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婉凝醒来时,自己的衫裙被脱个干净。
她的肌肤上还残存着狂热后的印记,尤其是胸口的微红和双腿间的异样昭示着她经历过的疾风暴雨。
然而她却有些惦记昨晚的疯狂。
此时突然有个声音传来:“婉婉,我们要不要继续昨天我们没做完的‘功课’?为师还要教你更多呢。”
旁边赤身裸体、高大清俊的男子,将她揽在怀里,手不知不觉就抚着她的酥胸……
昨日,婉凝被带到太后的永宁寺。
如今的魏国太后临朝听政,她就是最有权力的女人,自然也因为这个与皇帝关系一直不睦。而太后迫切地想拿美人来挟制自己手中不听话的皇帝,在天下美女里选中了婉凝。
而她在永宁寺没看到太后,等她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永宁寺燃着礼佛的檀香,香雾里,她隐隐约约看见个身影,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跪在欢喜佛前祝祷。他姿容瑞丽,仪止文雅,宽袍之下脊背腰身的曲线非常优美,漆黑色的华服被金绣点缀,他不是王公贵戚,也是名门公子。
这位青年正是太后陛下的男宠永安王元琰,号称身无所长,专司房中术。
婉凝见礼道:“参见……王公大人。”
香雾之下,她的身影亦不明显,元琰凑近看了看。
美容止,气如兰,姿貌纤妍,艳逸冶丽,其美无极,恍若堕落尘世的神女,就是欠缺点阴阳交会之道的样子。
咳咳,那就将她培养成他的巫山神女……
贪图美色的样子差点暴露,元琰忙收敛自己,“太后派来的人?”他随口一问,心中已经开始打起如意算盘。
婉凝望着他,“是,妾是宫女,受太后陛下召见。”
“原来如此。”元琰勾起一丝微笑,“太后要我来调教你,美人,她老人家要我教你房中术。”
“啊!?”婉凝脸红了,他看着正经居然说得这么……这么露骨。
“太后她叫我来调教调教你,美人,你不会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元琰满脸堆着奸笑,他再花点心思美人就弄到手了。
婉凝似花含羞,可她还保持淡然的模样,“敢问尊驾是何人?”
元琰凑得又近了许多,使她觉得氛围有些别样暧昧,“永安王元琰,美人这回可信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专习房中术啊?太后虽然叫我伺候皇帝,可没让我勾引他啊。”婉凝实在不解。
元琰不知不觉环住她的腰,腰肢纤细他轻而易举就将她揽在怀里,“使我们的皇帝沉迷床笫之欢,这听起来不是很合理?皇帝跟嫔妃就是按时办事,例行公事,给皇帝来个新鲜的、主动的、放得下身段的美人换换口味,保管他爱不释手。”
婉凝双眸闪烁,“所以……大王你要怎么教我?”
元琰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裙,点缀着粉红的高山白雪被他一览无余,当即用掌心抚着雪峰,他手掌既不用力,也不逗弄就是单手来回轻抚,婉凝并不觉得多痒,他揉搓的力度得当,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须臾,被他催熟了的樱桃就被他轻捻着,婉凝毫不犹豫推开他。
他托起她的下巴,“美人,皇帝喜欢什么你可知道?”
婉凝回答:“不知道。”
永安王将脸整个贴在她绵软的胸上,呼出的热情令她胸口好一阵酥痒,由于她胸口起伏时不时蹭着他的脸颊,竟有种难以启齿的快感。成熟的樱桃惹得永安王尝了几口,在乳晕上留下一些齿痕。“美人,我慢慢告诉你,我们的皇帝他就喜欢娇媚那款。”
她的衣衫被他拨开,春光袒露在佛寺的殿宇,本身供奉神明的地方,在这苟且竟有些打破禁忌的快感。
永安王抚着她的脸庞,清艳的容貌配上妩媚的神情,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就像太后,她游走于男人之间,只是为了纵情快活,这样的人生不也挺好。”
“可是……我不想勾引皇帝。”婉凝皱眉。
“太后陛下的脾性我想美人也是知道。你若违背她,她必不会放过你。”元琰已经盘算好接下来金屋藏娇独自霸占美人,他才不会让这么个大美人被太后老妪送给皇帝玷污了。
婉凝自知无力抵抗太后,便贴到他身上,软声道:“那大王你便教吧,妾会认真学。”
声音差点令元琰酥倒,没承想,她认命的样子落在他眼里竟成实打实的诱惑,胯下阳物愈发坚挺。
他迫不及待地说:“那我现在就教你房中术。”
婉凝眉头蹙紧,吓得花容失色,“啊,现在?”
