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还等着你开门!”
阿丑瞧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气得将手里拿着的小包砸向高处,却低估了自己的投掷力量。
包扔起来没砸到门口的易不染。
倒是又朝着她这边滚落下来。
阿丑手忙脚乱地捂住脸,“啊,毁容了!”
易不染眼疾手快地飞奔下来,伸手挡在她脸前接住了包。
“你这脸还有什么可毁的?”
说罢,也不管她情愿不情愿,伸手将她提起来,直接提到了门口。
“开门!”
阿丑脸也丢尽了,生无可恋。
也懒得和他说话,开了门。
易不染极顺手地又将她提到沙发上。
阿丑手里提着打包的草莓蛋糕。
坐着沙发上,一脸可惜和心疼,“都磕碰坏了!”
抬眸就发现易不染盯着自己,眼神有些古怪。
“你还不走!”
易不染转身出去,阿丑道,“关门啊,你倒是!”
只听得易不染下楼的脚步声。
阿丑忍不住骂骂咧咧,“你是人不是,叫我一个轻度残疾的去关门?”
骂骂咧咧的拖着脚去关了门。
小心翼翼的将磕坏的草莓蛋糕拆开,就着低头吃了几口。
样子不在,可味道还在。
“本来还说等娘回来一块吃的!”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阿丑没理会,又再次响起。
“谁啊!”阿丑擦了擦嘴角,起身去开门。
易不染的身高几乎将门堵了。
“你没东西落这!”阿丑很肯定的说。
易不染提了提手里的药。
“给你买了药,算是投桃报李!”说得是之前她给自己买药包扎。
不等她说什么,径直自己进去了。
随即想到什么,又转身将阿丑提到沙发上坐着。
半蹲着她面前,俯身将她的腿拉住。
“你干什么?”阿丑本能的向后退。
易不染按住她的脚,“给你上药!”
将她拖鞋扯下,按着她的小腿看了看。
脚踝处的微微淤肿与旁边细腻恍若白雪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阿丑的脚踝在他手里,有些不适应。
浅浅的瞥了他极好看的脸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别扭,自己都没发觉。
“我可以自己上药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易不染冷声,“这药酒要柔开才有效。”
将她脚搭着沙发上,把药酒倒在手心。
再次抬起她的脚,忽而问了一个不想干的问题,“草莓蛋糕好吃吗?”
“好......嗷!”
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
易不染瞧见她眼里续满水雾,眼圈因为疼痛都红了起来。
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便心生不忍了。
耐心解释道,“这药酒揉开了,不出两日,便好了!”
阿丑想了想,最终伸手将睡衣衣领扯住,咬着嘴里。
口齿不清的道,“我受得住,你来吧!”
易不染听到这话,本能的眉头动了动。
这话......
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腕,重新倒了药酒,使出三分力,一点一点的给她揉开。
阿丑疼的泪眼婆娑,腿本能的向后扯。
可因易不染力气大,硬生生攥着他手里,她根本没退的机会。