了那么多次,对行房里的奇淫技巧无师自通。阳物顺着细缝摩挲,只在穴口纠缠不休,耐心勾引心爱的女人。

她怕痒,蹭一蹭就有淋漓的爱液,在温水的作用下,他进得很顺利。不知是跟他置气还是怕疼,刚进去半截就被绞得死紧。

往常俏丽可人的美人此时还气鼓鼓的,露出可爱的情态。他含住她的耳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住那酥麻、深沉的呼吸、耳边的沉吟,她羞得避开他的目光。

忍着刺挠与痒,她气道:“韩俨,你真坏,以后我不要……”

“不要怎样?”

“不要做了。”

“刚嫁给我就想跑?想得倒美。”他捏住她的香腮,“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礼未成,凭什么要我跟你。”

他掰开负隅顽抗的双腿,再度闯入秘处,他边吸吮她的津液,边不知疲倦地抽插。本身昨儿就做了很久,腰酸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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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力气,偏偏他重重往里顶,而且体力还充沛,她束手就擒。

被欲望支配的男人释放出无尽的占有欲,下身与少女紧密相连,交撞的哗啦水声,场面淫靡至极。

激荡中本来气愤的容颜舒展开,冶容生春光。她太累了,靠他怀里不再反抗,意识渐渐模糊,不知怎么地沉沉睡去。

他痴迷于跟她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竟忘了正事。哪知突然京中消息传来:大丞相在为非作歹后自吞恶果,被个市井小人刺伤右臂,被迫在家休养。但是转瞬之间,不满元琏乱政的党徒拥戴身处北宫的胡太后主政,元琏获罪赐死。

风水轮流转。宗室威望和地位最高的孝文之弟义阳王元浚接替相位,以胡太后马首是瞻的汝南王、淮阳王等人亦执掌大权,胡太后的宠臣郑侃等人亦接替尚书位,魏国朝堂的风雨暂休。而六镇进军的顺利亦给了朝廷喘息之机,洛阳很快就恢复往日宁静。

于是韩俨没奔赴洛阳,而是缓缓去跟劳军的并州刺史元牧会晤,约定到晋阳跟新任安北将军尒朱永及其子侄吃酒。蕙只觉得男人的世界如此无聊,一面酒肉穿肠过,一面各怀鬼胎,她还得跟着陪笑,着实无趣。即便是契胡俊美潇洒,即便是宴席里欢笑不绝,也掩饰不了背地里血腥的明争暗斗。谈笑间,便是死亡与杀戮。

她嫌他天天酒气沾一身,再加上索求无度,男人只懂沉醉酣畅淋漓的性爱,全然不顾及女人怎么想。因此,他们在晋阳小住的半个月里终日冷战。

韩俨无奈去跟杨宣等人诉苦,哪料到,杨宣正忙着捞温子慕。

“大才士到底犯了什么罪,令杨兄如此头痛。”他随口一问。

杨宣拍脑门,愁结百肠,“并州刺史为杀杀他的锐气,派人把他抓捕下狱。”

元牧与温先生并有才名,同为北地之才,却看不惯温子慕胜过他,只能说文人相轻,自古而然。

“不难办,我去说合便罢。”

“那多谢中尉。可中尉神色忧郁,敢问是有心事?”

他直说:“宋蕙不在,紧急公务欠缺人手。算了,由着她去吧。”

本来谋划即刻动身去洛阳,改计划绕道而行,行军路上不免仓促。

出了戍守森严的重镇,边地狼烟四起,满是断壁颓垣,不胜悲凉之情。

下马到泉边擦了把脸,世界清静许多。他脱去衣袍,走到河里。澄澄泉水,在夜幕里泛着金光,天上漫天星斗,野林幽静,不见外人。他在军中多年,很快就适应冷泉。

殊不知,腰间一阵异样。

不用他低头都知道水里纤白的手正尽兴地抚弄他的囊袋,他若无其事地纵着她亵玩孽根,上下套弄,柔若无骨的手指不加力气就勾起他的邪念,阳物狰狞上挺。女人柔媚至极,胸乳紧贴着他的背,半湿的秀发黏上肌肤,就和那些神鬼故事里记述的妖精般要吸他的阳气。

他那般渴望她的触碰,一分别就犹如抽干灵魂,

手指抚过菇头,过分地要去剥那薄皮,他才转头吻她。

被摸爽了,他不想惩罚她,只赞道:“小狐狸你越来越厉害了。”

“都怪你欺负我。我要欺负你,只能出此下策了。”玉足勾着他,十足暧昧。

韩俨跟她拥吻,少女的吻跟秋叶似的,他笑道:“依我之见,这是上策。”她做什么对他来说都是上策。

他把那双纤纤擢素手放到胸口,为她骤然心乱。裸露在外的欲根无法避免地抬头,越来越燥热,他描摹着她的臀线,水润过的肌肤鲜嫩非常,手臂一揽,扶着她与他嵌合。太恣意,太放纵的交媾,不管是献媚,或是怕跌倒,她都环着他的腰不松手。她叮咛道:“抱紧,我怕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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