元琰继续逗着她圆润的乳,大口吃着雪峰,她身上有着一股浓郁的花香勾他舔了几个来回,很快乳肉在舔舐下化成一团雪水,“没事,让我来教教你。皇帝就喜欢花样多的,不然怎么会日夜在后宫厮混。”他肆意诓骗她,反正她对宫廷了解不多,自己那点骗术足以诱她入怀。他还直白问了句:“你破瓜了吗?”
“嗯、嗯、确实……其实我……睡过的男人还挺多的……”她
', ' ')('捂着脸承认。
“那省了不少时间。”省去自己亲自开苞调教的时间,他喜欢成熟的女人。
婉凝犹豫的时候,她上半身已经全然袒露胸前一丝不挂,双乳格外丰满硕大,被永安王上下其手,摸个淋漓尽致,雪球是被他又搓又揉,爱不释手
婉凝几乎哭出来,脸还羞得发红,“你要开‘无遮大会’?”
“是教学才对。”他含着她的酥胸。“睡过男人多怎么还那么娇羞?”
“你……”
婉凝被永安王元琰的无耻行径搞得不知所措,她真的没想到胡太后把她送到饿狼口里,非但要被饿狼吃掉,还要被他羞辱,总结一句就是又惊又气。
元琰抱起她,“美人我还没问你名字呢?”
“宋婉凝。大王你放我下来!”婉凝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一股淫靡的气息就从胃里觉得恶心,急着想要推开他。
她的挣扎在永安王那儿根本微不足道,他对着她微笑道:“婉凝,你叫我元琰就行了。”
他阴柔的相貌忽地变得有些狰狞,胯下之物顶在她腰际,寻个机会便猛戳她的内里,这搞得婉凝很不好受,“你放开我,永安王!”
“你的衣裳都被我丢了,要逃又能逃去哪?再说刚刚你被我揉得舒服,现在就不认账了,我才只是逗了逗你罢了。”元琰使她双腿如蛇环在他腰上,早已急不可耐的阳物在她花穴里横冲直撞,搞得婉凝怕得要命,双腿夹得死死的。
“婉凝,太紧了,放松些。”
“不要,大王你快停下!”婉凝又哭又气,疯狂拍打他的肩,都拍出红掌印了,然而下身仍被他剧烈撞动。
不想婉凝挣扎之余摔了下来,好在他手疾眼快提前抱住她。“唉,何必呢婉凝,天地得交会之道,故无终竟之限。男女之事为的就是合欢,调和阴阳以养生。”他还假惺惺安慰着她,“你若不愿意今日就算了,我从不勉强人。”他擦掉婉凝的泪珠,吻着她以安抚。
婉凝撇开头,“大王你真……我看你是另有所图。”她忙地捡起落地的衣衫,可被他扯得不成样子,“这还怎么穿啊?你赔我!”
元琰毫不意外地曲解她的话:“我陪你,好啊。”
婉凝怒气上头把他的衣裳也撕了,她纤长的指甲刮开他的丝绸外衣,露出些许的肌肉。“这样好了,永宁寺我们谁都出不去。”
元琰见她气鼓鼓的样子还蛮可爱,“哎呀,欢喜佛面前,我们怎么能辜负时光,应该大战一场。我们就在塔内交欢,等夜深了再走。”反正衣服挡害得很,他干脆丢了烂掉的衣物,赤身裸体面对她。
婉凝气得捶他,“大王你!”
