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看画面有些血腥,避开眼来。
易不染,“不许她死了。
只要小柚子一日想不起从前的事,她就要活生生的多受一日的罪。”
话里的清冷和愤愤有些逼人,带着寒意。
“是!”白泽理解易不染的恨,自然也不会手软。
阿丑觉得易不染真的疯魔了,以前是偷偷盯着她窥探。
现在这种窥探变成了正大光明,毫不掩盖。
连念安都发现了。
小眉头一动一动的,似乎有些纠结。
“爸爸,阿丑脸上有花吗?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看?”
听到女儿稚嫩的发问,易不染没任何的心虚。
“阿丑脸上的花纹有些特别,爸爸仔细研究研究!”冠冕堂皇的理由。
阿丑恨不得愤而起身,高声质问他:怎么?你是想纹一个同款不成?
这个男人很挺重口味的!
可在她眼里,易不染就是行走的取款机,哪里能得罪金主爸爸?
千言万语的吐槽只能化作一句并不礼貌的问候,“二爷,您不忙吗?”
易不染坐在椅子上,看着钢琴面前的一大一小。
“不忙!”
简短有力,理直气壮,坦坦荡荡,丝毫没顾及到书房里堆积如小山的文件。
阿丑气短,被噎了一句。
只得道,“咱们是有约法三章的,说好闲杂人等要少出现在我面前。”
易不染,“我想陪伴我女儿,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有错吗?”
看了她一眼,“阿丑小姐完全可以无视我的。
还是说,我在阿丑小姐心里很有影响力,无法忽视?”
阿丑能回答是吗?
当然不能。
憋了半天,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一个你请便,继续和念安一块弹钢琴。
强行忽视掉后面那道灼灼的视线。
阿丑踩着点下班,趁着念安缠着让易不染带她出去玩,借机跑了。
阿成刚好停了车回来,瞧见她鬼鬼祟祟的迈着小碎步跑得极快。
“阿丑小姐!”阿成叫了一声。
阿丑立刻比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小声些。
阿成走过来,一路环顾四周。
“阿丑小姐,怎么了这是?”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阿丑凑过去,也同样看了看四周,才小声与他八卦。
“阿成,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家二爷最近,有些怪!”
“怎么怪?”阿成不解。
阿丑,“就,我也形容不上来,就感觉脑子不太正常!”
阿成一愣,瞧见对面走过来的人,目光有些紧张,顺带挤了一下眼睛。
“没,没啊!阿丑小姐你怎么会这么说?”
阿丑,“是不是因为你们家易夫人的事情他受到什么不好的刺激,所以人才不正常的。
总是鬼鬼祟祟的盯着我看,还无缘无故的送我东西。
你说他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
随即自我否定,“那也不对呀,这不是脑子有问题,而是眼睛有问题才是。
要不,你劝你们家二爷去挂个号看看眼睛,顺带看看脑子吧!”
阿成被吓得半死,挤眉弄眼的,“啊,这,这二爷肯定不会有什么病的,阿丑小姐你......”
内心呼喊:阿丑小姐你别乱说,你敢说我不敢听啊,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话还没落,清冷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那你带我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