元琰顺势握住她的双手,蛊惑着她:“反正你把我当成专司房中术的先生就好了。难道我刚刚碰你不舒服?”
“大王,我,”
婉凝不敢看赤条条的人,面红心跳,“不要”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别叫大王,叫元琰,或者叫琰。”他以吻封堵住她的嘴,舌交缠在一起,比刚刚亲密许多,“婉婉,我亲自教学你可不能懈怠,近来你都要和我同床共枕了。”他边说边给她搂住,用体温暖着她,并在她泪痣上轻轻一亲。
这一吻让婉凝显露媚态,鬼使神差说出:“好,元琰师傅。”反正跟美男子学房中术,她又不亏,学呗。
元琰就爱百媚千娇,再度亲亲,他抱她到旁边那张宽大的榻上,“那我们的教学开始。”他三两下就扒了她干净,“这下我们都赤裸着,你无需害羞了。”
她虽然也睡过很多男人,但从来没有一上来就这么暴露的。可能房中术先生对裸身已经完全没感觉了。婉凝姑且忍耐他一会儿。
他手指戳入她的阴户随口来了一段:“一曰笄光,二曰封妃,三曰涧胍,四曰鼠妇,五曰谷实,六曰麦齿,七曰婴女,八曰反去,九曰何寓,十曰赤数,十一曰赤豉九,十二曰噪石,得之而勿择,成死有薄,走理毛,置腰心,唇尽白,汗流至腘,无数以百。”
婉凝听着更头疼,“呃……我什么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元琰认真为她讲解,摸着她的前庭,“这里是笄光。”手移到阴唇上,“封纪。”然后他讲着讲着,指逐渐深入她的阴户,到了昆石就是最深的宫口,那下太深把婉凝触得一阵颤抖,渗出春水。“那些养生术无非是要男人交而不泄,数交而一泄,全都是劝告男人珍惜阳精。”
婉凝被他的话噎死,“你说得好直白。”
元琰舔了舔他指尖残存的春汁,“交欢交欢就是为了愉己悦人。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食色,性也,人本性而已。”
婉凝居然认同地点点头,抓了他一把性器,登时那阳物就膨胀老大。“果然是本性。”
“你弄吧,反正我会继续讲。”他继续说:“男人要取悦你不过是从三峰而来。”元琰温和笑着吮了她口中的津液,搞得婉凝几乎无地自容,“再就是像刚刚那样,揉着你的乳房,再要么就是花穴。”不用他说,单看她腿间的一江春水,方知她已经起了兴致。
', ' ')('婉凝不禁夹紧双腿,可她旋即被元琰拥在怀里,乳、脖子、耳垂、腰际让他碰了个遍。“好痒啊。”她几乎要推开他的时候,元琰突兀覆在她身上,婉凝下面被他的阳物研磨出了更多水,她猛地收紧,“你来真的?那你轻些,我怕疼。”
他生怕弄疼婉凝,连带自己的声音都柔软下来,“别怕,婉婉,为师教你自然要亲力亲为。”元琰本就徐徐抽动的阳物放得更缓慢,“之前抱着你抽插那两下属实是我太心急了,是我的错,我再不会弄疼你。你放松些,多享受我们交合的滋味。”这回他不敢心急了,呼吸略沉重,他把握抽插节奏极好,抽送得从从容容,丝毫没把婉凝弄疼,相反她破天荒觉得行房的畅美。
婉凝躺在榻上,双腿略微分开,元琰为抽插主导,这是最平常男女交合的姿势,也是最不容易弄疼她的姿势。元琰本想整个人死死压在她身上,恣意把所有的情欲挥洒给身下的人,最后灌满他的精液,就像他平时纵情乱性把那些无聊女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初来时就因贪恋美色见她便丢了魂似的硬上弓,刺穿得太猛烈,毫无悬念地弄疼她,让她又惊又怕,印象可谓是差到极点,要不是他骗过了她,只怕自己远不能得手。
花间温热狭窄的甬道被他的阳物充实,粉的发红的花穴一张一合犹如在啃咬着他的根,滑腻娇嫩的媚肉只是刮蹭了几下就有无法言语的欢愉感。
她低吟道:“啊……师傅,对就是那里,你再深点……”
他亦笑道:“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婉婉你腰肢再扭动些。”
她里面暖意传给他,反而类似炙烤,使得元琰坚硬的玉茎好像在灼烧,他巴不得猛戳数十下泄欲。可为了合欢,他勉强抑制住自己的疯狂,格外克制地探入她那片隐秘的花丛。
婉凝的阴户被他仔细研磨后,水润滑腻,不知不觉流得一塌糊涂。他的性器本身又长又硬,轻而易举便能填满整个甬道,甚至还余了很长在外面没被她裹夹。等阳物被她花汁润过后,他便顺势触及那被她之前抵死守护的花蕊心,只是浅浅戳点蕊儿,婉凝就娇喘不断,倏地震颤,果然她的性欲被他挑起来了。
“舒服么?婉婉,春水肆流,你是不是感觉舒服多了?”他放缓更多,开始没羞没臊地调情。
“舒爽!元琰你……你快些,有些痒……”
“再等等,还没到时机。”
“不!我要你狠狠插我!”婉凝彻底丢掉自己的矜持。
婉凝勒着他脖子,光天化日之下在佛寺行苟合之事,满殿神佛看着他们行房,想来竟然还有些刺激。
这次她欲望彻底被他挑动,在他温柔爱抚之下竟觉得交合疯狂的刺激。元琰缓缓又仔细地再没深些,蹭了内壁几下,在交合缝隙间果然淅淅沥沥流了许多春水,婉凝急喘了几下,青丝也有些乱了,双腿不知不觉缠在他腰上以便让他进更深。双手游走在他腰间,似是调情,又像是对他爱抚的报答。
元琰在她耳畔戏谑句:“婉婉你的水快把我吞没了,滑得很,帮我扶下阳物。”
她报复似的掐了他腰一把,娇嗔道:“少废话,你快点,否则我就回宫了。”
元琰被掐这下生疼,险些软了玉茎。她的主动勾引招来他凶猛地戳刺,而且作为回报,他的头磨蹭着她最痒的地方,反正两人就僵持着,一个夹死紧,一个蹭她花心。
直到婉凝被他硬顶弄得太痒投降认输,摆正了他的阳具,“我错了,你弄得我太痒了,快插吧。”
“痒?那是快活。一起尝尝甜美。”
“嗯。”
元琰得她允许后恣意抒发欲火,结果那火焰焚烧着他的理智,肏动得她横斜在榻上,喘息不断,姿貌艳逸妖冶好比那其美无极的神女,而他要带他的神女共渡红尘欲海,在尘寰中浮浮沉沉。
携手神女欲海沉沦,听起来幸福不已。
他边操弄花穴边说:“你觉得为师技巧如何,婉婉?”他的目光灼灼,正是等着婉凝夸夸他,她笑着赞他弄得舒爽。元琰顿时猛动了几下,“婉婉可想尝尝别的?”
婉凝撩开乱了碍眼的碎发,忙说:“那你快点,但是我怕疼,弄疼我,我就会生气。”她整个人紧密贴合着他,在渴求着与他交合,同时双腿又盘在他腰上,直勾勾、放荡又矜持地渴求着他。她的阴户磨蹭了他的阳物数下,元琰等畅快些,他才去满足她。
阳物挑逗她的细毛后浅浅在她花瓣上磨砺,花汁很快就打湿了他的那物,抽出后他的阳物在空中还恋恋不舍地抽动了数下,等花穴再度浸湿再穿刺到她尚未闭合的幽谷,将穴雕刻成他阳物的模样。
他缓慢地抽动,本是怕弄疼她,加之他的头又感觉到她穴肉里有隐藏的暗伤,刚刚刮到那还没全好的痂,立马缩了几分。生怕自己动急了再度碰伤她,等平安到最深处他才敢稍稍妄动些,肏动数百下,她的花蕊儿被他触碰得一开一合,泛滥春水裹着在他的柱身,自是无上的欢愉。接着,他为了听神女的淫叫浪声,缓慢磨蹭了她的蕊,非要逼得婉凝呻吟不停,
', ' ')('哀求他快点,他才突如其来肏动数十下,跟自己的巫山神女攀登欲望之巅。
婉凝的媚肉被刺激地不断吸舔着、包夹着他的性器,他竭力到最深处大开精关,将纯白精露浇灌给她的花蕊,再抵着以便她的花心吞掉所有的精露。当然这对他来说不过浅尝而已,他做上两个时辰毫无问题,但就是怕婉凝受不住。
“嗳,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还觉得羞,现在不是蛮舒服?”元琰继续撩她的性欲,“觉得如何?我的技法不疼吧。”
“愉悦,偶尔放荡挺好。”婉凝这次没脸红,反而很主动地抱着他。
婉凝被那莫名的欢愉驱使,竟情不自禁地啄着他的唇,像是蝴蝶落于蜘蛛网,欲罢不能,元琰顺而钻入她的樱桃口,缠着她的小舌。他灵巧地逗弄她几回,以换来神女的香吻。他勾引她进来,再细细抚慰她的舌。“好痒。”婉凝忙不迭挣脱。
“不想来了?”元琰啃咬她的脖颈。
婉凝嗔道:“讨厌,你无非是戏耍我。”她虽然语气略重,却丝毫没有怪他的意思。
她肌肤胜雪,元琰不禁爱怜吻了她胸前丰腴的雪团,吞咬她雪峰上殷红的丹朱。婉凝吃痛就使劲推他,元琰只得悻悻地揉抚着,这次他温柔打转再不敢多贪求,大掌控制力道得极好,还说:“想来经我的按摩手法,日后必定会更美,丰盈又坚挺。”
婉凝胸被摸得极其舒服,红着脸道了声:“你会的挺多。”
这时她的花还不禁颤抖,她高潮余韵后还在体会之前的欢情,等下才起来擦他们交合处沾满春情的淫液。
元琰还诱惑她,“夹紧,别让我的阳精外溢。”
“好。”
等阳精被吃得没了,元琰抬起她的玉腿,“婉婉你还想尝试更多吗?”
婉凝忽地推开他,“别叫我婉婉,我可不是你的婉婉。”
元琰来兴致了就撩她:“婉婉不好听吗?为什么那么生气?”
婉凝生气地拍他,“因为我在梁国时我之前的情人管我叫婉婉,我已经受够这个称呼了。”她并不是因为讨厌自己以前的情人,而是不想勾起以前在南梁的回忆。
元琰弄着她的发丝,缠在指尖,“你现在可是在魏国,以后只会有我叫你婉婉。”
“我不要!”婉凝捂住耳朵。
她是被俘虏到北方的梁国女子,中间被轮奸的生活实在太过黑暗,以至于现在想起南梁的生活就会无比痛苦。这点除了经历过的人,外人根本无法共情。
元琰掰开她的双手,笑着说:“现在只有我和你,既然要跟为师学房中术,不如干脆把我当成你的情人,你也好受点。”
婉凝挣脱他的束缚,“更不要!”
“那你走吧,我可要回去了。”他不知从哪找出件外衣,三两下就穿好了。
婉凝的衣服刚刚被他扯个稀碎,抱怨说:“你把我衣裳都弄坏了,我怎么回去啊?”
她玉体全裸,柔美的曲线,纤丽的双腿,发丝微乱,华鬘花颜,绝色美人,元琰看得眼睛发直,但要勾引她上钩,还得使手段。
元琰故作冷漠地转身离开,婉凝果然被他刺激到。
“喂!你别丢下我不管!”
“你把我衣裳撕碎丢在这,我怎么出去啊?”婉凝又急又气。
“大王你!你说了要赔我衣裳的!”她蹙眉几乎快哭出来。
“我说了赔你,等明儿吧。”元琰摆摆手,就要下楼。
僵持无果,婉凝只好求饶。
婉凝知道他是故意捉弄自己,只是为了便于以后继续睡她。于是说:“师傅,我错了,婉婉你随便叫吧。”
元琰适才止步,又问:“还有呢?”
婉凝想了想,惊了下,“把你当情人?太意外了。永安王,你要做我的情人,我有条件的,我得要点东西。”她不想白白便宜他。
元琰走到她身边,问:“什么东西?”
“我要钱!这样等学完之后我在宫里也有钱的依靠了。”婉凝盘算着有钱之后甩了他,她可不想被他挟制。
元琰毫不犹豫地说:“原来如此,等学完我再给你,你要多少我都会满足的。”
婉凝扶额,“就不能一次一给吗?”
“那你是想当妓女?”
“我本来和妓女也没差多少。”
“不好,现在是婉婉你求我。”元琰已经懒得跟她拉扯,拽掉塔内挂着的蓝帷幕就披在她身上,“我先把你拐走,以后你想要什么直说就好。”
“喂!!!”
婉凝被他扛到马车上,元琰刚坐稳,她的外披就恰好滑落,光滑的脊背乍现。
反正赶车马的都是他心腹,元琰在自己的地盘立即对婉凝动手动脚,搓揉她的双峰,气得婉凝直骂他:“你个淫虫,能不能别碰我。”
“婉婉,你说得对,我可是淫魔,你个绝色美人落我手里自是要被我操干的。”元琰把伪装卸下,手指伸进她那条窄缝,穴口被他刚刚侵入过,但哪怕双膝被
', ' ')('他刻意分开也仅仅含苞待放的状态。这次他弄得略重,上下在她阴户玩弄,婉凝刚刚跟他媾合一次阴户本就有些疼,这次更是猝不及防的疼痛感。
婉凝被他抚弄得小声啜泣道:“疼疼!求你别碰了!”
元琰重新深深浅浅地上下勾连,指尖划过略有不适感,她的花蒂被他碰得如含羞草般欲要闭合,他怎么能让她轻易逃过,在幽谷边缘无尽探寻,采撷芳草,再是探到洞穴里。他故意弄得又痛又痒,导致婉凝疯狂推搡他,并哭着求道:“元琰求求你别碰了!”
“婉婉,等会儿有你舒服的。”他再度老练地玩过她的两瓣肉,他的指甲刮蹭在她内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面她吃痛地收紧,一面又渗出无数蜜水,晶莹的汁液滴落在他指尖,他情不自禁地舔掉蜜水。婉凝趁他尝鲜时并紧双腿,蜷缩着不让他乱来。
元琰舔完自己手指的蜜水,笑道:“你那么怕,还想跟我学房中术?”
婉凝躲到车内的角落,忿忿道:“你弄得那么疼,还好意思自称专司房中术的先生。”
元琰扑到她身上,咬着她的耳垂,低喃道:“调教人当然要恩威并施,因为你不听话我才弄疼你。”
“你好讨厌。”婉凝狠狠咬他的嘴唇,立即有血流出来。“现在你是我的情人,弄疼我,我也弄疼你,等我受不了我就把你甩开。”她强势地吻着他,挑逗他的欲火,就像她在战俘营里伺候别的男人一样,逗引他上钩后再狠狠咬死。她的嘴里满是血腥味,即使是这样她也要吃掉他的血珠。
“喂!”元琰片刻间就被这个女人弄出伤,说她不解风情,她又风情万种,只是没想到她弄了点小心思就把自己迷得七荤八素。
偏巧她又诚心诚意道歉:“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
婉凝实在美丽绝伦,否则换别人元琰早就弄得她浪声浪语跪着求,让她疼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然则她一撒娇自己的心顿时就软了,他舔了舔自己的伤口,说:“婉婉,我们彼此各让一步,我发誓认真教你,你别怕。”他温柔地抚摸婉凝的头发,本想拿捏她却不知不觉间被她拿捏了。
婉凝见他服软,靠在他肩上,说:“师傅,你跟我约法三章吧。一是我只要钱,二是我很怕疼,别弄疼我,三是等这个月完了,忘掉我们之间所有事。”她眼眸含情脉脉却又很冷。
“前两个答应你。第三个,忘记是不可能忘的,顶多不会提。”元琰亲她的锁骨,婉凝这次没躲,反而靠在他身上,她觉得有点累。
婉凝索性躺在他怀里,“我好困,你的宅子什么时候到啊?”
元琰抚慰她,“要等等,你先睡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她靠着元琰,在他怀中竟觉得很温暖,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在她的梦中她又回到南梁的建康,恍惚间听到有人叫她“婉婉”,她连忙应了声:“萧郎。”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在永安王的宅子里,元琰坐在她身边。婉凝坐起来,眼睛有些疼,揉了揉竟发现眼眶都是泪。
“婉婉,你想家了?”
她点点头说:“嗯。我梦见了爹娘,以前的家,还有……我的意中人。”她心口很疼,忍不住想哭。
“婉婉,现在你在魏国,就忘掉过去那些伤痛吧,生在这个年代有谁没经过战乱的。”元琰抱着她,柔声细语道:“现在我才是你的意中人,婉婉,我会把我的情义全给你。”
婉凝想到之前他们的疯狂,那能冲淡她的伤痛,“元琰,我想跟你欢好,你快些。”
元琰单手揉擦她的玉乳团,手掌力道不大不小正合适,宽慰她:“婉婉你平静下,等你好了我再进去。”他来回揉捏,粉嫩的乳晕里的娇蕊却没有如他所预料那样翘立,空有数道捏痕,要挑动她的爱欲那可真不容易,修长的手指又顺着曲线游到腰际,在他的指下她肌肤依然保持紧绷。
她的长发遮掩胸前,娇蕊若隐若现,眉间隐隐的愁态却显得容貌更冶艳,反而是元琰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撩起,胯下之物有起势的兆头。
他挑眉,一勾薄唇,说:“你太紧张了。这般不情愿,不如作罢。”
他欲擒故纵,果然她拉住他,柔弱的力量钳制住他,“我没有不情愿。”她神情楚楚,一抬头青丝一动就被拨开,胸前美景袒露在他面前。
元琰把着她的手,“我知道你是汉人不理解鲜卑的风气,在北地有着无数袒胸露乳的鲜卑女人,那不过是人放纵的本性。试试享受、流连欢爱吧。”
婉凝的手被他把着亵玩自己的胸,她的手握不住她的乳房,掌心擦过蕊尖,她试着逐渐在自己心房擦出痒痒的感觉,指节间的檀色蕊儿很快就显露,她逐渐舒服地微喘。手又被下移,划到她双腿间到那腹股沟处,元琰顿时放手。
婉凝问他:“为什么停下?”
“怕你的指甲弄伤自己。”元琰笑着解释,他看到婉凝春露潺潺,只等他进。用手在她已经滋润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逗引,雨水涟涟濡湿他的指,婉凝在他的每一次按压和每一丝移动下都颤栗,这次她没绷紧自己
', ' ')('的双腿,而是去逢迎她内心深处的酥痒感。
元琰笑着吻她的脸颊:“这回放松不少。”
婉凝恭维他,“师傅你手法真好。”她的眼神在欲的蛊惑下水雾蒙蒙,羞怯褪去,丹唇微张,清澈的眸中露出浓情,脸庞的浅绯深了些。她依偎着他,丢开碍事的锦衾,她端详着他,他的嘴边挂着值得玩味的笑容,瞳的浅褐色掺杂着欲望、占有、掠夺以及那不易被察觉的恋慕之情。她抚着他的脸,朱唇贴合在他的唇上,直到把他吻得意乱情迷才肯罢休。
灼热的吻使得元琰乱了方寸,他的猎物实际上在狩猎他,这不是以往征服和被驯化或是要征服他的女人,只是单纯因欢愉的结合,他怦然心动,无名情焰在下身幽幽燃着,烧得他只想沉沦在肉体的欢乐里。他脱掉上身的锦袍,把婉凝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肌肉,掌心的凉意鼓动着他的爱火,再慢慢下移,到腹股沟处,他挑逗地问了句:“还要往下吗?”
她就是害羞,手被他把着也毫无招架之力,鼓成一团的孽根在她的手下愈发膨胀,脱掉黑绔后他把着她的手抚慰他被束缚已久的阳物,泉眼已经渗出涎水。婉凝没弄过那物,又怕长长的指甲划伤他,手劲使得小还是元琰用力上下套弄。“差不多了。”元琰把她抱在身上,双腿嵌合在腰间,找准时机挤进那欲望之门,但穴甚窄小,粗硬的阳物只是勉强没入个头。
婉凝吃痛地抱紧他,勉强容着他的那物,“有点疼。”幸而之前春水淋漓,接着滋润的阴精他的玉茎磨蹭着顶到里面,胀痛过后她的欲望伴随着他的抽动似乎被一点一点填满,她情不自禁地环紧他,吐出催情的气息。红潮带过,脸蛋从秀气到妖美,低吟也一声更胜一声。
元琰把刚刚没发泄的放肆全用在此时,把着她的玉臀在往里深钻,媚肉含吮着他的根,在几番逗弄下交合处就混杂着他们的淫靡之水。之前被他进过的地方熟悉地留恋着他的宠幸,在肆无忌惮地抽送中婉凝瘫软在他怀里。
他笑着掐着她的腰,“婉婉,才这么点时间就不行了?”
“不行了,我好累。”婉凝不是不想再来,只是被他顶撞得觉得腰疼,浑身酸软,甚至有点想躲。
他怎会让她没尽兴就逃了,先整根拔出,把她安放在床,覆在她身上吮着她的檀口。婉凝累极了任由他弄,下身穴口尚依依不舍,淌着那花汁子。这次元琰毫不费力地插到最底,顶端肉细细捣弄她的宫口,春潮涌起却还在拍岸之时,婉凝这下想叫也叫不出来,屏住呼吸感受他的勃勃狂欲,穴内宛若一池春水,被他舀得水漫开。喷薄出的春水含着元琰的玉茎,因为他肏弄而已充血成水红色的牡丹依媚求着他的爱抚,他借了把力就将那欢情推到浪峰,婉凝在极致的快感下颤动中双腿夹死,双耳听不到声音仅有尽欢后的耳鸣嗡嗡响,只觉甬道内又抽搐许久,蓦然间滚烫的阳精浇灌在她的宫内。
元琰缓缓拔了自己松了的性器,牡丹花里自己的阳精和她的春水交融滴落,恰似露滴牡丹开,略有腥味,但室内暗香浮动盖住那股浊气,那是他们身上熏的香,两种香味混杂之余是无尽媚妍,应当记下香方,记下他们初次相遇的气味。
“婉婉,为师会把今天的气息配成香,以后教学时焚。”
“不要!那太羞了。”婉凝躺在床上懒得理他,交欢之后只觉得浑身累得发软,现在不想跟他说半句话。
元琰拿绢帕擦掉污秽,抹掉她的春水时引得她一阵颤动,忍不住要再怜爱她,尤其胸的两颗檀珠勾得他望眼欲穿。要不是他泄了两次,养生之道不宜他纵情胡来,这才抱着她到莲华池沐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